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死神简直气得要炸了,脸都绿得跟黄瓜似的,绿得发慌。他这边跟好几百个仙子打成一团,镰刀抡得跟风车似的,都快抡出火星子了,镰刀头子转得跟陀螺一样,嗡嗡直响。那边还得琢磨到底是谁在背后捅刀子,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而杀戮地狱之神那边也是火冒三丈,气得七窍生烟,这俩货现在骑虎难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整个局面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来,难堪得能当场用脚趾头挖个地窖。
整个神界乱成了一锅粥,鸡飞狗跳的,跟菜市场似的,闹哄哄的。但创世神可不这么想,他躲在暗处偷着乐呢,心里头美滋滋的,觉得这神秘人干得漂亮,干得真他妈绝了。死神这老东西平时就嚣张跋扈,欺负这个欺负那个,鼻孔朝天,现在有了真分身之后更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走路都横着走。是时候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厉害了,让他尝尝被群殴的滋味。创世神也没啥特别的想法,就没啥野心,就想让世界安稳点,神界太平点,别整天乌烟瘴气的。可只要死神这个搅屎棍在,神界就没一天消停日子,天天鸡犬不宁。所以这场乱子,创世神压根没打算掺和,就等着看戏,嗑着瓜子看热闹。
“就是你小子说要跟我约战?”杀戮地狱之神冲着死神吼道,吼得嗓子都劈叉了,脑子嗡嗡的,自己啥时候发过这破消息?自己啥时候说过这话?他一直把死神当兄弟看,当过命的兄弟,怎么可能约架呢?他一脸懵圈,懵得跟傻子似的。但一看旁边那剑拔弩张的架势,那紧张的气氛,他也实在不想动手,毕竟都是混黑暗系的,都是黑暗阵营的,自相残杀没啥好处,传出去让人笑话。直到有个小仙子嚷嚷出死神的真面目,嚷嚷出死神的阴谋,说死神的计划里早就把杀戮地狱之神算进去了,要连他一起灭掉,要一网打尽。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这下可把天捅了个窟窿。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特别解气,特别痛快。死神根本打不过,一只手要对付十个,两只手要对付二十个,忙活得跟八爪鱼似的,镰刀都快抡冒烟了,咔咔直转,转得跟风扇似的。他累得够呛,累得直喘粗气,但那些骂声和质疑声还在他脑子里嗡嗡响,跟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气得他直接开大,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而这正是杀戮分身想看到的局面,想看到的结局。
杀戮分身早就掐准了时机,时机一到,他看了眼手里的秒表,那秒表还是安斯里德给的宝贝,秒表发出清脆的“叮”声,像上课铃似的。他知道该动手了,知道该收网了。但真分身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虽然见了点世面,虽然长了点本事,可一想到要杀人,手还是有点发软,还是有点哆嗦。就是那种心里明白该下手,心里清楚该咋办,但刀子捅过去就是偏了半寸的感觉,就是下不去死手,狠不下那个心。再加上人一多他就慌,人一多他就乱,脑子里一片空白,跟白纸似的,不知道该用啥法术,不知道该咋整,整个人怂得不行,东躲西藏的,跟个过街老鼠似的。
杀戮分身看他那怂样,看他那窝囊样,直接拎着他开杀,一边砍一边骂:“真是个拖油瓶!累赘!废物!”嘴上这么骂着,身体却硬邦邦地护着真分身,像一堵墙似的挡在他前面,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保护圈。真分身一听“拖油瓶”这三个字,一听“废物”这两个字,火气蹭地就上来了,火冒三丈,气得眼珠子都红了。他最恨别人这么说他,最恨别人看不起他。
“好啊,你敢说我是拖油瓶?你敢说我是废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我就让你瞧瞧我的本事!”被这么一激,真分身的实力瞬间上了一个档次,简直跟开了挂似的,跟打了鸡血似的。他熟练地使出远古地狱法术,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给死神补上了最后一刀,致命的一刀。没错,他们这次来就是专门补刀的,就是专门来收取胜利果实的。而杀戮分身掐的时间,正好是其他人都打得差不多了的节骨眼,所以这最后一击尤为重要,这最后一刀捅得深得人心。
杀戮分身因为没感情,又因为是杀戮的化身,打起架来那叫一个狠,那叫一个绝。只见一阵刀光剑影,噼里啪啦的,只听见血哗哗流的声音,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声声都是致命伤,刀刀都往要害上捅,刀刀都往死里扎,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不带一丝手软。杀戮分身在空中来回穿梭,在空中飞来飞去,杀人跟切菜似的,杀人跟割草似的,毫不留情,心狠手辣。也难怪被安斯里德称为自己最好的作品,最完美的工具。
安斯里德看着命运丝线上的画面,看着那血腥的场面,直接哈哈大笑,没陷入沉思,反倒觉得没情感当个工具人也挺好,正合他意。他本来想着,这杀戮分身要是真能生出情感,那也不错,至少能给弟弟当个伴儿,能给弟弟当个朋友。但如果生不出情感,那就彻底当个工具人用,当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当个完美的武器。现在一看,这工具人当得挺合格,这武器用得挺顺手,简直无可挑剔。
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打了整整一天一夜,杀戮分身终于把几百万几千万的大军全部收割干净,全部杀光,杀了个片甲不留,一个不剩。而死神则是最重要的一个目标,是最重要的一个猎物。杀戮分身一点一点地踩碎死神的骨头,一根一根地踩断,像踩树枝似的,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他清醒地看着死神,清醒地看着他挣扎,然后熟练地用杀戮之力剖开他的胸膛,像切开西瓜似的,硬是把心脏扯了出来,连血脉都直接拽断了,扯断了。
他手里拿着死神那颗肮脏的心脏,那颗黑乎乎的心脏,心里头有一种得意的感觉,但他不知道啥叫得意,不知道啥叫满足,只是微微冷笑了一下。在月光下,在那个寂静的夜晚,他的冷笑尤为显眼,尤为瘆人,像鬼魅似的。真分身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就觉得这个分身好像不是好惹的,不是单纯的不好惹,是根本惹不起,不能惹,一惹就死的那种感觉,像阎王似的。他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离这个杀神远了点,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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