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作弊啊!长此以往,咱们种族的人口和强者数量将会呈几何倍数增长,繁荣昌盛指日可待啊!”
这个疯狂的想法,不只是几位族长意识到了,那些宗主、圣主也都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战略价值。
“若是把这技术带回宗门……”
一位剑宗宗主两眼放光,“在护山大阵里盖个几万栋这样的高楼,那原本只能住百万弟子的山门,瞬间就能容纳千万人!”
“到时候打群架,人家是一个人打一个,咱们是一百个人那个……围殴一个!”
“这还要不要别的宗门活了?以后修仙界谁还打得过咱们?!”
一时间,这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佬们,看着眼前这栋简陋的水泥房,眼神热切得就像是在看一件绝世帝兵。
陈寻也背着手慢悠悠地过来视察了一遍。
他伸手摸了摸凝固的水泥柱子,敲了敲那硬邦邦的回声,发现这群牛马做事还真是挺靠谱的。
“这质量,比我在老家见过的那些豆腐渣工程强多了!”
不过,他也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这些家伙……完全不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农村人啊。”
“虽然行为举止看起来大手大脚、咋咋呼呼的,但是这领悟能力、这空间思维能力,还有这干活时的协调性……
跟村里那些脑子一根筋的‘刁民’完全没得比!”
“教一遍就会,甚至还能举一反三……难道这个世界的人就是有这么聪明?”
陈寻摇了摇头,懒得深究,“管他呢,只要能干活,就算是外星人我也照收不误!”
“行了行了!大家都过来一下!”
陈寻拍了拍手,将大伙都召集过来。
“这第一层已经封顶了,按照标准流程,等混凝土完全凝固需要一到两天的时间。”
“明天你们把最后一道工序做完,后面两天呢,大家也不能闲着。”
“你们没事儿就把北边那五百亩种植基地给整理一下,把土翻一翻,施点肥,把沟渠挖好。”
“年后开春,那里就要种上种子了!”
“种植基地?!”
一听到这个词,众人的眼睛瞬间亮了,比刚才看楼房还亮。
“那可是计件,不是按天拿死工资啊!”夜魇君咧着大嘴傻乐,“只要能凭本事拿钱!谁能干得过我魔族?”
“多谢村长!”
众人纷纷激动地抱拳点头,甚至有人忍不住想跪下磕头谢恩。
接着陈寻又问道:
“对了,我听说你们各小组都排练了一些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
“现在排练得怎么样了?别到时候给我掉链子啊!”
夜魇君憨憨地挠了挠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村长放心!我们这两日哪怕是半夜不睡觉都在排练!”
为了多赚点外快,他和死对头落河虽然看对方不顺眼,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向“种族发展”低头。
两人决定将那个《镇魔大战》的大戏演到底,势必要把那场惊天动地的神魔之战,演成让人难以忘怀。
“萧火火,你那边呢?”
萧火火虽然因为没把周芷微哄回来,但好在勉强同意了跟他一起表演一个团体双人舞。
虽然每次排练萧火火都像个僵尸一样只会转圈,但好歹算是凑齐了节目。
“没……没问题!”萧火火捂着还隐隐作痛的眼睛,硬着头皮说道。
陈寻满意地点了点头:
“行!这几日你们再认真排练一下,磨合磨合。”
“离过年不到半个月了,这可是咱们村最热闹的一届春晚,务必要搞得热热闹闹的!”
叮嘱完工作,陈寻的目光又扫视了一圈众人。
特别是落在了林天那几十个年轻小伙子身上。
他惊喜地发现,经过自己这几天的有意撮合和乱点鸳鸯谱,他们每人身旁似乎都站着姑娘。
正是他之前撮合的那几个姑娘。
他们此刻或是正在低声交谈,或是眼神拉丝,虽然还没有正式牵手,但这暧昧的气氛已经很明显了。
“看来,这批‘繁荣值’稳了啊!”
除了……
陈寻看了一眼孤零零站在角落里踢石子、还被周芷微嫌弃地扔在一边的萧火火,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家伙……真是凭实力单身啊!”
“这二十万繁荣值里,估计他这一份我是赚不到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正想着,陈寻突然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身后有两道灼热的视线。
他下意识地侧头一看,正好对上了旁边叶倾城那双娇美中带着一丝火热的眸子。
“呃……”
陈寻老脸一红,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又来了。
“咳咳!行了行了,没事了!”
“你们今日早点下班,养精蓄锐!”
说完,陈寻转身就想溜。
然而刚一转身,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南宫砚月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图纸,声音清脆悦耳:
“村长,等一下。”
“这个宿舍楼的二层详细构造图……我们手里没有,没法进行预先的质检和备料。”
“您看……”
陈寻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又一个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心里的火热又上了几。
“哦哦!对!你看我这脑子!”
陈寻赶紧掩饰尴尬,点了点头,“确实是我疏忽了。”
“那个……那个好!你晚点去我院子里,我给你拿一份全套的宿舍楼图纸!”
南宫砚月开心的点了点头。
“好。”
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叶倾城气得直跺脚。
“可恶!这个心机女!”
原本他是想去要图纸的,结果光顾着抛媚眼,让这个机会被她抢了。
“哼!我就不信了!”
叶倾城咬着银牙,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看来今晚回去得加练了!等我把媚术再升级一番,让你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嫩!”
……
陈寻哼着小曲儿回到自家院子,径直走向角落里那几个贴着红纸的大酒缸。
刚一掀开盖子,那一股子浓郁醇厚的甜酒香,瞬间像是长了腿一样,拼命往鼻孔里钻,勾得人馋虫直冒。
“这味儿……绝了!”
陈寻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怀念的笑容。
小时候,每逢过年过节,奶奶也是这样,用家里种的糯米,拌上自己做的酒曲,捂在大棉被里发酵几天几夜。
那时候,他总是眼巴巴地守在旁边,趁奶奶不注意就偷偷用手指头蘸一点尝尝,那甜滋滋、带着微微酒气的味道,是他童年里最温暖的记忆。
“唉,奶奶,您的大孙子现在出息了,在异世界当村长了,这手艺也没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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