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地上,yin凉的泥土地面还散发出沁人的寒气,让他浑身麻木,疼痛难受。
“翠花?翠花?”徐大胖子大为震怒,明明昨天晚上自己入了洞房的,现在却在这里,新姨太太也不来照顾自己,分明就是戏弄自己。
一定是她把自己拖到炕下了。
拔出手枪,他冲进了作为洞房的卧室,这里大红的喜字张贴在窗棂和墙壁上,各种红色的帐幔,一些书画,显得十分喜气。
“啊?”
让他吃惊的是,自己的洞房炕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虽然盖着被子,也可以看出轮廓和形态,那是十分xi吮,女人正是穿着喜服,凤冠霞帔的翠花。
冲到跟前,用枪口顶住那个男人的脑袋,徐大胖子气炸了肺腑:“你他么谁呀?找死,看老子一枪崩飞了你的狗头,居然敢抢老子的女人!”
女人苏醒了,男人苏醒了。
女人呀一声尖叫,瞠目结舌地看着刚才拥抱的男人,又看看徐大胖子,第二声尖叫,昏过去了。
男人却嘿嘿一笑,没有丝毫慌张,因为他一把抓住了徐大胖子营长的枪管:“喂,你敢打死我吗?敢开枪吗?”
徐大胖子立马扣动扳机,暴跳如雷:“老子杀过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混球!”
咔哒,咔哒,咔哒。
他一连扣了好几次,都没有子弹发射,原来是空枪,没有子弹。
一个窝心脚从天而降,将他从炕上踹下来了。
“你是谁?来人啊,来……”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徐大胖子不得不闭zui了。
“老子,八路军386旅独立团的团长李云龙!”
李云龙掀起被子,从炕上下来。
“李云龙?就是打死坂田大佐的那个李云龙?”徐大胖子营长在地上瘫着,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李云龙顺手将一顶帽子戴上,屁帘帽咯,转了一圈儿,用流利的倭国语,标准的鬼子军官的姿势:“徐营长,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对皇军太不尊重了,皇军昨夜免费为你照顾新娘子,你居然不领情,八嘎!”
驳壳枪顶到徐大胖子的脖子上了。
“呀?太君,太君,我该死,该死,我眼瞎,没看清楚,太君饶命啊。”徐大胖子吓蒙了。
李云龙收起枪,一阵东洋鬼子语言流,震得徐大胖子直眨巴眼睛,又用生硬的汉语说:“徐营长,你地,杀过土八路没有?或者反对皇军的刁民没有?”
徐大胖子已经站起来,毕恭毕敬的鞠躬:“有啊,有,卑职逮捕过好多土八路的家属,还杀过几十个反抗皇军的刁民!太君,您是?”
李云龙让他过来,用手拍着他肥嘟嘟的脸蛋儿:“你地,几个哨兵?怎么预警和防范的?为什么皇军进入镇子你都丝毫不觉察?”
徐大胖子也是一头雾水:“是啊,太君,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安排了好多哨兵,双岗,明哨暗哨,巡逻队,万家镇的寨墙足足两丈多高,没人能进来啊,哦,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太君您进来,不让哨兵通知小的!”
李云龙摇摇头:“闹!本太君是一个人从你哨兵的眼皮地下钻过来的,不信的话,喊你的哨兵!”
徐大胖子赶紧喊人,“去,把昨夜的哨兵统统都带来!”
李云龙顺手将徐大胖子的新姨太太抄起来:“徐营长,你太太长得很漂亮,身体很温暖,很舒服,所以,昨夜我借用了一下,希望你不要太小气。”
徐大胖子几乎要哭出来了。“嗯嗯。”
一会儿,几个哨兵过来了,领队的是执勤军官,在外面客厅里站了一排:“营长!”
徐大胖子赶紧邀请李云龙出去,到了外面,厉声询问他们。
“没有,绝对没有,昨天晚上,我们眼睛一直睁着,就是一只麻雀飞进来我们也能抓住!”
徐大胖子回头看着李云龙:“太君!您?”
李云龙抱着昏睡中的新娘子,走上前:“你们这些笨蛋,看着本太君,昨夜,本太君就是从寨墙上摸过来的!如果本太君不高兴,可以轻易拗断你们的脖子!”
十几个哨兵和一个执勤军官都不服气,“不可能啊,太君!”
李云龙抱着新娘子走过去,呱唧一脚,呱唧一脚,将这些人全部踹出去了。
“哎吆,”
“我的妈呀!”
所有哨兵和军官都被巨大得不可思议的力量踹飞,从前门砸到院子里,疼得他们一片哀嚎。
一百多斤的皇协军,在李云龙的脚下,就跟小兔子一样可怜无助。
张锐版本的李云龙,可是现代兵王啊。暴力之神!
徐大胖子直接跪了:“太君威武!”
“嗯,徐营长,告诉你,本太君是帝国关东军派遣的精锐,帝国之花的云中子龙,也是山本特种部队的教官,知道吗?上一次我们帝国的特种部队袭击土八路的一个团,皇军特种部队零伤亡,消灭土八路几百人!”
“啊?原来是皇军特种部队,钦佩,钦佩,卑职的确听说了,皇军威武,皇军威武!板载,板载!咳咳,太君,您有什么事情,请吩咐!”徐大胖子笑容可掬。
李云龙摇晃着怀里的新娘子:“徐营长,你地集合队伍,我地训话!然后训练,否则,你的新娘子就是皇军的了!”
徐大胖子急忙点头。
李云龙手指一捻,将一个东西给他,徐大胖子一看,脸色都白了,原来是他手枪的扳机。
很快,镇子响起了凄厉的哨声。
徐大胖子去外面集合部队了,李云龙将新娘子掐人中整醒:“你愿意跟徐大胖子吗?”
新娘子哭着摇头。
李云龙嘿嘿一笑,将她放在卧室里,自己走了出去。
黑色的军靴,挎着东洋军刀,一声鬼子皮张,屁帘帽,扎腰带,李云龙威风凛凛地闯了出去,直到镇子里的操场上。
“立正,敬礼,向皇军特种部队军官致意!”徐大胖子见李云龙没有将他的新媳妇抱来操场上,已经松了一口气。
他听说鬼子喜欢当众凌辱女人,太刺激,不,太可恶了!
李云龙跳上一匹战马,扫视着四百多个皇协军官兵,痛恨着他们没有骨气的耻辱行径,也欣赏着膘肥体壮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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