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够好看吗？”</p>
“好看，好看，还能更好看。 ”</p>
穆远把善宁送走后，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他没办法再面对善宁，有些事虽然还没拍板定案，他心里也是像是有了疙瘩似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来的难受。</p>
只能把他送走去治疗，拼命告诉自己，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p>
他真不是。</p>
这里也不适合善宁治疗。</p>
送走善宁后，穆远也来和夜庭昀道别，他要再去一趟城区，有些事要查清楚，夜庭昀欲言又止，“好，那你小心一点，联盟那边你还要去参与他们的行动。”</p>
穆远点头，杰克也参与了这一次的联盟，见到杰克……哦，他要避开杰克，他说了不要再出现，他必须要避开他。</p>
dC城。</p>
杰克把自己关在家里有一些日子了，自从雷曼的葬礼后，一直不言不语，幸好他没把自己关在安德森老宅，是自己的一所房子里，并没有引起太多的瞩目，除了卫斯理也没人知道。</p>
整个房间都是烟雾缭绕，酒瓶丢得到处都是，卫斯理推开门感觉一股浓厚的烟草味夹着酒气扑面而来，“你家里的烟雾报警器都是摆设吗？”</p>
一进来踢到了一个啤酒瓶，桌子全烟头。</p>
杰克坐在窗户前，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颓废，卫斯理有一些细微的心疼，他哥是怎么啦，是因为雷曼的事情吗？看着又不太像。</p>
反而像是更沉重一些。</p>
卫斯理说，“堂叔已经平安出院了，雷曼的事情他们也接受了。”</p>
“嗯。”杰克拿过打火机，啪一声点着一支烟，侧头看着窗外，还是清早，外面一片祥和，附近居民在锻炼，偶尔跑过小区外面的梧桐树，充满了一片活力，和家里的死气沉沉形成了鲜明的对。</p>
“哥，我从未见过你如此颓废。”</p>
“再过几日好了。”杰克说，他是一个较克制的人，允许自己在假期内放纵，等假期结束，又是安德森少校了。</p>
“你要升军衔了。”卫斯理说，这是他刚听说的。</p>
杰克无动于衷，这么年轻要升校，并不多见，杰克却无动于衷，这条路早铺好了，这条路会遇到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算无遗策。</p>
唯独漏算了一个人。</p>
仅此而已罢了。</p>
卫斯理看着他哥靠在落地窗前，身弥漫着一股悲伤，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雷曼是他们的弟弟，失去雷曼，他和杰克一样难过。</p>
可为什么，他哥既往不咎了？</p>
他和这位穆远少校，有什么联系？</p>
看起来不像是寻常关系，可他不能去问，一提到名字，像是踩着雷池一样，他也不想去碰触杰克的雷池，这世没有一个人愿意去踩杰克的雷池。</p>
卫斯理深呼吸，压住了心蜂拥而来的情绪，“少喝点酒，少抽烟，我走了。”</p>
门轻轻地关了，杰克闭了眼睛。</p>
再过几天好了。</p>
他想。</p>
这伤疤，他总会养好的，人生那么长，如果这点伤都受不住，这漫漫人生，他要体会的孤独还没正式来临，在此之前，他若疯了，岂不笑话。</p>
小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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