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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我认为更重要的是顾彤的事儿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情绪。除了顾彤,似乎其它一切事情都不再重要了!
因为顾彤现在面临着极度的险境!
透过车窗,我打量着这座西北重镇。
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半年了!
弹指一挥间啊!
这座城市范围不小,建筑富有特色,街头高楼林立,非常繁华。这个位于亚洲地理中心点的城市,在全亚洲离海洋最远,但与沿海城市相比,其气派却毫不逊色。作为首府城市,乌市的城市规划可谓是十分现代和超前,与我来之前的想象截然不同,市容市貌现代、大气且十分经典,可与国内的任何一座城市媲美!人们不同的服装、语言、生活习俗,以及摇曳其间的西部民族风情,简直将城市装点成了一座民族博物馆!任何招牌上的字体都是中文和维文双语!出租车上竟然也播放着刀郎的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乌鲁木齐的秋天很短暂,随之而来的是漫长的冬季,刀郎的歌声中有一种苍凉的忧伤……
我是下午两点到达滨海国际机场的,接机的人是谢鹏。
在机场出口,看见谢鹏朝我奔过来。
我也朝他奔了过去,我们俩人来了个熊抱!
“车上再说!车上再说!”谢鹏嘿嘿看着我笑道。
他从我手中接过旅行包,伸手拍着我肩膀。
还是我去乌市前买下的那辆黑色桑塔纳,谢鹏紧走几步,为我打开车门。
“请上车吧!顾总!”他看着我“嘿嘿”笑道。
我擂他一拳笑道:“去你的!”
谢鹏把我的包搁在车后座上,上了驾驶座。
黑色桑塔纳驶了出去。
透过车窗,我看着这座熟悉的城市,熟悉的高楼大厦,熟悉的天空和空气。
这种亲切熟悉的感觉,在车子进入公司和我住处所在的那个区时,更浓厚了。
谢鹏一边驾车,一边掏出香烟,丢给我一支,自己叼上了一支,把打火机递给我。
“我有!”我道,低头点上了香烟。
谢鹏也熟练地给自己点上了,熟练地吸了一口。
我笑看着他道:“你变了,跟你一样不一样了!”
“怎么?”谢鹏笑看着我道。
我道:“你学会吸烟了?”
“没办法,”谢鹏道,“大部分客户都吸烟,有些交情就是从适时地向对方递烟开始的,而且人家发烟给你抽,你不抽人家会觉得不自然,我自己也会觉得不自然。所以慢慢就吸上了。”
我看着他道:“辛苦了!为“天地”,你连自己的健康都搭上了!”
我跟谢鹏的联系从未中断,因为我们共同的事业都是天地广告,我随时掌握着天地广告的发展动态。
可以说,尽管我人在遥远的乌市,但我对天地广告这半年来的发展动态了如指掌!总体来说,一切都挺顺利的!
似乎该吃的苦头我们都吃够了!公司成立之初,我们吃的苦头还少么?我接受的教训还不够么?
上天总有眷顾我们的时候,或许一开始那是一种磨练!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困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如今是天降降大任于斯人的时候了!
“顾总,你的气色不咋地!”谢鹏喷出一口烟雾,扭头朝我嘿嘿一笑道。
我叹口气,看着他道:“自从你跟我说了顾彤的事儿后,我夜里哪还能睡得着啊?”
“也好!”谢鹏看着我道,“你一去就半年!现在也调整得差不多了吧?也该回滨海了!”
我点点头,看着他道:“谢鹏,让我们先来解决彤彤的事情吧!”
说到顾彤,我们的神态都黯然了下来。
“顾哥,”谢鹏转脸看着我道,“是我没照看好彤彤,辜负你的期望……”
“这也不是你的错。”我道。
谢鹏看着我道:“那你准备怎么办?顾哥。”
一想起那个亚瑟,我就恼怒得不行,我真想立刻找到他活剥了他的狗皮!
“我怎么也没想到亚瑟竟然是个瘾君子!”我怒声道。
谢鹏道:“是呀!我也见过他几次,他表面上看起来挺阳光,谁会怀疑他就是个瘾君子呢?”
“即使是瘾君子,也不能诱惑顾彤去吸毒对吧?”我道,怒不可遏。
谢鹏道:“是呀,动机不纯!”
“我早就看王八蛋不顺眼,”我道,“一看他那花花架子,就知道不是一个踏实的人!我看那小子是故意的!是他故意让彤彤染上毒瘾!”
“可为什么要这样呢?”谢鹏看着我道。
“还能为什么,”我沉声道,“无非就是想控制彤彤!”
“只怪彤彤太喜欢他了!太相信他了!”谢鹏叹声道。
我道:“看我怎么扒了那王八羔子的皮!”
“对,”谢鹏附和道,“不能放过那混蛋!”
我道:“当务之急的,是要先送顾彤去戒毒所!对了!谢鹏!你有没有告诉林氏姐妹我回滨海了?”
“还没有,”谢鹏看着我道,“我不敢擅自做主要不要我告诉她们,说你回来了?”
我摆手道:“暂时不要!”
谢鹏接下来说了一句话,把我差点从座位上震了起来。
“估计林氏姐妹最近也忙得够呛的!”谢鹏看着我道,“顾哥,我还没告诉你呢!”
“什么事?”我看着他道。
谢鹏看着我道:“林啸天死了!”
“你说什么?”
我愣看着谢鹏,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林啸天死了!”谢鹏看着我道,“林啸天的时代已经死了,已经过去了,再也不回来了!”
“死了?”我盯着谢鹏道,“你别开这种玩笑!”
“我没开玩笑,”谢鹏看着我道,“虽然他还活着,可跟死没什么区别了”
“你到底说什么啊?”我盯着谢鹏道,“什么死了,活着的……”
谢鹏看着我道:“我的意思是说林啸天脑溢血瘫痪了,而且脑子坏了,说话痴呆!”
“喂!怎么会这样?”我盯着谢鹏,目瞪口呆
谢鹏耸耸肩道:“谁知道呢。我也看报纸看到的消息,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一打听果真如此!”
“不是吧?!会不会是林啸天再搞什么商业战略?”我道,依然紧盯着谢鹏。
谢鹏道:“不至于吧?而且林夕儿已经接任鹏程地产董事长一职了。”
看来是真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谢鹏见我紧皱双眉,就笑了一下道:“这样不是挺好么?以后再也无人干涉你和林夕儿的感情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在过去的半年时间内,滨海城发生了很多事情,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顾哥,”谢鹏道,“要不要我打电话给林夕儿,我想她要是听说你回来了,一定会开心得不了呢!”
“不,”我摆手道,“让我先想想!”
这过去半年时间内,滨海城发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而我在乌市也发生很多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包括我和我亲妈相认的事情,比如我继承了阿波罗基金的事情,这些事情滨海这方面还无人知晓,连谢鹏都不知道。
现在的悖论是,即使林啸天真地变成了老年痴呆症患者,无法再干涉我和林夕儿的感情了。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考虑我妈的意见了!因为我继承了阿波罗基金,我不清楚我违背我妈的意愿结果会是怎样?
我妈肯定是不希望我和林夕儿在一起的。
这事儿得让我好好想想,我还没有准备好。
黑色桑塔纳匀速行驶在熟悉的街道上,时已至冬季,车窗外的气温也很低。但再怎么说,即使是冬季,这江南的自然环境也要比乌鲁木齐好,到处还能看到绿色。
天地广告总部已经不在原先的地方了,在我到乌市后不久就搬到了靠近市区的写字楼上,原先租赁的那套房子打通后,成了广告制作的小工厂。
我和谢鹏驾车先回了我的住处,谢鹏说顾彤已经没上班了。现在每天都被关在家里,派了我之前的秘书苏茜去照看她,以免她去外面出什么事。
毒品不仅让人上瘾,如果注射过量的话,还可以引发精神方面的问题,比如幻觉。
谢鹏告诉我亚瑟会为顾彤“供货”,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毒瘾一发作,大家都不忍心看她那么难受!而且也不知道一下子不提供毒品给顾彤,会不会出什么事。据说很多染上毒瘾的人突然戒断有猝死的危险!
而且这事儿不宜声张,因为吸毒贩毒都是犯法的事儿。
“为此,我还专门咨询了一位律师事务所的朋友。”谢鹏看着我道。
我摸着鼻子道:“怎么说的?吸毒是个人行为,且对他人无害,真的犯法么?”
“犯法。”谢鹏看着我道,“一般情况,违法,违法《治安管理处罚法》。不够成刑事犯罪。如果持有毒品较多,构成非法持有毒品罪。所有吸毒人员都要实行强制戒除。经强制戒除后又复吸的,还要送去劳动教养,在劳教中继续戒除!”
女人主动起来,竟然会这么做</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