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铭哥哥,我...我妈妈带我一起来感激你昨天的救命之恩。 ”
午饭还没吃完,安铭便打开院门迎接了祢豆子和其母亲的到来。
在其母亲的手里还有着一些礼物。
灶门葵枝对着安铭微微一笑,“多谢安铭先生了,如果没有安铭先生的搭救,小女恐怕就要被强盗夺去了。”
安铭温和一笑,“不用,这是我应做的。”
这是安铭和灶门炭十郎一同的默契,不将鬼的存在告知给灶门炭十郎的家人。
至于祢豆子,当时已经被吓得快晕过去的她只记得那鬼像个怪物。
而安铭随便一扯,就把那只鬼扯成了一个拥有奇门异术的强盗山贼了。
单纯的祢豆子也是没有怎么怀疑就相信了,省去了安铭多做解释的时间。
不过安铭觉得,这妮子心里肯定还有所怀疑。
毕竟强盗就算再怎么奇门异术也是人类啊,怎么可能砍掉脑袋都不死啊。
“先进来坐一坐吧,我们刚刚好吃完午饭了。”安铭打开院门让开位置,给祢豆子以及灶门葵枝进门。
祢豆子倒是没有客气,兴冲冲地跑了进去。
而灶门葵枝则是很不好意思地一笑,“抱歉了,安铭先生,祢豆子她说最喜欢安铭哥哥了,所以天天跑来打扰你们。”
安铭不在意地一笑,“没事,祢豆子这么可爱,她天天都来我家打扰都没关系。”
灶门葵枝微微一笑,“实在是太不好意.......”
“啊——!!”
房内,忽然传来了祢豆子的尖叫声!
安铭和灶门葵枝互相对视,随即两人一同冲了进去。
“怎么了怎么了?”安铭有些着急,难道鬼舞辻无惨偷袭了?
可现在还是白天啊,那家伙怎么可能来。
而当安铭和灶门葵枝一同来到尖叫声发出的位置后,他们两人都看见了让祢豆子发出尖叫声的那个存在——真菰。
祢豆子一脸见了鬼一样看着真菰这个面无表情的少女,指着对方,神情难以承受地看着安铭。
“安铭...哥哥,她...她是谁?”
安铭一愣,理所当然地答道,“她是个孤儿,我见她可怜就收养了下来。”
“不,我是主人的女仆,专门帮主人暖床。”真菰“义正言辞”地反驳。
安铭一滞,祢豆子沉默了,祢豆子的母亲灶门葵枝也沉默了。
灶门葵枝看着安铭的眼神一时间都有些不太好了起来,安铭连忙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祢豆子抽泣了起来,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安铭。
“安铭哥哥,其实...其实暖床什么的,我也可以做的。”
灶门葵枝轻轻一咳,缓缓转过身道。
“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我先回家了,祢豆子你记得早点回家,别又发生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了。”
看情况,似乎这位灶门炭十郎的妻子并不在意安铭如此乱来?
不,倒不如说,她甚至于还有点开心?
难道这就是只有有能力的男人身边才会有多个女人?
安铭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灶门葵枝应该还没那么着急把祢豆子嫁出去吧。
等等,好像灶门炭十郎就未必了。
这家伙可是担心自己的家人遭受危难,自然是巴不得祢豆子嫁给安铭。
这样祢豆子的安全就有了绝对保障。
再然后,你看祢豆子都是你妻子了吧。
你总得护着你岳母吧,还有你的几个外甥和外甥女。
安铭忍不住扶额,这灶门炭十郎要真打的是这么个主意,那他还真没什么法子。
毕竟这一家老小,安铭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惨遭鬼舞辻无惨的毒手。
“安铭哥哥,今晚...祢豆子可以为你暖床的说。”
安铭的面前,祢豆子鼓起勇气地说道。
当然,如果她的眼神没那么躲躲闪闪的话,安铭可能就同意了。
“好了,别想太多,真菰就是逗你玩呢。”安铭劝道。
一个就是三年起步,那两个是什么?
无期徒刑?
安铭摸了摸祢豆子的小脑袋,温和道,“祢豆子只需要可爱就可以了。”
一边的真菰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暖床是女仆做的事情,让我来就可以了。”
“哇!”祢豆子委屈地扑进了安铭的怀里,弄得安铭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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