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根本不怕,嗤笑一声:“伤你们?伤你们怎么了?甘宁!全他娘的给我点了!”
甘宁之前得到的《神农技第37技——点穴法》已经完全掌握,点几个连武功都不会的纨绔子弟,简直不要再简单,只见他身形微动之间,国子监的疯狗们已然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王涛呵呵笑道:“诸位公子,舒服吗?”
国子监的士子们已经被禁了声,不能动弹,自然说不出话来。
王涛扭头看向掌柜:“一桌一万两,他们几个平分,去通知他们各自府上,让来领人吧。”
掌柜的点头哈腰。
王涛看了一眼怒视他的国子监士子们,又补上一句:“哦,对了,把这几个人吃霸王餐的消息散播出去,嗯……将他们没钱吃饭,被擒下来,通知各家府上送钱的消息,也都传播出去。”
掌柜的内心欲哭无泪,新东家这么搞,春华流樱便要和某些大世家交恶了!
可掌柜的也没办法,现在是新东家说了算!
国子监的士子们死死的盯着王涛,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从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欺负他们,而王涛不仅欺负了他们,还叫了家长,还弄的世人皆知!
这是何等的耻辱!
有两个纨绔已经憋的满脸通红,留下了耻辱的眼泪。
“哦,对了,掌柜的,从今以后春华流樱成了我的产业,这里头的规矩,就要改改了。”
掌柜毫不犹豫道:“东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涛:“以后,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狗臭屁的文人士子,春华流樱不接待了,饭价给我涨起来!专做有钱人的生意!一桌菜肴给我涨到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雪花银!”
国子监的士子们心生绝望,好好一个风流人士的聚会场所,就这么要被王涛毁掉了!
掌柜的也意识到不对劲,便小声道:“东家,这样不好吧……坏了春华流樱的名声,以后还有谁想来咱们这吃饭啊!”
王涛一瞪眼:“谁是东家?”
掌柜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自然您是东家!”
他心中哀叹,好好一个春华流樱,被洛阳曹家精心打造经营了上百年的春华流樱,就要毁在这个蠢货的手里了!
没了士子们的传颂,春华流樱如何得到洛阳城最风雅酒楼之一的地位?
没了“风雅场所”四个字当头衔,以后这偌大的洛阳城,以后谁还会来照顾春华流樱的生意?
哎!万万没想到,百年老店,竟毁在一个竖子手中!
掌柜的心中绝望,已在内心下了决定,等这次回去就寻找后路,离开春华流樱,凭他一身待人接物的本事,也不愁没饭吃,只是肯定比不上春华流樱的待遇罢了。
王涛看了梁君书一眼,冷笑道:“梁府君,我明摆着跟你说了,朱由武的死,你不敢查,不配查,也查不到!”
梁君书使劲想说话,一张脸憋的通红。
王涛朝甘宁点了点头,甘宁解开他的穴道。
梁君书恶狠狠道:“我看到你下朝之后去找曹嵩了!”
王涛冷笑:“那又如何?”
梁君书咬牙切齿:“杀人者一定跟曹嵩有关系,对不对!”
王涛脸色如常:“这是梁府君说的,我可没说。”
梁君书意识到了事情的真实性,一下子红了眼:“王涛!你竟敢勾结曹嵩,隐瞒朝廷命官之子被杀真相!”
王涛呵呵一笑:“我明摆着告诉你,曹大人和杀人犯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涛笃定了梁君书不相信他的话,这样一来,他越解释,梁君书就越不信,最后必定还要查到曹嵩身上。
在场的纨绔们都听着他们说话,事情传了出去,曹嵩自然会知道,王涛并没有把他们的交易透露出去。
如此一来,王涛不但撇清了关系,又让梁君书的目光聚集在曹嵩身上,可谓一石二鸟。
果不其然,梁君书越听王涛解释,心中越是暴怒,他脸色扭曲如同凶兽,狂躁的咆哮道:
“王涛!你们的案子我查定了!太原王氏如何?三公之一的太尉曹嵩又如何!等到我查清案子的一天,连皇上都保不了你们!”
王涛呵呵一笑:“梁府君请便。”
他朝梁君书努了努嘴,甘宁便又点上了梁君书的穴道。
这天晚些时候,掌柜的站在春华流樱门口,按照王涛的吩咐,每来一个领人的管家,他便高声叫一声,引来无数围观路人的侧目。
“东城陈氏赎金一千两!”
“潞安郡王嫡子赎金一千两!”
“……”
“洛阳府君梁君书,赎金一千两!”
当报出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围在春华流樱周围的百姓一片哗然!
“连府君都欠钱啊?”
“这说明府君大人是清官啊!”
“欠了钱,还站在那里等着被赎,府君大人是个君子啊!”
听着这些声音,梁君书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春华流樱的樱花树上。
我那哪是在等!我是被点了穴道走不开啊!
我堂堂洛阳府君,国子监天之骄子,祖上世代入朝为官……
却落得个欠钱不还,被路人围观的下场!
梁君书被赎出来,再也没脸呆在春华流樱门口,跟着管家,掩面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