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安安迫不及待地说道:就是白若蓝,森,你难道忘了吗?我们本来那么相爱,就是她的出现,破坏了我们,她联合你奶奶向你逼婚,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怀上了你的孩子,她是个毒妇,还用花瓶砸我,森,你要认清她的真面目啊!
瞬间,男人眼中,透着彻骨的冷漠:安安,你说的对,都是她造成的,是她毁了我的生活!
森,你终于肯相信我的话了,我还以为你又要护着那个白若蓝。程安安脸上虽然满脸泪水,可怜兮兮,可是心中,却无比得意。
眼看着那瓶药水有了效果,霍临森现在无条件相信她,她心中畅快无比!
白若蓝,等着吧,你的痛苦,从现在开始!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眼睁睁地看着我跟森恩爱,把你踩在脚下践踏!
男人接着她的话,摸了摸她的脑袋,满眼温柔:我当然相信你了,你说什么我都信。
程安安终于绽放出笑容,握住了男人的手,有些逼问地说道:那你爱我吗?你说,你爱我。
瞬间,男人有些犹豫,可是内心,却又一股力量推着他,促使他温柔地说出口:我当然爱你了。
程安安靠在男人怀中,无比甜蜜幸福,但是眼中却露出凶狠的光。
医院大厅。
护士急急忙忙推着担架病床,往电梯口走去。
急救医生跟上前,立刻问道:这病人是怎么回事?
护士立刻回答:刘医生,这位女伤者是路过的行人从电话亭里发现的,受了很严重的伤,她还是孕妇,已经流产了,现在昏迷不醒,不过还有气息。
医生当机立断:马上准备手术。
白若蓝浑身是血,陷入昏迷,被人一路推往手术室。
小木头
没人听见,她在昏迷之际,嘴里喃喃自语的声音。
病房内。
只剩下了霍临森一个人。
程安安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休息,他勒令她回去休息的。
男人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躺在病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到究竟哪里不对劲。
每次他想要思考的时候,好像总有一股力量阻挡他,让他无法思考。
忽然,心口那里,传来一阵阵钝痛,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靠近。
痛很痛
男人皱着眉,捂着胸口,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几乎毫不犹豫,他拔掉了自己手上的点滴针头,掀开了被子,跌跌撞撞地下了病床,走出了病房。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离开了病房之后,漫无目的在医院寻找什么。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快要失去似得。
为什么,这么痛?
霍临森拖着疼痛的身体,在医院四处寻找,可是始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找什么。
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
快,再快点,病人快不行了!
病床推动,在地上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伴随着医护人员们焦急的声音。
霍临森顺着声音看去,一群人正在推着一个病床,往手术室走去。
病床被围着,他看不清上面的人,只看到一只沾满鲜血的手垂了下来。
心口处那股疼痛感再次袭来,越发强烈!
霍临森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想要看看那人究竟是谁。
他在寻找的,就是那个人
忽然,一道尖锐的女声叫住了他:森。
霍临森回过头,是程安安,你怎么来了?
程安安立刻来到了霍临森的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臂:森,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找了你好久。
你怎么没回去休息,我不是让你
森,见不到你,我没有办法好好休息。程安安打断了他的话之后,靠在了他怀中,但是眼中,却望向手术室的那一处,充满狡猾。
女人的出现,让男人再次失去自主思考的理智,伸手抱住了她: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跟你聊天,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了。程安安拉着男人的手,撒娇似的将他拽走。
可是男人望向手术室的那一处,不知怎么了,那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动着自己的心。
别可是了,我们走吧,你舍得我在这里站着吗?别忘了,我为了救你,差点死了。程安安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眼中有些哀怨。
啊!程安安突然尖叫了一声,倒在了男人的怀里:森,我头晕。
那我们回去吧。最终,男人还是顺着程安安。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他无法抗拒。
…
太神奇了,这太神奇了,她的心脏居然复苏了。
医生们和助手站在手术台旁,惊讶地望着白若蓝。
此刻,女人渐渐睁开眼睛,手术大灯刺的她的眼睛很痛。
医生立刻将灯关闭。
这是哪里?白若蓝虚弱的开口。
一听到白若蓝说话,医生们更加震惊,她不但没有死,反而可以开口说话。
刚才急救的时候,医生发现,她的心脏都裂开了,停止跳动,医生都要宣布死亡了,可是现在,她居然活了下来。
这里是医院的手术室,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医生现在也不敢妄动了,这难道是回光返照吗?
白若蓝艰难的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望着众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医生们震惊不已,不过还是回答道:你受伤了,在电话亭里被路人发现,然后就送到了这里。
受伤?
记忆,瞬间铺天盖地而来,她立刻触摸上自己的肚子。
看到女人的动作,医生有些遗憾地说道:小姐,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你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至于孩子,你送过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流产了。
我的孩子白若蓝双手掩着面,痛哭了起来。
看到白若蓝哭的如此伤心,一旁的医护人员们,也不禁觉得沉重。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是一个医学奇迹。
在心脏裂开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活下来,还能这样说话,甚至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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