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捷正在思索,李云龙脱口而出:“旅长,我们需要美女,需要金钱,需要酒rou,需要和尚,需要卡车,飞机……”
本来还热情洋溢的气氛突然诡异起来,没有再说一句话,大家都用悲哀的神情看着李云龙。
旅长更是瞪着锐利的眼神,从眼镜片子后面透过来,那种虎将的杀气腾腾,让所有干部战士噤若寒蝉。
“哈哈哈。”旅长突然放声大笑,随即又戛然而止:“李云龙,你说的屁话!谁不需要美女,金钱,酒rou什么的?还卡车飞机,你当老子是孙悟空,可以随便给你变出来?做梦吧你!哈哈哈。”
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笑起来。
李云龙嘿嘿一笑:“旅长,我是认真的!”
旅长正开怀大笑呢,又马上停止了:“你开玩笑是认真的吧?”
李云龙说:“不,我真的是认真地!”
旅长不吭声了。
孔捷,旅部的领导,本团的干部战士,纷纷使眼色,意思是要他别太过分,把旅长惹毛了。
李云龙满不在乎:“旅长,我们需要的美女呢,已经有了几个,以后会越来越多,只要您认可她们来我们团就行了,金钱,酒rou,我们自己会去争取,和尚,嘿嘿,不是尼姑,就是原来的魏和尚的,我要他过来,还有张大彪,段鹏什么的,我的人用起来很趁手,那个卡车和飞机,旅长,我真的不开玩笑,那是特种部队的必备!”
所有干部战士都呆了。
旅长略微思索:“嗯,原来如此,那好,我现在决定,如果你们能自己引来金凤凰,我就向组织争取你们结婚的权利,至于其他,随便你们怎么吹嘘!”
李云龙急了:“那张大彪和魏和尚他们呢?”
旅长一甩马鞭子:“明天就调他们来。毕竟你这么大的功劳,我也不能不给面子不是?”
旅长巡视了一圈儿,走了!
孔捷拍着李云龙的肩膀:“混球呀老李,你差点儿吓死我!歪歪唧唧乱七八糟说什么?故意扫兴的是吧?”
李云龙站在村口,看着那边战士们训练,道路上陈旅长等人走远,认真地说:“我们部队必须拥有卡车和飞机,卡车,近程机动和投送,飞机,远程运输和空降,不过,目前情况下面,我们就算有卡车,也没有足够的汽油,所以,骑兵是首选。”
要将全团都装备成骑兵?
孔捷摇头。
李云龙这边,也惆怅若失。
“团长,团长,丁伟团长的书信。”通讯员骑马跑过来。
拆开书信一看,原来是老朋友丁伟团长来安慰他的,同时说,在万家镇一带,有皇协军一个骑兵营,拥有几百匹马。
不用说,这是丁伟有意送上来的大礼,毕竟,丁伟顶替了李云龙原来的团队职务,心有不忍。
李云龙大喜,立刻和孔捷回到团部,摊开军事地图查看起来。
万家镇距离李云龙部队五十公里,距离比较远。
“孔捷,你在家里守着,我去那边抢马!”李云龙思考一下,兴奋地说。
孔捷不甘心了:“不行,我要去,上一回你到大孤镇端了鬼子老窝,发了横财,在全团干部战士和旅长面前都露脸了,这回轮到我。”
李云龙嘿嘿一笑:“孔二愣子,你能保证参战的干部战士不损失一人吗?”
孔捷火了,拍着桌子:“你能吗?吓唬谁?”
李云龙笑着不说话。
孔捷忽然醒悟,尴尬起来:“好吧,上一回你没有损失一人,这次,你去吧!”
李云龙让孔捷在家里留守,督促干部战士继续训练,自己准备出发。
李云龙一人一马,一支驳壳枪,跑到厨房:“快点儿,整点儿干粮,我要了出发了。”
“呀,团长,李团长,您来了,请啊,请!”身穿普通百姓服装的那个黄世仁的二姨太,妩媚地跑出来,她在这边帮厨。
李云龙看了一下,有点儿感慨,正好其他人员都去训练了:“那个谁,你身材不错呀,皮肤保养得也不错,我饿了!”
“可是,团长,啊,您,我,这不好吧?”二姨太换了肥大粗糙的百姓衣裳,还是很出色,现在,很羞涩。
李云龙火了:“什么不好?我说好就好,立刻行动,不得有误!”
二姨太吓得瑟瑟发抖,赶紧解前面的扣子,唰,拉开了:“团长,您老人家请便!不不,在哪里啊?”
李云龙赶紧扭头,刚才看了一眼,心浮气躁的:“你玩什么?白痴!我饿了,要干粮!炒面或者蒸馍!”
二姨太啊了一声,脸色绯hong,赶紧系上扣子:“对不起,团长,您说饿了,我还以为那方面呢,嘿嘿,好叻,一菲,嫣儿,快来,给团长拿干粮。”
一菲,嫣儿来了,居然是黄世仁家的两个大姑娘。
李云龙带着蒸馍,转身就走,被二姨太喊住了:“团长,要不您放我走吧?部队上太苦了,不过,团长,那个一菲和嫣儿您可以不放,他们可以给您做小。”
李云龙大义凛然:“狗汉奸的臭婆娘,你胡说什么?你以为我们八路军干部的境界跟你们一样龌龊?好了,你好好改造!不许开小差!”
李云龙绝尘而去。
二姨太叹息一声,无限花痴地说:“李团长,你知道吗?人家委屈呢,说是黄世仁的二姨太,其实还是黄花闺女,老大姐是个醋坛子,根本就不让我们沾荤腥!上回鬼子正要使坏,被您截胡了,团长,您赶紧收了人家吧,呜呜。”
夜晚,五十公里外的万家镇,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三百多名皇协军骑兵正在训练,马蹄的的,军刀闪烁,很像那么回事儿,其实松松垮垮,平常稀松。
“给鬼子卖命,真他么没意思!”
“是啊,营长连长们吃香的喝辣的,什么时候有我们的份了?除了当炮灰!”
“咱们营长还抱着新姨太太舒服着吧?我呸!”
一边训练,官兵们一边骂娘。
“再这样下去,我们投八路去!”
皇协军骑兵营的徐营长睁开眼睛,醉意熏熏地用手朝身边摸过去:“嗯?人呢?翠花儿!”
没人!
徐大胖子大吃一惊,揉揉眼睛坐起来:“马拉巴子,老子昨天晚上怎么没在洞房,睡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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