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五十四章 熟悉的味道

    “爸爸……现在是?”从他手中将手抽了回来,我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地揉了下眉心,并朝身旁求救。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起来花先生是能够信任的灵。”

    “敬请老爷放心,本花一定会保护好少爷的。”再次的,被爸爸称作花先生的青年对他口中的老爷微微谦身。

    爸爸!你这么轻易就相信一个人,这样真的好吗?

    无奈地看着慢慢走回床边的爸爸,我轻叹了口气,而似乎注意到我在看他的爸爸,认真地对我提醒:

    “否儿,记得别开那扇门。”

    “这个还请老爷放心,待会少爷入睡时,本花一定会帮您看着的。”

    “那就麻烦你了。”对花先生的话不疑有他的爸爸,对花先生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少爷,您也快去睡吧!在棉被外待太久可是会着凉的。”催促着,青年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肩膀。

    “嗯喔……”顺着他的意愿,我无视了门外拍皮球的声音睡了回去。

    看着轻盈翻身坐上窗户边的青年,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好像很久很久之前,我也曾闻过那温暖的清甜般的让我感到安心的味道。

    “怎么了吗?”

    或许是注意到我看着他的视线,原本半瞇着眼像是在享受月光照射般的花先生,转过了头对我柔声地问着。

    “没事,什么都没有。”像是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孩子般,我不太好意思地撇过了头,并用棉被将头盖了起来。

    “少爷,晚安,祝您有个好梦。”

    或许花先生只是说话奇怪了点,要不是他,我现在很可能就开了门,从窗外跳了出去,折断双手双脚再折断脖子……

    想着想着,我意识逐渐朦胧了起来,睡着前唯一的印象只有,隐约间,似乎听到花先生说了什么。

    “如果当初不是您,可能还是得继续受罚……”

    接着,迷迷糊糊的耳边传来了某人轻哼着歌的旋律。伴着柔声,我睡了过去。

    “少爷少爷该起床了。”

    “嗯……”从被窝里坐起,我伸展起了双手。

    “少爷,这是你今天上学的制服。本花先帮少爷您把睡衣脱下。”

    迷茫中,我点了下头,很顺地让对方帮我解了扣子……等等!

    像是想通了什么,我看着眼前殷勤服务的青年,往后退了一大步。

    “弄痛您了吗?”花先生抿起了嘴,露出了无辜小狗般的表情。

    “不,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只是还不习惯突然有一个眼生的人一大早就离我这么近。

    看着用讨好般表情看着我的花先生,我对他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衣服我自己穿就好。”

    接过自己的衣服,我在他面前脱起了衣服,但动作到一半时,我看着他闪闪发光盯着我瞧的眼,无奈地说:

    “你先下去帮忙爸爸一下,我一会就下去。”

    拿出了他口中的老爷可能需要他帮忙当理由,我这才顺利地将人打发走。

    整理好衣着,在下楼到一半时,一个不注意脚就这么踩了个空。当我下意识地闭起眼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惨剧时,想象中的撞击钝痛感并没有传来,传来的只有一声无奈的声音:

    “少爷,走路要小心一点。”

    张开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半飘在空中,以一种被人拥抱的姿势下了楼梯,好好地放在了地上。

    推了下眼镜,我对空气用不好意思的语调道谢:”谢谢你,下次我会小心。”

    “不然日后少爷上下楼梯都由本花代劳好了。”花先生以一种认真的口吻说着。

    “这倒是不用……”

    这样的服务太周到了一点,我会承受不起。而且一个男人抱另一个男人,虽然戴着眼镜看不到,不过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

    况且如果这件事情被示晓瑞那个尖酸的讨人厌家伙知道了,不知道又会被怎么奚落。

    “否儿,早餐准备好了,来吃吧!”边解着围裙的爸爸对正胡思乱想的我喊道,接着朝着我的身后笑着说:”花先生,刚刚谢谢你帮忙。”

    “老爷客气了。”

    平常花子妹妹由于不会说话,所以都没注意到,如果空气中突然有声音传出来,而且那声音正在跟自己对话的感觉其实很奇怪。

    照惯例的,我边咬着夹蛋吐司,边腾出一只手从口袋拿出了六枚硬币。

    轻轻晃了晃,接着摊开手时,我有点错愕地顿在了那里。

    “少爷这是什么意思?”耳旁传来了花先生询问的嗓音。

    “艮上坤下,山地剥。”

    将钱币收回来时,很不妙的……熟悉的情况重演,一枚硬币在我随兴地往口袋塞的同时滑出了口袋。

    在钱币掉落到一半时,便见那枚钱币定格在了半空中,就像是有人利落地从中间将其接住一般。

    “少爷,您的东西。”

    搭配着轻柔的声音,那枚硬币被好好地放回了我的口袋。

    “谢谢。”

    想着那熟悉的场景,还有之后同学被逼跳楼的情况,我用着复杂的表情对花先生道谢。

    “少爷,艮上坤下,山地剥是很不好的东西吗?”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花先生用着担心的声音问。

    “只是要注意跌倒和摔伤。”听到那个单纯的问题,我脱下眼镜对花先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否儿,该不会?”

    “嗯,跟之前的同学算出来是相同的卦,相同的大凶。”

    此话一说,连爸爸都陷入了沉默,手指轻抵住嘴唇的小动作可以看得出来他正思考着方法。

    用着微妙的心情吃完可能是我最后一餐的早餐后,在我穿鞋准备上学的同时,爸爸开口对花先生说:

    “否儿今天就麻烦你了。他很容易受伤,就麻烦你多多关照。”

    “老爷请放心,本花会尽力守护少爷的。”

    “万事拜托,我只有这个儿子。”

    “本花也只有这个少爷。”

    “我的生活不能没有否儿。”

    “本花的生活也……”

    “咳!”

    终于听不太下去的我,轻咳了声,打断了两位奇怪的宛如生死相别般的别离问候。

    “否儿,你下课的时候和晓瑞一起把剩下被缠住的人带去店里。今天我们将事情解决。”

    “好,我知道了。”

    让我搞不懂的事情过然还是,同学们到底对钱仙问了什么事情,让钱仙的怨念如此的深。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