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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被阴湿清冷苗疆少年强制爱了(8)

    舒窈瞳仁剧烈震颤,红唇翕动,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楼弃羞耻地闷哼了声,脑袋往枕头里埋得更深,快要喘不上气。

    “不愿意的话也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瞧瞧,多善解人意啊,显得舒窈格外不是人。

    喉咙发涩,由于紧张,唾液快速分泌上涌,连舌根都湿润了。

    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舒窈战战兢兢开口问道“扶扶哪”

    楼弃皱眉,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清冷的尾音像个小钩子勾起来。

    “扶手臂啊,你以为扶哪”

    见舒窈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似是才反应过来,紧跟着脸也红了。

    “你你不会以为要你扶着”

    如此污秽的字眼,楼弃完全说不出口。

    他表情奇怪,又羞又愧,连带着看舒窈的眼神也染上了湿漉漉的水光。

    “我们苗人很保守的,在大婚前不会和爱人发生任何亲密举动,是对她的负责,也是尊重。”

    “如果你实在想的话”

    楼弃鼓起腮帮,像是做了天大的牺牲。

    “我们可以偷偷的但你得对我负责,不然我会被族人打死的”

    不是?

    等等!

    怎么莫名其妙变成是她想了?

    舒窈脑子有点懵,忙捂住楼弃的嘴,制止他要说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我想了?”

    “唔——”

    舒窈敛眉嗔怒“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松手,听见了没?”

    楼弃漆黑羽睫扑闪扑闪,乖巧点头。

    舒窈试探性地松开指节,楼弃果然抿着唇不说话了,这才放心完全松开手。

    “不是要上厕所,走吧。”

    楼弃上半身全是血,只有手臂上没什么伤口,但是楼弃刚才说手臂疼,以至于舒窈完全不知道该扶哪。

    视线下移,迟疑地落在楼弃腰部。

    看着清清瘦瘦的,居然还有腹肌,不过分膨胀凸起,却能看出蕴含着满满的力量感。

    “我扶你哪里,腰能扶吗?”

    楼弃咬唇点头“如果是你的话,可以。”

    舒窈

    她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一手环住楼弃腰身,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压在自己脖颈上。

    楼弃没把全身重量压在舒窈身上,勉强起身,虚弱地靠着她往厕所走。

    厕所在吊脚楼第一层,走下竹梯废了一番力气。

    楼弃身上很烫,肌肉紧实,手臂环绕之处能感觉到少年皮肉下汩汩流淌的鲜血。

    胸腔里包裹着一颗兴奋跳动的心脏,压抑难耐。

    楼弃忍得要疯了。

    鼻腔里充斥着都是女孩身上的甜腻芳香,很特别,与阴冷避世的苗寨形成鲜明对比。

    光是闻着,就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终于走到厕所,舒窈推开竹门,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被楼弃打扫得很干净。

    没敢往里看,她闭上眼睛,下颚抬了抬。

    “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楼弃却没动,垂下眼睫,嗓音小得如同蚊子叮咛。

    “你不扶着我吗,我怕我站不稳”

    “还要我守着?”

    舒窈的声音不自觉大了几分,言语之间充满了不可置信。

    楼弃被她凶得缩了缩脖子,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

    “没没事,不用了。”

    说着,推开舒窈的手往里走。

    身形晃荡,一瘸一拐,眼瞅就要摔在里面。

    舒窈连忙伸手扶住他,无语望天。

    “我扶着你,扶着还不行吗?”

    楼弃有些想笑,面上却不显,善解人意道“你放心,我会尽量小点声。”

    “别。”

    舒窈礼貌微笑“你随意。”

    楼弃的苗服穿戴繁琐,解开也很麻烦。

    舒窈扶着他,脑袋转向门口,大气不敢出一声。

    很快,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在狭窄的空间响起,格外清晰。

    舒窈下意识闭上眼睛。

    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听觉就变得尤其明显。

    柔软白皙的脸蛋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终于,动静消失。

    舒窈心惊胆战地掀起眼皮“可可以了吗?”

    楼弃勾唇笑,嗓音清脆。

    “好啦。”

    用山水洗净手之后,舒窈扶着楼弃上二楼,将他放在竹床上。

    打碎的瓦碗碎片还没收拾,顶部尖锐,楼弃行动不便,万一摔在上面,一下就会见血。

    舒窈蹲下去,想着收拾一下,被楼弃制止。

    “窈窈,你能先帮我上一下药吗,我一个人不方便,地上的碎片等会我来收拾。”

    “你房间里有药吗?”

    楼弃指了指角落的木头柜“在里面。”

    舒窈打开柜门,果然看到很多瓦罐,上面用苗语写着药品的名字,她看不懂。

    “哪一个?”

    楼弃“你打开罐子看看,褐色的药粉是止血的。”

    舒窈翻了三四个罐子,才找到止血粉。

    应该是楼弃自己研磨出来的,味道清新淡雅,混着药草香。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舒窈半信半疑,拿着药粉在床边坐下。

    “直接撒到伤口上吗?”

    楼弃点点头。

    药粉撒上伤口的那一刻,楼弃疼得全身紧绷,脊背撑出近乎痉挛的弧度。

    翻涌的皮肉本能瑟缩着,血液将药粉溶解,渗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痛。

    楼弃攥紧枕头一声不吭,转眼间掌心满是湿润的冷汗。

    “很疼吗?”

    舒窈忙放下药罐,关切地询问楼弃的情况。

    刚捱过一阵疼痛,楼弃喘着粗气,虚弱的嗓音中透着难以忽视的嘶哑。

    “还还好,你继续。”

    舒窈咬紧下唇,重新拿起药罐,往伤口上撒药粉。

    细看之下,能发现楼弃背上的是钝器击打造成的淤青,淤青之上,皮肉又被锋利的物体划破,伤上加伤。

    阿伊苗寨的刑罚,还真是够狠的。

    如果不是楼弃,她作为误闯的外族人,只怕也会被以这种方式灭口吧。

    脑子里思绪纷飞,舒窈心脏发紧,撒上剩余的药粉。

    “呃”

    楼弃难以忍受噬骨的疼痛,痛呼出声。

    “疼”

    全部药粉撒完,它楼弃才沉沉吐出一口气,额发被冷汗浸湿,狼狈地贴在脸颊上。

    脸色苍白,我见犹怜。

    “很疼吗?”

    楼弃眼尾晕染着红意,咬唇摇头。

    “你帮我吹吹,吹吹就好了。”

    “小时候摔倒了,阿妈都会帮我吹伤口,她说只要吹一下,就不痛了”

    受伤的人,总会格外脆弱。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才十**岁的少年。

    舒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帮你吹。”

    她俯下身,朝着伤口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楼弃浑身一僵。

    伤口还在泛着痛,女孩温柔的吐息像是小羽毛,轻轻扫过敏感的伤痕。

    痛苦之余,心里骤然腾升起一股隐秘的兴奋感。

    很痛快,很爽。

    喉间溢出无法抑制的剧烈喘息,喘着喘着,逐渐变了味。

    那感觉来得陌生且猝不及防。

    楼弃迟疑地朝下瞥了眼,只一眼,瞳孔绽出惊慌的颜色。

    舒窈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注意到了这点。

    靛青色的苗服包括着腰身以下的位置,原本布料平滑,没有褶皱的地方,突兀地鼓了起来。

    !!!

    舒窈仿佛被针扎了下,猛地直起身子,浑身沸腾连头发都要被烧焦。

    “我我先出去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

    砰地一声,竹门被人关上,重重地晃荡两下。

    楼弃坐直身子,盯着关上的竹门,几秒后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差点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太可爱了”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浑身上下都让他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