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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把枝叶装进了罐子里,那枝叶的力气还挺大,一直在罐子里不停的挣扎,看起来满不服气的样子。

    张猛抱着罐子龇牙咧嘴的对着那玩意儿叫嚣:“妈的真是个祸害东西,我们得等它变成了灰白色,再把它彻底处理掉,这样我才能安心回去。”

    张猛的话木婉清跟二狗都同意,“因为它的特殊性,怕是烧也不好烧,免得会激发它体内的毒性.万一扩散,那可就更加危险了,还是埋了最好.”

    几人稍微研究了一下,确定好了章程,就只等那枝叶萎缩。

    枝叶比先前的力量要更强大了,等它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才奄奄一息的倒在罐子里,鲜绿色的枝叶开始渐渐发白。

    二狗跟张猛他们收拾了东西,就从张一洋的家里出来,他们开车到了蒂莲的古井边不远处,找了棵大树就把罐子给埋了。

    “那蒂莲怎么处理啊,那可是个更加危险的东西啊!要不是你有真气,估计上次你跟婉清在里头就成为它的伙食了。”张猛擦了擦汗水就问。

    “那蒂莲不比这简单的枝叶,那个古井可以吸收日月之光又能保证一定程度的潮湿,这段时间还有张一洋的供养,这井缝里面全部都是它的藤蔓,我看索性咱们就把古井给封死,让它自己在里面自生自灭!”

    木婉清点头同意道:“这个主意好,反正这一片又是县城郊区山上,估计十多年都不会被开发,咱们把那古井给填死了以后在用土给埋了。”

    三人说做就做,齐心协力把古井给填死了以后,二狗又盖了很多层土在上面,一切都做完美了,他们心里才踏实。

    回旅店的时候三个人都弄得是灰头土脸的,木婉清伸伸懒腰:“这一趟也不算没有收获,至少也看了一下蒂莲的真身样子。”

    “别提了,我估计哪天做噩梦都会梦见张一洋的样子。”张猛抽了口烟,不禁感叹这世界上的怪事儿可真多!

    三个人洗了干净的舒服澡于第二天坐飞机回到了家,二狗跟张猛一起去了银河酒,木婉清独自一人回去。

    本来二狗说要送她的,却被她给婉拒了。

    老徐听他们说着这次去找蒂莲的事儿,听得是冷汗直冒,连连惊奇:“这么可怕,看来下次我得多派点儿人跟着你们一起去了,那玩意儿想想都觉得渗人。”

    “老徐啊,你是没有看见那家伙那样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还是回家好。”张猛拿出手机给笑笑打了个电话,原本他是报平安的,但是笑容一下子就僵硬在了脸上。

    二狗看他的表情不对劲儿,赶紧就问:“这是咋地了?”

    过了两三分钟,张猛挂完电话以后就说:“这个笑笑,我才回来她昨天就飞泡菜国了,又去出差,都不跟我讲一下的。”

    “人家不是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嘛,咳咳,上次不是说让你跟着一起回去见家长吗?”二狗倒是想起了这件事儿。

    张猛惆怅的把手机放在一边:“我就是心里犯嘀咕呢,笑笑一直又找什么借口不带我去,我猜是我讨不到她家里人的欢心。”

    “怎么会呢,你对笑笑这么好,这么专情又有票子的男人,你长得也不差,你别多想了!”老徐拍拍张猛的肩膀,这个铁汉子唯一的柔情全给了笑笑。

    “猛子,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要对笑笑有信心才是。”二狗也劝了一句,他躺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老徐看着他两,心想原本他是孤家寡人的,倒成了看起来最不愁的一个人了。

    不过,他刚想完,胡花花就踏进了办公室,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衬托得是阿诺多姿,连女人看了都会觉得艳羡。

    “回来啦,你们两是累得慌啊?”胡花花放了一份文件在桌子上:“也不知道谁寄的,在门口我就直接给拿过来了。”

    “什么东西啊?”老徐走过去把文件袋给撕开,里面只有一张很薄的信封纸,显得怪神秘的。

    可是当他拆开的时候,脸色就变了:“二狗,你们过来看一下,这是给你的战书?”

    战书?二狗跟张猛都是一脸懵逼,二狗把信封拿过来一看,上面还真的写的战书两字儿,摆明了下给他的。

    而写这封信的人,就是殷三的亲老哥了,暗黑神殿的一把手。

    “倒是没有想到他会亲自给我写信,他还挺在乎自己这个弟弟的。”二狗把信封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在他看来,用不着搞这些拐弯抹角的,要想报仇,直接上门,他随时奉陪到底!

    “可是外界对于两兄弟的关系说法,并没有那么好。”老徐忽然说道。

    “是吗?”

    老徐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他们两一直在暗黑神殿里面暗自较劲儿,殷三的哥哥做事儿比他靠谱多了,我估计是秉着这个由头,就有很充分的理由直接跟你对着干了,这样其他的组织也插不上手,他想怎么整我们就按照他的套路来。”

    “之前不一直也是这样的吗?只不过现在是摆在了明面儿上,而且没了小童的威胁,他这是在给我们下马威呢!”张猛站起来捏紧了拳头:“他可比他弟弟要歹毒多了。”

    “所以这件事儿,还是需要小心。”老徐嘱咐着,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

    胡花花看气氛一下子就低了下来,索性就给他们三人倒了好几杯洋酒:“我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就别想了,该来的总会来,这次去找什么药草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也辛苦了,该歇一歇了。”

    “还是花花姐心疼我们。”张猛顺势开了个玩笑,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二狗无奈的笑了笑,不刚刚还在那么忧愁吗,张猛的性子很多时候也是三分钟热度。

    “你们先坐着,我过去看看货,酒水单子快两个月没批了。”老徐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其实他一天在银河酒里要忙的事情也很多,还要找很多人帮二狗他们去打听消息,也不容易。

    胡花花见他走了以后,忽然就过去把门给关上了,回头一脸恳求的看着二狗跟张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