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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纸人咧着嘴、挂着冷笑,同时伸出自己僵硬的右手,分别从前后左右将“赵大爷”左右双肩,牢牢把住,明明只有四五岁小孩儿手掌大小的纸手,轻轻一放,却让“赵大爷”整个身体动弹不得,眼神惊恐,表情扭曲,愣在原地。
哎----呦----一声阴冷幽怨的声音,顺势哀嚎而起。
“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
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
九幽诸罪魂身随香云旛。
定慧青莲花上生神永安。”
咒语刚落!
五位纸人搭在“赵大爷”左右肩的右手,齐刷刷的忽然变得血红血红,就像刚刚杀了人,被鲜血硬生生染红一样,十分诡异。
不仅如此,很快“赵大爷”的左右肩,也被五个纸人的右手,染得血红血红,泛着血红光芒,散发出阵阵阴冷,并且“赵大爷”那原本就已经止血拳头大小的血骷髅再次流出绿色泛着血红的恶臭液体。
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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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液体滴落到地面,迅速将地面腐蚀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空洞儿。
轰!
突然一声巨响,阵阵浓烟顺势而起,将五个纸人和“赵大爷”包围起来。
桀----桀----
哭丧棒,索魂链何在?南方纸人忽然嗓音高亢,喊了一句,咻的一声,哭丧棒和索魂链从纸人左手脱出,索魂链在空中死死缠绕在哭丧棒身上。
嗖!
一道精光,赫然从哭丧棒与索魂链之中径直射了出来,划过“赵大爷”的身体,砰的一声,“赵大爷”整个身体竟然在精光贯穿身体的瞬间,发生剧烈爆炸,硬生生将“赵大爷”整个人一分为二。
桀----桀---
“赵大爷”只有半脸的身体,咧着嘴,呲着牙,阴森笑了起来,丝毫看不出任何痛苦。
只不过“赵大爷”每笑一声,身体里大大小小的肠子就顺势抖露出来,挂在外面,随着声音高低起伏,一上一下。
五个纸人看到“赵大爷”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同情,双目一冷,气势骤放,寒气逼人,厉声呵斥道,天道乾坤,**,野鬼,还不赶快随本差爷回地府领罪!
“领罪?领什么罪?”
哈----哈----哈!
“赵大爷”听完纸人的话后,半个身体站在一旁,咧着嘴,呲着牙,表情扭曲,大声阴森笑了起来。
爹一听“赵大爷”的话,立马怂着脑袋,缩着身体,憋红了小脖儿,急红了双眼,一瘸一拐走了出来,面不改色,越过中方纸人,瞧了一眼儿,自己跟前只有半个身体儿的“赵大爷”,一大串血淋淋扭曲的肠子,还在外面挂着,一上一下,自顾自蠕动起来。
爹瞧见眼前“赵大爷”这诡异又渗人的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吞了吞口水,后背一股冷汗直冒,双腿竟然颤抖起来。
爹在原地楞了几秒,喘着粗气,缓了缓神,终于硬着头皮,再次冲着只有半个身体儿的“赵大爷”张了张嘴,赵三,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狠心,想要我的二狗子,就算违背天道,魂飞魄散,也在所不辞?后面几个字,几乎是爹,神情沮丧,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吼出来的。
试想一下,一个和你生活快一辈子的老邻居,平时憨厚老实,善良,可有一天,他却要从你身边毫不犹豫夺走你最宝贵的东西,你是什么感觉?
桀----桀----
“老张头儿,你给我说说什么是天道?三年前,我被村头恶霸李豁牙无缘无故硬生生丢进我家后山的深坑里,活生生淹死,天道在哪里?”
你居然给我妄谈天道,真是可笑,可笑------“赵大爷”那半张人皮脸,笑着笑着,竟然完全扭曲起来,露出人皮儿包裹着的森然白骨,咧着嘴,吐出那血红血红的长舌头。
“赵大爷”那幽怨,阴冷的嗓音将整个气氛,再次推回到沉重,压抑,诡异之中!
轰!
“赵大爷”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宛如晴天霹雳,刺激着爹身上的每一根原本就已经紧绷到头儿的神经。
原来当年“赵大爷”是被王三活生生淹死,可在“赵大爷”头七当天,王三竟然全身**,躺在自己后院里的水池子里,被黑色拇指大小粗细的头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头发赫然穿过七窍,鲜血和头发凝在一起,暗红暗红,眼神惊恐,惨死在家中,死状极其阴森恐怖。一度在整个村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爹自然也听说此事,只是当时没有将“赵大爷”和王三两个人联系起来,以为只是山翘作乱。
面对“赵大爷”的咆哮,爹整个人就像焉了气儿的花一样,活生生瘫坐在地上,神情呆滞,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自古杀人偿命!
“赵大爷”死了,李豁牙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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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言不逊,朗朗乾坤,明明天道,**,自古就有,怎么能让你在此撒野,真不怕,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忽然站在爹身后的中方纸人,小脸腮红,面无表情,咧着嘴,呲着牙,阴里阴气,说了一句。
呵呵呵
“赵大爷”闻言,一颗布满血丝的眼球,在眼眶里,不停蹦跶,眼神一冷,大声阴笑起来,半个身体,半个脑袋儿,血淋淋,随着声音一上一下,抖动起来。
“只要有二狗子,啥子魂飞魄散,啥子不能投胎,在老子跟前,都是一个样,那就是我可以永生不灭,桀桀!”
“赵大爷”说着说着,小眼球瞧了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左肩还有一个血骷髅的我一眼,咧着嘴,呲着牙,完全掩饰不住半张人皮儿脸上的激动。
爹一听,整个人浑身一颤,暗叫一声糟糕,立马鼓足了劲,用尽全身力气,咬咬牙,嘴唇血红血红,绞心般的剧痛将自己已经麻木的双腿刺激回来,勉强站起身,一瘸一拐,跌跌撞撞,摇晃起来。
父爱如山!
“赵大爷”趁着爹和五位纸人愣神分心瞬间,一半身体化为一滩血水,吧嗒吧嗒,湿漉湿漉,那颗眼球在血水之中一上一下,蹦跶起来,在地面径直朝着我飞速移动,另外一半身体则是化为一道利刃,朝着五位纸人发动袭击。
轰!
利刃一记横扫,五位纸人,闻风而动,立马一个起身,中方纸人顺势将爹整个人提了起来,躲过一击,随后又将爹在扔在一旁。
手持哭丧棒,索魂链与“赵大爷”半个身体化为的利刃打在一起。
天圆地方,大道两边,开!掷地有声。
话音刚落!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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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丧棒重重击中利刃,在哭丧棒的强大外力之下,咔嚓一声,利刃被硬生生折断,一道诡异浓烟迅速将利刃包裹。
桀----桀----
你们上当了,哈哈!
忽然我整个人,站起身,眼珠通红,泛着红光,面无表情,咧着嘴,呲着牙,发出阴森怪笑。
“鬼附身!”五个纸人相视一眼,说了出来,
桀----桀-----
“今天无论是老张头儿,还是你们五个都得死,都得死-----”
忽然北方纸人,掐指一算,神色剧变,原本腮红的小脸,变得死灰死灰,朝着其余四个纸人,说,阴人阴时,厉鬼附身,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其余四个纸人一听,浑身一颤,眼神一冷,咧着嘴,呲着牙,分别将哭丧棒与索魂链横在胸口,警惕起来。</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