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夫人的死不是自然去世?顾新橙突然一下手抖了,浑身好像突然无力,大口的喘着出气,白如玉的手轻轻掩面。
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鼻子酸酸的,眼睛里顿时布满了红血丝。
不行,我问清楚,为何他们调查了那么久我才知道顾新橙一下接受不过来,人后转身提着裙子便往大厅那边跑。
新橙,你大嫂连最后一句劝阻的话都没能说完,想拽住她的手却只能看着她跑去夹杂着一些哭声的背影而感到难受,她们无能为力。
昀霖昀霖顾新橙边跑边小声喊着,感觉心上扎了许多刀子,一边跑一边回想起大嫂刚刚说的话,都想刀一样在她的心。
嘭她一下子跑到大厅去,突然站定在门口,刚刚的人们都走了,这偌大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了,连一线生机都没有。
四个兄弟和孩子都已经走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在顾新橙看来这些摆设就像是心头的阻碍一样,她突然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多久没哭过了,泪水打湿她飘逸素洁的云袖,跑过花园衣角满是泥泞,泪水一颗粘着一颗从脸颊掉下来,衣服上尽是泪水,已经湿透了。
不行,我一定得找到他,我要问清楚!顾新橙心里想着,突然咽下了一口气,马上站起来从前厅跑了,想着孩子还在宋昀霖的身边,他应该是把孩子送回屋了,她一个劲儿屋子那边跑。
她一个劲儿的跑着,感觉耳边听到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宋昀霖!她一个箭步跨进了里屋,果然,宋昀霖在,他正在帮忙给孩子叠衣服,看到顾新橙回来了突然露出了笑容。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老夫人是被人陷害而死的?!
顾新橙现在情绪特别猛烈:为什么!
一听到顾新橙刚刚说的这些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全部消失,他也严肃起来:什么?你怎么知道?
怎么了?凭什么你知道我就不能知道,如果不是我问你们,是不是现在也瞒着都不会跟我说?全家人知道了,就我不知道!顾新橙喊着喊着,泪水便从眼角流下来了,眼睛里闪着泪光。
那是因为你身体不好,你正在休养,我们也是怕你宋昀霖竭力解释着,顾新橙咽了口口水,哽咽着说:我身体不好,你们就瞒着我,就不跟我说?我没有知道的权利?!
看着顾新橙现在的样子,宋昀霖真想擦擦她的眼泪,将伸出去的手收回来了:不是因为大家害怕你受了打击,一时接受不过来!
宋昀霖反应也变强烈了,皱眉头了,这让顾新橙更加难受了,她呜咽着,胡乱的用手抹掉脸上的眼泪。
那你这个现在方式我接受的过来吗?你这种方式知道,我又很好受吗?顾新橙撕心裂肺地喊着,宛如一朵花瓣正在逐渐脱落的花朵。
顾新橙心好像开了一道大口。
她干脆地抛一下这句话转身就跑了,提着笨重的裙子也不知道往哪儿跑
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长公主无形的笑声在整个大殿里回荡着,她露出了狡诈笑脸来:果然啊,让习医之人去办,这种药中藏毒这一狡猾事,就是靠谱!
她侧身躺在了那奢侈华贵的躺椅上,一边肆无忌惮的笑着,一边用手指尖玩弄着长长的秀发:以我看这个宋老夫人多早就应该走了吧,走得好!
她刚刚才从自己最信赖的婢女那儿得到了消息:宋老夫人去世了,而顾新橙也因此早产。
长公主满不在乎地笑起来:早产真是太棒了!尽管这个顾新橙没能走掉真是太遗憾了,不过让她受了这般打击也是太赚了吧!
似乎这些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早就知道顾新橙会接受不过来老夫人突然去世这一消息。
长公主,奴婢听说宋家最近正打算低调的举办他们那两龙凤胎的满月酒呢。就在这时候,一位婢女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哦?满月酒是吗?怎么能低调呢长公主慢悠悠的重复着那句话,然后邪魅的一笑。
长公主赶紧一口气跑到了养心殿去:皇阿玛!嘻嘻。长公主一脸天真无邪的跑到皇上的身边搂着皇上的脖子。
我最近听说,国公府四少爷,他们的龙凤胎要办满月酒了呀!长公主之前先是铺垫的一发,然后假装无意提起的样子。
皇上笑呵呵地说着:哦,你不说,振东还差点忘记了,这可得给他们准备份厚礼啊。过了一会儿皇上又立马板着脸严肃地问:不对,你怎么问起这事来了?你该不会还对
不不不,儿臣哪儿敢,皇阿玛说东而成就不敢往西的,只是这孩子的满月酒我是真的想去参加,毕竟这两个小孩生下来那么久了,我还没见上一面。恰好也可以去看望看望新橙啊。长公主兴高采烈地说着。
看着女儿那么真切,皇上想了一会儿,去探望两个小孩儿,还是去探望宋昀霖,若是长公主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那可就不好了,损失了皇室的颜面。
儿臣虽对他有一丝旧情,但是我只是想看最后一眼,看最后一眼就死心!长公主信誓旦旦地说着:并且朝廷和国公府交往密切,这次皇阿玛事情多,没办法去看,女儿成就代替皇阿玛去不就好啦,这样一举两得不是。
皇上停下了手中的笔,思考了一会儿,想着好像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又看着自己心疼的女儿的眼,楚楚可怜的眼神,也就只好勉勉强强的同意了:那朕就勉强依了你吧,不过你可万万不能惹是生非。
等长公主道谢高高兴兴:哈,儿臣谢过皇阿玛,时间不早了儿臣就先行告退了。心满意足地走后,皇上早就觉察出了异常。
于是便吩咐了公公:派人给朕盯着长公主,去好生查查,她指不定想着什么把戏。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