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啊——”卫生间里，诗妍被我摁着趴在墙面，颤吟声声。她还故作挣扎，仿佛是我在强上。看似扭动挣扎，实际却在迎合我的动作。我捧着她的臀瓣，结实有力的撞击，一下接一下，发出拍手一样的清脆声音。“老徐，好，好棒……”诗妍呼吸急促，声音尖亮，“里面一点，再里面一点……呃嗯——”“诗妍……”我粗喘着，像野兽般深情低吼，心理充满了霸占她的念头。诗妍越是装作挣扎，似乎越能满足我宣泄的目的。无论是的，还是心里的阴暗面，都在此刻得到极大的满足。蜜桃般成熟的女人，吃起来顺滑且有质感。她身下收缩，吸尘器般吸住我，敏感点互相摩擦，让彼此都想和对方结合得更紧。我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胯，像是把持住一座炮台，在挣扎的末世里，在这个宣泄的日子里，疯狂开火。前列腺的愉悦，冲上一个又一个高峰。——第二天，我和诗妍放纵的选择了赖床。想到床底下有几百万巨款，我很没出息的丧失了工作的动力，和她商量买房的事。由于城市的地理位置并不安全，没有开发商建新楼盘——事实上，城市的安全区一直在缩小。银川市存在的“新楼盘”，其实都是旧楼翻新。我和诗妍商量了一下，“新楼盘”涉及到贷款，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如找私人户主买二手房，大不了再按自己的喜好装修。用慧心手环投射出操作光屏，打开房屋出售的页面，我并没有急于寻找，而是问了诗妍一句：“你……辞职不？”诗妍噗的一笑，抱紧了我的胳膊：“好嘛好嘛，都听你的——但是，开源节流，才能长长久久。我最好再找一份工作，不然，天天待家里也挺无聊的。”为了表示认同，我偏头亲了她一下：“小区里的幼儿园不是在招幼师嘛，我记得你考了教师资格证，可以去试试。你那么漂亮，小盆友肯定喜欢你。”每天回家，都会路过幼儿园的门口，这个信息诗妍也知道，她总是顺着我，眼睛扑闪扑闪：“对喔，以后你就叫我诗妍老师！”“好的诗妍老师。”我见她答应得果断，顺便就看看小区有没有人卖房——还真的有：“你看这个户型，140㎡，精装修的，怎样？”“好大……”诗妍看着光屏上的照片，手却摸进了我的裤子里。这妮子，要命。我心里邪火翻腾，还要装作镇定的说：“两个人住，是有些大了——不过，可以叫上叔叔阿姨一起呀。”诗妍的父母，一直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打零工，住在棚户区，日子过得很苦。真不知道这么艰苦的环境下，二老是怎么养出这么白净水灵的女儿。我真是捡到了宝。“我爸妈……不会过来的。”诗妍听我提起，兴奋了一瞬之后，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的风格，你还不清楚？”说的也是，我曾几次想带点东西给老人家，他们会很果断的拒绝，也不要我一分钱。“总不能不管吧……”我没有父母，和诗妍结婚以后，她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孝顺是必须的，“你每个月转给叔叔阿姨的钱，我觉得他们都没有用。”老人就是这样，诗妍也没有办法。她说：“我找机会说说看吧——”压抑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几秒钟，诗妍说话间又狡黠的笑起来：“顺便，给爸妈说，我们要结婚啦！哪怕他们不乐意来，等以后有了小宝宝，也会来的！”老人对孙辈的爱，那是无法抗拒的。我心里温暖，直接确定：“我现在联系卖家，待会儿看房去！”——小区在区政府附近，属于市中心。旁边还有不少学校，房价差不多两万一平。140㎡的房子，算上装修、家具等，标价300万整。如果正常工作，真不知道要努力多少年，才给得起首付。略显意外的，户主竟是一个年轻男生。约摸二十岁左右，身材和我接近，面孔刚毅，眼睛很亮。他两边的头发全都推掉，头顶的也很短，想也知道，这是个兵。他叫明恺。明恺把我们接进屋，脸上是习惯性的倨傲，点了点下巴：“随便看，装修的用料都是牌子货，被子枕头什么的，我可以送一套全新的。”当初大概是整体装修，床上四件套也是对应搭配，他这么爽快，倒是给我省事了。诗妍仔细看了一圈，对北欧风格的室内布景非常满意。“老徐，买！”诗妍冲我挥了挥拳头。我“嗯”的点头，正寻思如何交易，明恺却趁这机会，仔细观察了一遍我们，大约是觉得我和诗妍的衣着不够档次，眼里有几分瞧不起。“只接受一次付清，你们，有吗？”明恺问得很直白。我底气十足，迎着他锋利的目光回答：“有，现金！”哼，穷人也有翻身做主的一天，我必须得瑟得瑟。“哦？”明恺惊了一瞬，不过那惊讶一闪即逝，他平静的说，“那最好，什么时候可以交易？我赶时间。”“现在就可以，我租住在这个小区快一年了，咱们两栋楼就隔着三十米。”我买东西从来不啰嗦，300万元的房子，和3元的饮料，只要我打算买，过程都是一样的。或者说，直男癌都这样？明恺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仿佛要把我看透一般，他微微皱起眉：“其实租房挺好的，何必买呢？”我就当是正常聊天，如实道：“我那边太小了，而且，我们准备结婚。”“……”明恺眉心凝得更紧了，像是有什么心事，下巴微点的嘀咕：“结婚……结婚挺好的——那，祝福你们了。”大概是见我和诗妍面善，也都好说话，这家伙居然直接通过慧心手环的生活功能，把这处房产的户主进行变更。我不敢占这个便宜，看他麻溜的操作，拉着诗妍就往外走：“我去拿钱，五分钟！”背后传来明恺的声音：“好。”和诗妍兴冲冲的回家，用拉链没坏的渔具包捡了三百万，看见还剩下大半的现金，我们尽顾着傻笑。当暴发户的感觉，真爽！再度来到明恺的家——或者说，我的新家，明恺看见渔具包，并没有露出特别的表情，拉开拉链，只是大致的数了数目。我总觉得这家伙很不一般，按耐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是当兵的吧，是有什么特殊任务么？”明恺很警惕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眼在房间里晃悠的诗妍，确定没有什么疑点之后，才帅气的笑声：“是啊，北京处于重建的关键阶段，我得过去。”北京，是国家曾经的首都，在战争中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我在灰网上看过无数关于北京的故事，传奇、伟大、光荣，那是一座凝聚了血与魂的城市，英烈为止前赴后继。国家在如此困难的时代，依旧冒险回到东海岸重建都城，似乎有些王者归来的意味。明恺确定了现金无误，对我说：“还要扫一下你的身份二维码，才能完成过户。”我于是打开慧心手环的操作光屏，正要翻找身份二维码，明恺却一眼看到某个图标，顿时皱眉：“你……在用游侠视频？”……卧槽？我他妈傻逼了……眼前的是个军方人员，其嗅觉相当灵敏，万一他把游侠视频，和脚边的这些现金联系起来……我岂不是凉了？“咳咳……”既然已被看到，就不可能回避，我尴尬的咧了咧嘴，“是啊，突然火起来的，里面的东西好像有点……有点那啥。”好在明恺没想太多，还是完成了房屋过户，稍微郑重的道：“删了吧，那些视频，不是你们这些平民百姓应该看的。”我故意装作舍不得：“挺刺激的呀，看看也没什么吧？”明恺轻呼一口气：“是没什么，善良的人看到末日，会更珍惜眼下。可是心里有鬼的人，却有可能变成真正的魔鬼。人心一乱，国家就完了。”这大概就是岩雀的目的？。明恺见我没有要删除的意思，也不强求，抿嘴笑笑：“看看真实的世界也好，不要像一些人，总是活在梦里，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战争，才刚刚开始！”我愣了愣，心里有些慌张：“怎么，还要打仗？哪里打起来了？”明恺没打算告诉我，应该是属于军事机密。他把渔具包的拉链拉好，锋利的微笑让人印象深刻：“放心，我们会赢的。”“呃……”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知道国家很努力，但好像那一切，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思忖再三，嘴里蹦出一句：“一路平安。”明恺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和我交易又极其神速，过不多会便带着行李和钱离开。我在楼下看着他逐渐被风雪淹没的背影，总感觉不是滋味。这个家伙，连一次回头都没有。从彼此境遇来看，我明白了一些东西——或许正是因为他离开了家，而我，才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