常听闻传闻中,家主生气的时候宛若修罗,他却没真正见过,今天见到了,确实及像。
听着那道声音,杂役原本颤巍巍手又抖了抖,将腰弯的更低,说道:“家主,你方才说过,招待客人的时候若是没有大事都不要打扰您。
梁弈城说道:“少主母的事情不是大事?
杂役立刻低着头说道:“小的知错……
梁弈城闭了一下眼睛,将戾气压下,说道:“这次便算了,没有下次。
杂役立刻惶恐的点头。
梁弈城没再去看杂役,朝着身侧放在正在招待的官宦行了一礼,而后长腿一迈往厨房走,走得急快,身上的那一袭墨色长袍带着些飘逸之感。
刚走到门口,便见到时岩跪在地上,额头还流着血,脚步陡然顿了一下,指尖颤了颤,倏的握紧手,快步走到了时岩的身前。
时岩感受到一道阴影飘了过来,抬头见是梁弈城,朝着他笑了笑。
时三典本来想说些什么扭转局面,可是感受到梁弈城身上那道冰冷的气息,顿时闭了嘴。此时的梁弈城与当天陪时芸回门的那个梁弈城完全不同,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柳玲早在看见梁弈城过来的时候就躲到了时三典身后,只有时迟,依旧在哭闹。
周围的厨子因为梁弈城的到来,安静了很多,不再议论,自觉的开始忙手头的事情。
梁弈城没有回应时岩的笑容,视线下移,落在了时岩的左手的手臂上,瞳孔骤然一缩,虽然衣袖已经将手上的伤口遮住,却还是有一道伤痕露出。
这些伤口,从何而来?
时岩跪的膝盖疼,见时三典也起身了,便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梁弈城伸手想要扶她,她没有伸手自行起身,朝时三典说道:“你们若是因酒楼开张来捧场,我们都欢迎,可若是想找我说这些,那我觉得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时三典看向时岩,又看了看面色冷凝的梁弈城,说道:“女儿啊,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今天我们先走了,等你消气了我们再来看你。
时岩:“……想来时三典时打算死缠烂打了。
那只能说明,这人脸皮已经厚到了一个常人难企及的地步。
时岩知道继续跟时三典说下去也没用,现在时三典总算要走了,她自然不打算再说下去。至于今后时三典再找上门,她也不怕应付不来。
柳玲却没动身,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今后能住进梁府,有用之不尽的钱财,时三典这会儿说要走,她自然乐意,眉毛竖了起来,板着脸。
时三典拉了一把时岩,低声说道:“怎么还不走?留在这里继续被人当笑话看?
时三典的语气多少带着指责的意思,在他看来,柳玲是他此行没有成功获得时岩原谅的原因。
柳玲对时三典的语气很不满,眼中带着不舍。她看见了梁弈城身上那身看起来便价值不菲的衣服,仅仅只是看着,就能想到那衣服的不料一定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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