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七天的时间溜走,看到明月从楼上下来,袁如梦急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有回复了吗?”
“回复了,已用上了欧阳先生的药方,症状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现在你们齐天岭那些兄弟正恢复之中。”
“太好了,这一趟魔都之行终于功德圆满了。”
袁如梦一向酷酷的脸上捎着激动,道:“谢谢,谢谢你们。”
“哟,听你这女土匪说女谢谢,还真不容易。”
看着几人闹成一片,明月不禁浅笑嫣然,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凌乱后仰,躺在沙发道:“泡泡妞,杀杀人--”
明月秀眉轻皱道:“你--真的打算留在魔都?”
“是呀!二十根金根,足够我在这里潇洒一段时间了,不过这一次多谢你们组织的情报支持,替我告诉你们上级,我知道他们是真心打小鬼子的,以后如果需要协助,请尽管开口。”
明月点了点头,道:“会的--”
随着两人陷入了沉默,一份淡淡的愁绪萦绕在彼此的心头。
“好了,你们先聊---这不快回去了吗?我去外面逛逛,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带些刀子和铁匠他们的。”
“等等我,明月姐我也去!”
“还有我!”
说起逛街,购物这个时代的女人就已经乐在其中了.
凌乱还要想着要不要跟着她们时,电话突然间响起.
半小时后在状元楼酒楼的包厢中,凌乱看了看一桌子丰盛的饭菜,道:“岳探长,你还是先说事吧,这种酒楼,这些来上一桌我怕一会吃你的东西嘴短。”
岳朗亲自给凌乱倒满酒,道:“你到是直爽,放心我准备这一桌是感谢你的。”
凌乱看了看焕然一新的岳朗道:“看来岳探长不仅官复原职了,估计现在在洋人面前也算是一个大红人了。”
岳朗举起酒杯道:“这些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解除和寒未央之间的误会,我的心结也算是解了。”
凌乱笑得有些异样道:“岳探长,听你的口气,莫非你对寒大小姐有什么企图?”
凌乱刚说完,岳朗嘴里的酒直接喷了出来,差点被呛到,道:“乱说什么,我可是他的长辈!”“看你紧张的,说你心里没鬼,瞎子都不信。”
“好了---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还没忘我们之间的交易。”
岳朗放下酒杯,然后看了看四下,压低声音,道:“我怀疑小鬼子开始怀疑寒未央的身份了?”凌乱一愣,寒未央算是一个被包养的当红头牌,这个身份对于外人来说,可是天衣无缝。
“为什么这么说?”
“这几天小鬼子频繁的出没于百乐门,他们虽然穿着便装,但我敢肯定,他们不仅是小鬼子,而且个个训练有素,都是百里挑一的特工人员。”
凌乱相信岳朗的判断,作为神探他的确有双火眼金睛。
“你说的不无道理,小鬼子一向无孔不入,一定嗅到什么腥味了,这样,这晚上会过去看看。”岳朗松了口气道:“太好了,有你出码,我就放心了。”
十里洋行,纸醉金迷,百门门却是这里最璀璨的风景。
“凌先生---”
凌乱刚进门,一个服务员就已经迎了上来。
“是你?都混成领班的了,高升了!”
那服务生分外的激动道:“没想到,凌先生还记得我这种小人物,我能有今天还得多谢凌先生的帮助。”
“我?”
“凌先生,寒小姐专门吩咐过了,如果您来了,可以直接带你去她的房间。”
三楼,整一层都是寒未央的地盘,足足有七八名保镖模样的人镇守着。
“这位是凌先生,寒小姐吩咐过,让我带他进去。”
为首的保镖看了看凌乱,目光透着一丝敌意,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无声警告,确保凌乱会懂他的意思之后才缓缓的让出一条道。
“你来了?”
此时的寒未央刚刚化好妆,素白干净的连衣裙,头上一个简单的蝴蝶节,说不出清纯靓丽。“怎么样?喜欢吗?”
寒未央在凌乱前优雅的转身道。
“漂亮!”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没问漂不漂亮。”
“呃---漂亮的我当然喜欢了。不过看你这装扮,准备唱那首新歌了吗?”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行,你先准备着,我先下去!”
“好!”
凌乱正准备下楼,一声娇呼传来,道:“凌先生,请留步!”
凌乱回头,发现一名浓妆的女人,正提着长裙跑了过来。
“你认识我?”
那女人点了点头道:“凌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凌乱眉头轻皱.
“凌先生放心,我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好吧!”
那女人带着凌乱进入二楼一间简单的化妆间,道:“凌先生,我叫郑梅,以前是金陵女子师范大学的。”
“郑小姐,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还请直说?”
郑梅点了点头,道:“凌先生,我知道寒小姐准备的新歌是你帮她写的,不知道可否请你也帮我写一首新歌。”
说完郑梅郑重的补充了一句,道:“凌先生,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帮我,你提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如果你---你看不上眼,我可以用别的东西交换。”
看着郑梅语气神态中带着一丝魅惑,这个任何条件自然是包括她的身体了。
“郑小姐,写歌要的灵感,不是一促而就的,我----”
“凌先生,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种堕落的女孩子,不过没关系,我有一个古件,我朋友留给我的,说价值万金,如果凌先生愿意帮我,我可以跟它跟你交换”
“这---”
凌乱不太会拒绝女人,特别是这种主动的女人。
“好,我考虑一下。”
“这是我的地址---”
郑梅将一个纸条交到凌乱手中道:“凌先生可以随时过来,我现在一个人住。”
一句话撩得凌乱心底火苗子乱蹿,这是压抑了太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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