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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小霞。”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没怎么变。

    在花若叶和朱礼安的笛声中。

    律乐师太脱下了“林妈”的装束,换上了魔音派深色的服饰,金色的音符在打烊的乐器店里跳动,仿佛都能听见它谱写的曲子一般。

    “好久不见,小律。”

    见状,月咏霞脱下了自己的头纱,像是瀑布一般倾倒在了她的身上,只一会儿功夫,她也换上了上忍的装束。

    “其实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说了,你也没怎么变”

    “对了,小霞,谢谢你。”

    月咏霞知道律乐师太指的是杜老爷的委托,说实话当时她也没想到林律隐瞒逃婚居然居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看律乐师太现在的样子,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但已经和那两个人和解了。

    “没什么麻烦的,顺路的事。”

    也不是没有报酬…

    在朱礼安和花若叶惊讶的目光中,月咏霞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件件道具,然后完美地收了回去。

    “而且说实话,当时你就出现那么点世间,我还真没把握让你明白我的意思。”

    可你还是懂了。

    “怎么会不懂,我虽然老了但没糊涂呢?”

    让朱礼安和花若叶过来,律乐师太简单介绍了他们二人以后,月咏霞笑眯眯笑道:“小律,你这也算是桃李满天下了呢。”

    “若叶丫头是花逸仙收养的孩子,一开始啊可并不是我教的。”

    “呵呵我知道,教花若叶这门武功的是这笛子原来的主人…穆天翔吧。”

    看着“朱老爷”和“朱太太”惊讶的脸,月咏霞笑道:“我在杜老爷的府上见过他了…是个帅气的小伙子。”

    现在似乎在和杜老爷的外孙一起打理这个铺子。

    显然月咏霞对穆天翔的印象相当不错:

    “他的眼神就和当年的小律一模一样呢,小律把绿绿送给他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绿绿???

    看着两位后辈一脸懵逼的样子,月咏霞笑着拿出了花若叶的笛子,拿起了那只绿色缝制的知了,又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只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是粉红色的。

    “它叫红红,可是小律给绿绿钦定的好朋友呢。”

    律乐师太也是没想到月咏霞竟一点也不避人,把她以前幼稚的小兴趣给说了出来。

    “三十多年了,红红和绿绿也该重新见面了。”

    本想把“红红”递给花若叶,不过瞥见朱礼安的笛子上并没有挂饰,于是月咏霞笑呵呵地给朱礼安系了上去。

    “等等在下是有挂件的!!!”

    面对朱礼安不解风情的花语,花若叶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让朱礼安破了功,蹲在了地上。

    “碧玺大人做的这个挂件已经被你摔烂过一次了,让红红和绿绿相聚不是更好?!!!”

    红红和绿绿都三十几年没见了。

    而老实巴交的朱礼安是实在说不过花若叶,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他只得接受把这只粉色的知了挂在笛子上的事实。

    看着朱礼安愁眉苦脸的样子,月咏霞揶揄:“朱老爷,难道是怕虫子?”

    “倒也不是…只是这只虫子是粉色的,感觉并不似男儿所戴…”

    “呵呵朱老爷,你可知道粉色可是高卢国专属的颜色。在他们的眼中,这个颜色代表着勇气,是最阳刚的颜色。”

    眼见朱礼安快要被月咏霞说服了,律乐师太“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行了,小霞,如果朱礼安不愿意就不要勉强他了。”

    “不,在下会戴的。”

    意外地是,朱礼安最后没有拒绝红红待在自己的笛子上,而花若叶拿出了绿绿,两只知了重新聚在了一起。

    月咏霞和林律同时想起了那年春天的末尾的事。

    樱花飘零,还是少女的月咏霞隐没在清凉月色的背影,而林律举起了笛子,吹出了她人生中第一首魔音安魂曲。

    其实一开始听到这支曲子的时候,月咏霞感到十分疑惑。

    直到最后一个音像一把太刀直接斩断了月咏霞的意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从樱花树上跌了下来。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感觉自己被一个臂弯紧紧地固定着。

    第一天的时候,你接住了我。

    现在该我接住了…

    等月咏霞再一次恢复意识时,她的手里变多了这一只粉色的蝉。

    “你输了,小霞,所以你必须收下它。”

    当时的林律背靠在那棵樱花树下,短发上的花瓣星星点点,睫毛垂下向着自己躺着的这一片草地。

    “小律,我为什么要收下它呢?”

    只是话还没问出口,林律却拿出了那只和月咏手中一模一样的绿色知了,认真回答道:“我和你是朋友,它们也是朋友。”

    我们见面的时候,它们也会见面。

    也许我们还能聊聊红红和绿绿之间的事。

    “呵呵小律,当时我还嘲笑你这样的想法真的很幼稚呢。”

    不过人大了,居然还开始怀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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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吴太太”月咏霞在“林妈”律乐师太的手里知了,正是代表着朋友的意思。

    因为在林律送了月咏霞这只知了以后,她就不再将礼音师父派来保护自己的月咏霞仅仅作为一个普通忍者看待了。

    樱花散尽后,林律就会在练笛结束后切好一块块西瓜,等着月咏霞的到来。

    红红和绿绿也聚在了一起,仿佛也在喝那冰凉甘甜的西瓜汁。

    所以…对林律和月咏霞来说,蝉的含义,她们怎么可能忘记。

    但突然间朱礼安冷不防地问了一句:“那梦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林律手中的蝉,上面还写了一个梦紫。

    月咏霞笑了笑,解释了这个问题。

    “入梦”,是月隐村对牺牲的忍者专门的称呼,他们坚信这些人只是陷入了沉睡,在鬼樱的庇护之下会再一次苏醒。

    不过就算永远也醒不过来也没什么好惋惜的,作为一名武者,既然出生在自己的祖国,就要做好为它献出生命的觉悟。

    听得朱礼安连连点头——这样的觉悟值得钦佩。

    入梦,知了。

    让律乐师太很快明白了月咏霞给自己传递的这个情报的大部分含义。

    死去的朋友?

    对林律来讲,死去的朋友也就只有白松年和花逸仙了。

    “所以花逸仙师父和白大人出了什么事呢?”

    面对朱礼安好奇的提问,月咏霞哈哈大笑,她把律乐师太和花逸仙以前有婚约的事爽快地告诉了二人,还大致说了一下白松年因为被瞒半辈子引起的轩然大波。

    把花逸仙封在了佛棺里,差点让他化成了血水。

    当朱礼安和花若叶对此惊掉下巴时,月咏霞狡黠地问律乐师太:

    “之前去领赏金的时候稍微偷听了点 小律你听我说得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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