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交替,时光飞逝,眨眼间已是九月初。
东海大学新生报到日期是九月十一和十二日两天,恰好是周六和周日。
为了准备开学报到相关事宜,耿耀阳提前几天结束了海带生意,安心呆在家里收拾东西。
九月八日这天,他买了一大块儿熟牛肉和几斤土豆,打算中午做一顿土豆炖牛肉犒劳一下自己。
因为买的是熟牛肉,所以先炒土豆再下锅牛肉。
耿耀阳正在炉子边上忙得不亦乐乎时,忽然瞥见三个面色不善的年轻男子从临街的北门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见他们一个个面带凶气,其中两个还拿着棍棒和链子锁,耿耀阳情知对方来者不善,当即回身喝问道“你们找谁?”
为首的是个大高个,估摸着个头足有一米八七,比耿耀阳还要略微高出去一些。这家伙上身穿着一件低廉的白色广告体恤衫,下身是一件军绿色大裤衩。
他大剌剌走到院子里,瞅了眼耿耀阳道“你叫耿耀阳?”
“是啊!”耿耀阳虽然不明白对方来者何人,但感觉有点不妙,悄悄握紧了手里炒菜用的铁勺,一脸平静地问道“你有事吗?”
由于长期读书学习的熏陶,戴着眼镜的耿耀阳给人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形象,一点儿也不像蛮横霸道、武力高强的狠人。
那大高个盯着他看了半天才道“小子哎!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今天爷儿几个就来给你点教训!”
耿耀阳闻言一惊,暗忖道“来找我寻仇的?莫非是刘海艇为了帮李倩出气,特意找来的打手?”
“不该呀!”他回想起那天在学校里碰到李倩的情形,心中暗道“李倩要想报复我,还跟我说那些话干嘛?不对!应该不是她!”
“大哥,你误会了!”
耿耀阳故意露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道“我跟刘海艇是同学,就是闹了点小别扭,不至于打到我家来吧?”
“刘海艇是谁?”那大高个嘴一歪道“你小子得罪的人还不少来。我跟你说,你也别瞎琢磨了,老老实实地让我们揍一顿,这事就算过去了!”
说罢,他立刻飞起一脚直踢了过来。耿耀阳早就做好了防备,敏捷地跳在一旁躲过了势大力沉的一脚。
那大高个见状坏笑道“吆喝!你小子躲得还挺快啊!”
他转头喊了一声“给我砸!”,接着回过身来就从怀里抽出一根短铁棍,照着耿耀阳兜头便砸!
纤细的铁勺杆自然挡不住兜头砸来的铁棍。耿耀阳急忙往旁一闪,堪堪躲过了劈来的棍锋。
“你小子还躲?”那高个一棍走空,登时火往上撞,手腕一转棍子又反撩了过来。
“这家伙是个打架的老手!”耿耀阳见他短棍使得一招接一招堪称密不透风,几乎看不出半点破绽,心中暗暗着急道“敌众我寡,对方又是个高手。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大高个见自己反撩的棍势又被耿耀阳后退一步轻松躲过,不由得心头大怒,猛地举起短棍纵身上前,意图用泰山压顶之势将其一棍打翻在地。
耿耀阳却在电闪雷鸣之际捕捉到了对方的破绽,趁着对方短棍上举前胸无防的绝好机会,迅即踏前一步,将手中的铁勺狠狠地戳向了其膻中穴。
“砰!”的一声,铁勺杆居然在巨大的冲击力作用下应声弯成了弓形。
那大高个儿只觉得心口一疼,紧接着心脏就像被人给死死攥住了一般剧痛不已。
“啊!”他只来得及叫了一声,随即丢掉铁棍捂着胸口,面色苍白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把他打倒在地后,耿耀阳并不停歇,俯身捡起他丢弃的铁棍,飞也似的窜进了屋内。
屋内的两个家伙本以为靠大高个儿自己对付耿耀阳就绰绰有余,哪里会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的厉害,因此光顾着砸东西搜刮值钱的东西了,完全没注意到一条人影窜了进来。
生死相搏容不得半分留情。
耿耀阳进的屋来,照准拿棍家伙的后脑勺斜刺里就是一棍。
那家伙听到动静忙扭头查看,见到竟然是耿耀阳,惊得大叫一声“啊……”
话音未落,铁棍已然砸在了脑袋上,登时“砰!”的一声,砸了个万朵桃花开。那人连哼都没再哼一声,扑嗵嗵直挺挺栽倒在地,看样子生死难料。
拿链子锁的小子找到了耿耀阳藏在床底下的钱包,正兴高采烈地数着里面的钱,听到同伴的惨呼后寻声望来,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耿耀阳二话不说,提着铁棍朝他扑来。
待到近前,他方才发觉这家伙竟然是个熟人正是上个月底在火车站被他给狠狠教训了一通的裤衩子!
裤衩子此时已经吓破了胆,忙不迭把钱包塞进裤兜,急急转身朝门口飞奔而去。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光天化日之下,对方竟然打上门来,耿耀阳且能轻易放过了他?
但见他右手一扬,一点寒光倏地飞出,不偏不倚正打在裤衩子的腿弯处。
“哎呀!”
“噗通!”
“啊……”
一连两声惨叫传来,再看裤衩子已经像狗啃屎一样重重摔倒在了门槛处。
耿耀阳飞身上前,毫不客气地抡起铁棍在他两个脚踝处“砰!”“砰!”就是两下重击。
裤衩子疼得抱住双脚“哎呀!哎呀!”的惨呼不止,惹得钱老板忍不住探头探脑往这边观瞧。
“钱叔,帮我打110报警。”
钱老板开办的百货门市安装有公用电话,因此耿耀阳才央求他帮忙打电话报警。
“哎!哎!”
钱老板惊恐地瞅了眼倒在门口哀嚎不止的裤衩子,连声答应着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没吃午饭就跟别人生死搏杀,耿耀阳此刻方才觉得手脚因为用力过猛,微微有些脱力的征兆。
他长出一口气稳住心神,瞧了瞧屋内外或躺或倒的三个家伙,尤其是喊叫声最大的裤衩子,暗自心道“等会儿派出所来了人,一定要弄清楚这次到底是谁要搞我。另外,必须得让裤衩子进去蹲几年,免得他再去骚扰姚玉婷。”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耿耀阳方才履行完一切程序,得以从城关派出所脱身回家。
由于没有吃午饭,他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但心中却盘算道“没想到这次是火车站联防队的张强对我实施的报复,跟人家李倩刘海艇没有任何关系。”
原来耿耀阳生日那天回家的时候,被来北马道走亲戚的裤衩子瞧见并认了出来,这才跑去告诉了张强。
尽管那次被耿耀阳打得很惨,但身为副队长的张强顾及到脸面,自然不愿声张。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仇家,他当然要进行报复。不过为了避嫌,他自己不好出面,于是指使混迹于车站周边的流氓棍子,也就是那个大高个儿,带着小弟去耿耀阳家里复仇。
这伙人来了好几次,结果因为耿耀阳早出晚归忙着卖海带,阴差阳错始终没能碰上。今天他们又一次来碰运气,没想到正好耿耀阳在家里收拾东西,因此撞个正着。
至于裤衩子,则是自告奋勇跟着来瞧热闹的。
不过这家伙手脚不干净,趁机把耿耀阳积攒的三千多块钱全揣在了怀里,一下子让事情的性质从寻衅滋事上升到了入室抢劫。
尽管张强请了熟人来所里说情,但城关派出所诸人可是很清楚,耿耀阳是霍广恩的亲外甥,哪里敢轻易徇私枉法。
没奈何,等待棍子和裤衩子等人的只有严厉的法律制裁。
“这下子等于是替姚玉婷彻底解除了后患。”耿耀阳腹中饥饿,但心里却感念道“我去了省城后,这辈子跟她再也无缘相见。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也算是我对前世情义的彻底了结吧。”
萧峰此刻未入无敌,便已经有着堪比无敌后期的力量,实属匪夷所思。
若是方逸与茅岩峰的境界再差上两个,方逸可能早就败了,但他与茅岩峰只相差一个境界,便是地级六段到天级一重这一个境界。
在项昊撤去秘法之时,一个气息恐怖的老者,忽然出现在了项昊面前。
老朱明白了,所谓“净世使者菩萨”,就是享受净世菩萨待遇的使者,最多也就是个副菩萨。
同样的,林半山身上的一些伤口,衣衫上的破洞,那些干涸了的血液,同样是林动给他留下的印记。每一道伤口,有的是更早时候留下的,有的是最近的,在跑动之间,还在隐隐作痛。
但不论如何,一个引起如此多势力注意的地底血脉者,其结局已经几乎确定。
尤其是朱清,到最后根本憋不住了,“噗嗤……”一声,干脆放声娇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
这少谷主不是谷中出了名的废物吗?怎得父亲突然对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还有,阎伯伯那边是怎么回事?竟让他来参加青武大会,这不是摆明了丢万兽谷的脸吗?
“就是你说要把俺老孙扒皮做鞋的?”孙悟空肩扛金箍棒,盯着叶晨,半蹲在仙桥的扶手上质问道。
步枪枪口吐出连绵不绝如雨点密集的火舌,整个电梯被打成刷子,有的子弹在电梯金属墙壁上反弹,而有的则是发出沉闷响声,那是子弹打进了尸体之中。
“师父,咱能不扯犊子了吗?您就说说,那地宫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箭九的营帐破败不堪,这么长的时间,尸体早就烂成了一堆白骨。
“什么呀!算我头上,我说你这次欠我一份人情。说吧算几次出手?”我不屑的说道。
亦有两个门派相对而笑,一方是体修士,另一方是道士。两派天骄表面握手论道,实则暗中试探。体修气劲传进道士体内,却被其纯阳之气化解。他们对抗之时,身后的同门皆忍不住倒退。
问题是单单阴阳相交这样的地方也只是七星聚灵阵的一个先决条件。七星聚灵阵的第二个条件就更加难以办到了。
林学东此刻并没有选择走那条道路,他不想引起注意,那条通道虽然是给军警用的,但除了军警,政府官员走那条通道也是要查车的。刚才他亲眼看到,一台丰田挂着的是军用车牌,但还是被查了。
不过苏莹可不想当家族联姻的工具,她有自己的理想,与其嫁入另一世家受夫家限制,不如嫁给一个有潜力且家族不显的人便于她掌控,而林霄显然出现的恰到好处,各方面都符合。
眼瞅着菲尔德都要去卖可丽饼和水果松糕了,结果却撞见了克拉拉。
不论是蛇神及其坐骑,还是巨汗乌柱,本都是战场大杀器,尤其是混战之时,剧毒和巨力都会给南征军带来巨大伤亡,他们能够不参战其实正合南征军将士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