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说来的话,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都是有利于她的,当即便将木盒交到了安溪灵的手中。
安溪灵也不再犹豫,拿着木盒直奔勾中越的住处。
其实这个木盒之中放的是一个毒蛾,是从一个蛊师的手里求来的,这个毒蛾嗅到的第一个味道,便是它认定的宿主。
在这之前,已经拜托蛊师将勾中越的一个衣角和毒蛾做了交流,也就是说只需要将那木盒悄悄打开,毒蛾就会靠近勾中越。
即便是这样容易,可卫夫人到底是失败了,这还真是让安溪灵不能相信,以前看着这个女人总是萦绕在先皇的旁边,以为有多少能耐呢,原来就这胆子。
安溪灵也假意与勾中越相遇,以后便将提前备好的木盒无意掉在了地上。
木盒自然是很精致,打开的那一瞬,毒蛾便已经飞了出去,所以勾中越看到的只有一个空盒子。
徐公公将盒子捡起来递到了安溪灵的手中,安溪灵道过了谢便直接离开了。
太刻意的话,倒是显得有些做作了,反而引起了别人的怀疑。
这两日里,勾中越也是头疼的紧,朝堂之上就那点事情争论个不休,佟媛媛最近还算比较识时务一些。
而据说住在驿站的宫宴澜,好像正日里买醉,这样看来的话,确实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可怕。
按道理来说,总体进展还算是比较顺利的,可不知为何,这两日,勾中越总是觉得心神不宁。
夜幕才刚刚降临,勾中越便觉得有些困乏了,这几日,可能是真的累着了,所以才会这么轻易就感觉到困倦。
勾中越带着那种心神不宁开始睡去,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勾中越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觉得这个背影这么熟悉,可确实又想不起来了。
等那个影子离勾中越只有一米远的时候,才转过了头来。
那是一张七窍流血的脸,虽然都已经这么惨了,可是那个人还是张开了口,不肖子孙勾中越,竟然谋害父皇,你若死后是要下地狱,下十八层地狱的,每日上刀山下火海,酷刑都要让你尝个遍
不是我,不是我勾中越早在见到这张脸的时候便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想要挣扎着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
浑身的困倦仿佛压着他必须要继续沉睡,而梦里的那张带血的脸正在靠近,眼看着先皇的手就要抓到勾中越了,勾中越大叫了一声,终于从梦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外面还依旧漆黑的夜,冷汗早已经将亵衣全部打湿了,勾中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在这个时候,门打开了,一个身影朝着自己奔了过来
勾中越吓得顿时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不是我,不是我,离我远一点,离我远点!
勾中越嘴中大喊大叫,但是那个身影还是过来了。
皇上,皇上,这是怎么了?
对方出了声音,这才将勾中越从幻想中拉回到了现实。
来的人正是徐公公,今晚正好轮到他值班了,站在外面打盹的他听到皇上的声音,便赶紧冲了进来。
看这个样子是做噩梦了。
勾中越看了一眼徐公公,确认这不是梦后,才问道,几更了?
回皇上的话,已经四更了。徐公公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和一些,省的吓到了才刚刚做了噩梦的皇上。
这个时候,离上朝还有一会儿,可勾中越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便直接起来了。
看来是得找机会将那些乱臣贼子赶紧想办法处理掉了,省的夜长梦多。
第二日,才刚刚上了朝,勾中越还没有开口说话,整个朝堂又吵了起来。
无非还是之前那几句吵来吵去,没有一个结果。
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日勾中越并没有选择沉默。
而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诸葛仲,你说希望朕怎么做?
臣希望皇上早日让摄政王还有他的王妃早日离开勾陈国,以避免给我们勾陈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诸葛仲将已经说了好几天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不等章滨田他们开口说话,就听见勾中越继续说道,那你是属于勾陈国的子民,还是属于摄政王的子民?
这一句话就有些严重了。
诸葛仲当然是勾陈国的子民,只是现在向着宫宴澜而已。
臣当然是勾陈国的子民,只是
诸葛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勾中越打断了。
整个朝堂之上的人都呆住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勾中越发这么大的火气。
而勾中越也明显的的感觉到心中仿佛有什么愤怒,仇恨要涌出来似的。
怎么也拦不住。
只是什么?只是拿着朝廷的俸禄替摄政王办事是不是?
勾中越这话一出,诸葛仲瞬间便跪在了地上,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臣惶恐,臣不敢!
以为已经提前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诸葛仲对于这一刻也不是很慌张。
不敢?每一句话都向着宫宴澜,现在和我说不敢,即可罢免你的尚书之位,刑部介入调查,给我查清楚诸葛仲和宫宴澜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生死不论。
勾中越这一句话当下便让整个朝堂跪了一半人,皇上息怒,诸葛大人也是为了勾陈国的未来着想,还请皇上看在诸葛大人为了勾陈国死而后已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当下便又人求情说道。
勾中越的生死不论基本相当于就是判了死刑了,让刑部的人狠命用刑逼迫诸葛仲,无论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了。
将你也拉下去一起审问。勾中越当下便继续说道。
若是有人再为这两人求情,皆是同罪。
勾中越一句话一出,顿时整个朝堂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说一句话。
看到勾中越的眼神的时候,章滨田也感觉到心中升起一阵寒意,他们之前想的可是将这个当成傀儡皇帝,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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