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也就是七月的最后一天,王宝善把刚买的崭新农用三轮车开回了饭店,并转交给了耿耀阳和张明亮。
因为海带买卖是王宝善和耿耀阳一起合作共同赚钱,又是帮王宝祥解决海带滞销的一大助力,因此他大方地没有索要租车费用。
农用三轮车要比东风摩托三**出去不少,无法穿过小巷开到北马道霍家老宅的后院,于是耿耀阳干脆让张明亮直接把车开回家,翌日早晨再来接他就是。
第二天一早刚到四点钟,张明亮开着农用车早早来到北马道接上了耿耀阳。
封闭的新式驾驶室内方向盘侧置,因而里面能同时坐两个人。耿耀阳得以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从而避免了缩在露天后斗上吃风喝土挨冻受凉的凄惨境地。
一路顺利到达王家庄村,一番忙活后装上足足两千多斤新鲜海带,俩人又马不停蹄赶回了西外环农产品批发市场。
这一次他们来得早,时间还不到七点半钟。
来得早了有个好处,市区内各个农贸市场的商户,有很多就是靠着早晨到批发市场进货补货来维持经营,所以他俩刚把车停稳,就有人上前询问。
虽然他们俩连着两天没有来市场,但一打出新鲜海带每斤两毛二的牌子,前来采购问价的客户很快便络绎不绝。
眼瞅着他们俩的摊子生意越来越红火,就有人不乐意了。
十点钟不到,耿耀阳和张明亮车上的海带已经卖掉了一大半,仅剩下寥寥三五百斤尚未卖出。
由于不用再急着中午前把车子交还给饭店,所以俩人有的是时间守住摊点,心情自然是放松得很。
“明亮,中午前要是能卖完,咱俩就去老地方喝羊汤去。”耿耀阳畅想道“咱就要最贵的那种,尝尝他的羊肉做得地道不地道。”
“好啊!”张明亮挥手驱赶着落在海带上的苍蝇道“好久没去喝羊汤了,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馋了。”
“那行,咱这次就去喝个痛快!”耿耀阳豪爽道“一碗不够再要一碗,这次咱一定要喝痛快了!”
俩人正说话间,忽然从旁边涌过来四五个人挡在了摊位前。其中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指着他俩吆喝道“你们俩谁管事啊?”
耿耀阳见对方明显来者不善,赶紧站起身招呼道“师傅,买海带吗?十斤起卖,两毛二一斤。”
“我不是来买海带的。”那络腮胡子道“听说你一斤海带只卖两毛钱!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是谁让你卖两毛的?你这是故意扰乱市场秩序,知道吗?”
凭空被人扣了顶大帽子,耿耀阳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差点笑出声来“故意扰乱市场秩序?你扣的帽子还真大呀!”
他笑嘻嘻道“我问你,你是市场管理部门的,还是工商部门的?”
“我……”那络腮胡子一时语塞,憋了半晌儿才道“我是群众,看不惯你这种胡乱降价的群众!”
耿耀阳哭笑不得道“听你这意思,群众都盼着蔬菜涨价,不愿买便宜的?你说这话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你……?”那络腮胡子被耿耀阳怼得怒火中烧,厉声怒喝道“你这么卖就不行!你要是不把价涨上去,老子就叫你好看!”
耿耀阳微微一笑道“我卖多少钱是我的自由。你要是觉得我这个价格扰乱了什么市场秩序,那你就去举报去。我等着!”
“qnd!”
还没等络腮胡子说话,他身旁一个黄头发年轻人突然飞起一脚,朝着一捆海带狠狠地踢了过去。
令他意外的是,一捆新鲜海带足足有二三十斤,这一脚踢过去仅仅将海带捆踢得歪了一点,但他的脚却被撞得疼痛不已,忍不住翘着脚叫出了声“哎呀呀!疼死我了!”
见此情形,耿耀阳也不客气,冷笑道“你们是来故意找茬的吧?说吧,是一块儿上呢,还是单挑?”
那络腮胡子没想到耿耀阳又臭又硬扎手得很,指着他警告道“小兔崽子,我看你瘦得跟个竹竿一样。老子这一拳打下去不把你打个半死。赶紧的,把价提上去,要不然老子就砸了你的摊。”
由于竞争矛盾和利益冲突,西外环农产品批发市场时常上演摊贩间互相争斗的武打场面,因此周围摊主都已经习惯了。此刻听到这边有人争吵,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抢着看个稀奇。
耿耀阳毫不示弱道“你卖你的,我卖我的。你要是嫌我卖得便宜,你也降价就是。想靠人多来强逼着我们降价,那是不可能的。”
那络腮胡子见耿耀阳软硬不吃,当下火冒三丈,大手一挥道“砸了它!”
没曾想话音刚落,还没等络腮胡子有所举动,耿耀阳早就抢上一步,猫腰钻到他怀里,双手抱紧腰部大喝一声“嗨!”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络腮胡子的硕大身体被耿耀阳一个过肩摔轻松举起,随即‘扑通’一声,头朝下一个倒栽葱硬生生摔在了地上。
“哎呀呀!”
这下子可摔得不轻,那络腮胡子躺在地上疼得直叫唤,一时半会儿怕是爬不起来了。
剩下的几个人见此情形登时傻了眼,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最能打的络腮胡大汉仅仅一个照面,连一招都没过完就被人家摔倒在地,剩下的人自忖再上去也是白搭。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人敢再呈勇向前。
耿耀阳趁机警告道“看在都在一个市场的份上,我这次饶了你们。要是再有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
张明亮在旁呵斥道“还不快滚!等着挨揍吗?”
那几个人听到此话如蒙大赦一般,七手八脚扶起络腮胡子,慌不择路逃命去了。
“你看着吧。”耿耀阳望着他们慌慌张张逃走的背影,冷笑一声道“他们还会回来的。”
“那咱也准备一下吧!”张明亮听罢有些紧张道“要不我把赵兵和柱子他们都叫来?”
“用不着。”耿耀阳浑不在意道“就凭咱俩的身手,他们就算来上十几个也白搭。”
“那是!你自己就能干挺七八个。”张明亮嘴上说着,但仍然有点不放心,眼睛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不远处堆积的一批砖瓦。
“万一真我俩真打不过他们……”他暗下决心道“我就跑过去拿砖头给他们开瓢。”
果然不出耿耀阳所料,没过半小时的功夫,十几个青壮汉子手拿棍棒砍刀,咋咋呼呼簇拥着一个大光头,气势汹汹地朝他俩这边涌了过来。
贺轩像是听见又好像没有听见大腹便便男子的话,朝着大腹便便男子方向走去。
叶白看着穷奇这副模样,估计刚进鹏城就要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了。
“朋友,出来吧,不要藏着掖着了!”黑衣人用蹩脚的汉语说到。
南漓也明白,这个时候都在这里赏花,自己要是掉下去,该多么的吸引人注意,到时候就出丑了。
“黄楠,平翰,楚乔,这位是新来的科研人员叫贺轩。“张念梦用着糯糯的声音介绍着。
向予安自认为,为了当好一个普通姑娘,她真是用心良苦。终于,她抱着花瓶心安理得的摔倒在地。
之间亓颢脱下了鞋子就直接钻到了水缸里,瞬间一股寒意涌上心头,现在是初春,气温还略微有些低,这水温还透着刺骨的寒意。但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
每次师兄练武被爹骂的时候,师兄都会偷偷地跑到这里来吃点心。她跟师兄都喜欢吃甜食,爹还总说,两个习武之人却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总是说他们没出息。
进了教堂,却见诺大的教堂里空空荡荡的,顺着巨大的交叉内拱看去,只在里端华丽的蒂凡尼窗户前,背对着两人站立着一个穿着西服的人。
“唉?不在家?那你过来也行!”凤婶来不及解释,拉着林向夏就往外跑。
“没错,当末世降临以后,整个世界就仿佛成为了一个游戏,要想活下去就要不停地让自己升级。”常乐颇为无奈的说道。
林逸这次倒也没有立即回绝,毕竟现在把田家这根毒刺给拔出了,他就算是离开烟海市,也不会太担心了,只是眼下烟海市的电玩市场百废待兴,他还需要帮赵月仪将其推上正轨,而且谭雅晴的眼疾也让他有些放不下。
“什么强硬当道,郡主明明是独立自主!”秋霜瞪了夏雨一眼,如此说道。
“呵呵,你刚开始或许还有些不习惯,不过时间一长也就顺其自然了!”龚润见得林逸那一副纠结的样子,笑着将买回来的熟菜摆开,然后给自己和林逸一人倒上了一杯倭国清酒。
瞬间一个金光闪闪的十余丈的大手掌在天空形成,天威弥漫之下,剩余的守卫一个个都被压迫的跪倒在地,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威压。
部下们的忠诚化为了怒吼,阿萨谢尔看见之后说出了“谢谢”。看起来,这平时吊儿郎当的堕天使总督有着很厉害的领导魅力。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顿一顿,沈云悠继续说道,嘴角的笑仍旧含了嘲弄。
御医讪讪地笑了,接过金元宝,宫中的规矩,他是明白的,不是他贪图这些金子,而是他若是不收,只怕以后便沒好日子过了。
“这个嘛,是夏娃的心脏。”琉星可是帮助祭礼之蛇创造了身体的,所用的就是机巧技术,用的是叫‘漆黑之炎’的魔法回路。
林逸这是摆明了在报复裴余年,当日裴余年在酒店里就是这样很装逼地问他“你敢杀了我吗?”,他现在也只是如法炮制而已,语气和当日的裴余年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