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包车快速离去,丁瑶呆立当场。(书^屋*小}说+网)
足足愣了半分钟,她才转身跑进了别墅,一路直上二楼。
推开书房的门进去后,她立即关上,疾声说道:“他们走了!”
“看见了。”站在窗边的司马脸轻声说道。
随即看向了办公桌后的雷公。
雷公坐在高背转椅上,双手放在扶手上,眼睛闭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现在怎么办?”司马脸问道。
丁瑶抬起手不停地啃着手指,一双眼睛四处乱转。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
丁瑶和司马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慌。
脚步声越来越近……
敲门声随之响起……
“雷先生,郑先生到了。”外面一个人说道。
司马脸立即转身掀起窗帘一角看下去,只见别墅大门口,一帮人正朝里面走来。
最前面那个西装革履,叉着腰走路的正是澳门14K的大佬,郑国君!
丁瑶也跑过来看了几眼,一番纠结后咬牙说道:“没办法了!就是他了!”
司马脸浓眉一挑,沉声说道:“他可是14K的首脑。”
“管不了那么多了!按计划来!”丁瑶说道。
看着她眼神中的狠厉,司马脸也把牙一咬,用力点了一下头,并把雷公坐的椅子转了一个方向。
随后,两人一起下去迎接了郑国君,并把他请到了二楼的客厅里。
“郑先生请稍等,雷老板在书房里,有一个重要的电话。”丁瑶放下茶杯微笑道。
“好。”郑国君应了一声。
这时,丁瑶忽然发现他腰上有一团鼓起,想了想问道:“郑先生是澳门一方霸主,来见我们雷先生还用带枪?”
“呵呵呵呵々‖。”郑国君摸了摸有些谢顶的脑袋,淡然说道:“带枪不是为了防雷先生和三联帮,只是最近这两天的情况很微秒啊。”
丁瑶也不多问,缓缓鞠个躬下楼下去了。
郑国君一直盯着她下楼后,嘴角一扬,勾起一丝不可描述的笑容,随后摇了摇头,端起了茶杯。
一杯茶喝下去一大半,书房的门还是关着。
郑国君抬手看了看表,心说什么电话这么久?就算真有事你至少也应该拉开门给我打个招呼啊。
又等一阵,他实在忍不住了,起身过去敲了敲门喊道:“雷先生?雷老板?”
书房里没有任何声音。
郑国君皱着眉头想了想,转动把手推开了门。
往里一看,只见雷公坐在椅子,背对着门口。
“雷老板,你不是有重要电话吗?”郑国君边走边问道。
雷公没有回应。
郑国君过去一看,突然笑了起来。
要说这这外号“雷公”的雷功也是道上传奇人物之一,可惜啊,岁月不饶人,终究还是老啦,居然睡着了。
刚想到这儿,坐在椅子上的雷公脑袋突然一歪!
郑国君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
另一头,王耀等人离开路环岛后车里鸦雀无声。
因为谁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浩南想了半天也只想到有可能是王耀察觉到了什么。
回到第二个落脚处,王耀让三个兄弟在外望风,把陈浩南、山鸡、大天二叫进了房间。
“山鸡,你现在心里肯定在恨我,对吧?”王耀问道。
山鸡摇了摇头,低声道:“耀哥,我对你只有感激。只是我实在想不通……”
“那我就告诉你吧。”王耀打断道。“你把从你去湾湾开始发生的事情连着想一遍,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山鸡默然无语。
王耀见状耐心地解释道:“你过去才多久?只是帮雷公杀了一个对手就直接升堂主?然后他的女人还对你投怀送抱?而且他还不追究?”
山鸡还是没说话,但陈浩南却问道:“耀哥,你的意思是说山鸡一开始就在被人利用?”
“包括丁瑶约我们去谈判这事也有问题!”王耀厉声说道。“你们想想看,雷公真要是想谈的话他不可能选在自己的别墅,一定是在第三方地点!”
大天二默默地听着,忽然脑洞大开有了个念头,疾声说道:“山鸡!不会你那个表哥也有问题吧?”
王耀本来很严肃的,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场。
清清嗓子后他缓和了语气说道:“山鸡,也许你现在不相信我的话。你等着看,最晚明天一定有消息。”
山鸡像是压了一座山在背上似的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这天晚上,王耀正在打电话询问小结巴的情况。
陈浩南敲敲门进来说道:“¨ˇ耀哥,坦克来了,说有急事。”
王耀挥挥手,对着手机说道:“先就这样吧。反正你这段时间就跟着十三妹,不要到处乱跑。”
挂断电话后,他让陈浩南把坦克叫了进来。
“耀哥!出大事了!”
坦克一进来就嚷,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
王耀心说不就是雷公死了吗?至于惊成这样?
转念一想也对,雷公可是黑道上的传奇人物,教父级别的。
“什么事?”他淡然问道。
“我刚刚收到风,三联帮帮主雷公死了!”坦克激动地说道。
王耀倒没怎么样,陈浩南惊得嘴都张开。
“怎么死的?”王耀淡(赵的赵)定地又问。
“据说是被14K的大佬郑国君杀了!”坦克答道。
话音一落,王耀差点蹦起来!
“什么?!你说谁?!”
坦克让他的表情给吓着了,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就是14K啊,的老大,郑,郑国君。”
王耀是习惯让别人懵逼的人,可这时他自己也懵逼了。
14K的郑国君杀了三联帮的雷公?
这不科学啊!
他俩是盟友啊!
在自己全力反击的时刻,他俩不应该紧紧团结在一起吗?
怎么还互相伤害呢?
“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杀的?在哪杀的?”王耀急忙问道。
坦克抹了一把汗,一时不知道从哪说起。
王耀见状递根烟给他,又亲手给他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