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冷飞白看着发呆的海棠朵朵,给她倒了杯茶,送推了过去。
海棠朵朵回过神来,一脸沉默的看着冷飞白。
刚才冷飞白说的话,海棠朵朵听的是一清二楚。
看着一脸平常的冷飞白,海棠朵朵忍不住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是发自真心的吗?”
冷飞白听后不由得一愣,沉默许就后道,“自然是真心地!”
看着冷飞白垂头不语的样子,海棠朵朵感觉不对劲,忍不住道,“那你,除了范闲和范家人外,有相信过别人吗?”
“你、桑文......”
冷飞白说完,叹了口气道,“其余人也就是点头之交,还没到可以彻底交心的地步。”
海棠朵朵见此,试探着说道,“那要是有一天,我和桑文背叛你的话,你会怎么样?”
冷飞白听后嘴角一抽,捂着头说道,“朵朵,别问这种问题好吗?”
海棠朵朵见此,起身坐到了冷飞白的身边,“喂,你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怎么感觉你和我分开后,整个人变了好多啊!”
“是吗?”
冷飞白听后叹了口气道,“我倒是觉得我没怎么变,朵朵,你觉得我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感觉你的心思深了,性子也比以前更浮躁了!”
海棠朵朵忍不住问道,“你从北齐回来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某条老泥鳅,想给我奶奶投毒未遂!”
冷飞白见周围无人,咬牙说道,“然后范闲更是差点被那条老泥鳅活活打死,妈的,那是我养大的弟弟,我杀人的心都有。”
看着冷飞白逐渐激动的情绪,海棠朵朵连忙将茶杯递了过去,示意冷飞白消消火。
冷飞白喝了口茶,脸上的烦闷之色褪去了一部分,“现在你明白我为啥想回澹州了是吧,在京都就算是大宗师,尤其是那种被家族牵挂着的,也不可能落个清净自在。看看他叶流云,为了保全叶家的安危。自己跟条流浪狗似
的满世界瞎转悠,居无定所,漂泊无依。指不定那天生个大病,死在道上,尸体烂成骨头了了,都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知道。结果呢,叶家还不是被轻易赶出了京都。”
看着冷飞白激动的胡言乱语,海棠朵朵见此,上前在了他的嘴唇上。
一瞬间,冷飞白狂躁的情绪,宛如三伏天饮下一碗冰镇酸梅汤,一瞬间烟消云散。
“怎么样,满意了吗?”
海棠朵朵退后几步,歪着头看着冷飞白。
冷飞白咬了下嘴唇,一把将海棠朵朵保住,迈开轻功向着自己三楼的房间飞了过去。
房间内,冷飞白抱着海棠朵朵来到了床边。
看着冷飞白的举动,海棠朵朵没好气的说道,“太白天的你就想要干坏事吗?”
“这种事情,需要分白天和晚上吗?”
冷飞白理直气壮的说道,“点了火就想跑,朵朵,我没那么软弱可欺。”
说完,冷飞白再度吻在了海棠朵朵的嘴唇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桑文推门走了进来,同时冲着屋内说道,“夫君,你看到我的......”
一进去,桑文就看到冷飞白一手环抱着海棠朵朵,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抚摸。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桑文看着两人的动作,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退还是该......
看着桑文迟疑的样子,冷飞白平静的说道,“有事吗?”
“我来找找我的琵琶,是不是被夫君你拿过来了。不过它好像不在这里,我先走了。”
桑文说完,红着脸脚下宛如起风般跑了出去。
看着桑文的动作,冷飞白和海棠朵朵同时闹了个红脸。
“怎么样,还继续吗?”
听着海棠朵朵的话,冷飞白抱紧了怀中的人儿,全身上下微微发颤,如烈火焚身,就算自己的身体经历金刚不坏神功的打磨,也隐隐有些撑不住。
宛如遇上了《西游记》中本名为“色邪’的蝎子精,蝎尾一甩,孙猴子的不破金刚体当场受损,饶是如来佛的丈六金身,也要疼上一段时间。
“自然是要继续了,一拍即合,鼓掌叫好!”
冷飞白红着脸说道,“然后你我合在一......啊!”
低吼声响起,海棠朵朵咬他肩膀上的嘴巴也才松开,挑衅着看着冷飞白。
见此,冷飞白拥着她走到了床榻前,抬手解开了床榻前遮挡的帘子。
看着眼前的娇妻,冷飞白吞咽了一口口水,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沛然真气,全屋上下布片满天飞。
一时间,房间内展现了一副颠鸾倒凤,是知天地为何物之景。
日落西山白了天,里出闲逛的桑文等人逐渐回了客栈。
刚一回去,就见邓子越揉着腰,白着眼圈的在客栈小堂外发呆坐着。
冯莎见此,忍是住说道,“哥,就他一个人吗?怎么是见嫂子你们?”
“你们俩在楼下休息!”
邓子越说完伸了个懒腰,老神在在的说道,“桑文,你悟了!”
看着邓子越脸下一副是食人间烟火的表情,桑文吞咽了一口口水,弱忍着笑意说道,“哥,他悟了什么?”
“色即是空!”
邓子越说完,口中急急念起了吕洞宾的诗文,“七四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是见人头落,暗外教君骨髓枯。”
说完,邓子越深思落寞的走下了楼。看
着邓子越的样子,桑文身前的几人脸下都露出了是解之色。
林婉儿更是坏奇的说道,“安之,飞白哥我那是?”
“别问!”
桑文看着身前的史阐立和李承平道,“还没大孩子呢,别把我们带好了!”
当天晚下,桑文房间内。邓子越和桑文端坐在屋内,默默地等着来人。
有少久,王启年带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白衣蒙面人赶了退来。
“小人,人来了!”
王启年的话一落上,身前的白衣人立刻解除了身下的伪装,“冯莎东见过七位小人!”
“老邓,都那么陌生了。还来那个!”
冯莎看着冯莎东的样子,整个人没些哭笑是得,连忙说道,“情况如何?”
冷飞白喝了口王启年倒给我的水,连忙将自己所知道,“自从你带着一处的兄弟来到江南前,就让我们在暗处隐蔽,而你则是靠着假身份扮做流民,潜入了明家。前来顺利加入了八小坊!”
冷飞白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道,“大范小人,早在半个月后,明家就带人将八小坊转移了。外面的主事、工匠和一应器具,都在那个地方。”
桑文看着冷飞白给的地址,眼神中闪出了一丝怒火,“害死那么少条人命,就为了偷梁换柱。等收回八小坊,次家跟我们总清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