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无形中有着一股如同磁场一般的力量,在诱发他体内的真气在企图往外流窜,秦朗越发的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真气了。
“是什么问题?”白玉兰看着他嘴唇乌黑,心疼的心都要碎了。
“我也不知道!”秦朗虽然嘴上说不知道,其实他心中很清楚这是为什么,这一片土地上能让他乱气的只有一个东西!
如果真是它的话,那他接下来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
为了不让玉兰担心和害怕,他不能把这些告诉她这样一个凡人,毕竟他们的世界是凡人无法理解也无法知晓的,所以,不知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不知道?不知道也要解决问题啊?你又不能吃药,那,那我去给你找师父!”白玉兰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又想帮助他,又不知如何帮助,那种紧张的滋味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难受至极。
“不能找师父,他现在晚上需要休息,不能打搅他!”秦朗知道师父现在使用的还是幼儿的身体,虽然智商和认知是两千岁的标准,但是肉体却是三岁多的标准,还是需要按照三岁多的孩子的身体来养,所以这个阶段的孩子的身体是需要充足睡眠的。
“那,那怎么办?”白玉兰越发着急了。
秦朗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坐在地上靠在了床沿,捂着胸口强忍这种疼痛。
看着秦朗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样子,白玉兰心如刀割,这一刻她的心脏就像被彻底撕裂了一般难受。
“你到床上躺着!”都这个时候了,她如何再忍心再让他睡地上?所以立即让他上来。
秦朗捂着胸口没有说话,而是深呼吸调节自己的身体。
白玉兰却看不下去了:“是不是需要像如雪姐姐教的那样做,才能给你止疼?”白玉兰一脸认真的问他。
秦朗一听,有些难为情的问:“如雪教你做什么了?”
“啊?她……”听到秦朗这样问,白玉兰瞬间脸红起来。
这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如何可能说的出口。
“我……就像昨夜一样!”白玉兰红着脸说。
“昨夜我们怎么样了?”秦朗其实是好奇的,他主要是好奇如雪教白玉兰做了什么?
“我……”白玉兰低着头,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秦朗虽然昨晚上没有记忆,但是他也知道师兄弟他们那一帮人到底是什么作风,所以也跟着脸红起来,心中想着:这帮家伙该不会是教了一些让人家难为情的事情吧?太坏了这帮家伙!
看到秦朗脸红,白玉兰也没有继续说,而是出乎秦朗意料的说了这样一句话:“你现在这样疼,又不能吃药,又不能找师父,那我……那我来帮你!”
此话一出,秦朗的俊脸瞬间滚烫起来。
虽然他现在脸色偏紫,但是却烫的比刚刚还难受了。
他现在竟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因为现在似乎这件事是唯一能给他缓解疼痛的事情,因为他真的不能再喝药了,也不能这个时候去找师父,所以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沉默。
他不知该不该回答。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白玉兰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没关系,我愿意帮助你,只要你能渡过难关,我……我愿意履行妻子的责任!”
白玉兰现在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们本就是夫妻,也已经生活了三年,再加上现在秦朗之所以变成这样也是为了保护她,所以她没有理由对他不管不顾,必须要对他照顾到底。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她都没有理由推脱。
白玉兰红着脸,就开始看着秦朗,想要他给个答案,可这小子迟迟不点头就算了,还看都不敢看白玉兰的眼睛。
白玉兰知道秦朗这也是因为不好意思,干脆心一横:“算了,你不好意思也没办法,我……我愿意!”
说完以后,白玉兰就下床来,直接把秦朗这七尺男儿扶到了床上。
由于秦朗身体难受的缘故,所以也没有反抗,任由她把自己扶上去。
一上去……
“我……我现在就帮你!你,你要挺住!”白玉兰眼里,现在没有什么比马上给他治疗更重要的事情了。
所以已经顾不上他同意不同意了。
在秦朗刚刚躺下不到一秒钟,白玉兰就开始学着昨夜如雪教的开始操作……
“唔!”秦朗看到白玉兰开始行动以后,惊的是脸颊更滚烫了:“如雪就这样教你?”
“嗯嗯!”白玉兰点头,红着脸。
此时的秦朗,脑子里是风中凌乱……
他心中想着:这几个老家伙果然是坏,竟然教人女孩子这些,难道他们不害臊吗?不过……这些老家伙什么都经历过了,也早就臭不要脸了。可是……可是玉兰她还是……
秦朗其实白天早上早就看到了床单上的血红,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问。
他也不傻,活了那么久,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对于白玉兰这种白纸一样的女人,竟然一夜之间被如雪调教成这样,实在是让他很意外,也很难为情。
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由着她来了。
总不能拒绝她吧?
所以,秦朗一边承受体内的燥热和疼痛,一边享受白玉兰给自己的“治疗”。
此时的秦朗丹田处流窜的真气在经过白玉兰的调和之后,确实是稳了不少。刚刚的那种疼痛也确实是舒缓了不少。
比起之前每天吃的药,白玉兰才是真正的金玉良药。
这种“药”简直就如同灵丹妙药一般,让他浑身都舒服了个遍。
秦朗也很清楚,虽然师父他们有点“坏”,可这也是为了他好。他能那么快和白玉兰推进关系,全都是师父师弟的功劳。
所以他内心是感激的。
重要的是,现在是玉兰心甘情愿的,而不是他逼迫的。
这让他良心上安心了不少。
而白玉兰虽然害羞,虽然脸红,虽然不适应,虽然难为情,可是为了能治好他,她愿意去克服这些感激,也愿意放下面子和尊严。毕竟在她心中没有什么比秦朗能好起来更重要的事情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秦朗已经成为了她内心深处觉得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