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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未语他们反应也不慢,眼睛登时冒出兴奋的绿光,紧接着将手里的法器,一股脑朝那散发着恐怖天威的紫色劫雷丢了过去。

    淬炼法器,聆听天道旨意,正气浩荡的劫雷,绝对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佳外挂!

    不淬一个,简直说不过去!

    还不用花钱。

    “加油!劈的再大点!”

    “小紫!你是不是不行!”

    “小紫!你能不能瞄准一点!”

    “小紫!我老婆一定要多劈两下!”

    “小紫!看剑!”

    “小紫——!”

    小紫:“……”别紫了,它都要气紫了好吧。

    它虽然不是人,但他们显然更不是人。

    界域小队看眼前一亮,刻在骨子里的基因瞬间动了。

    有意思。

    淬一个。

    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一时间,纷纷掏出各自的法器,高高兴兴全向小紫铺天盖地砸了过去。

    “帮我也淬一个!”

    “我要淬两个!”

    “我淬三个!”

    “凭什么!那我淬一百个!”

    林玉锦:“醒醒!你没有一百个!”

    “哦,忘了,那抠门长老给劳资的法器都扣下了。”

    小紫:“……”老紫把你们也淬了!

    小紫沉默的瞅着那一片横七竖八,浮在半空中,快乐抖动,充满期待,等着雷劈的各种法器。

    结果就是……

    一边癫狂的噼里啪啦狂劈林轻染,一边迫不得已疯狂给各位小伙伴淬炼法器。

    而江献晚再次翻腕取出一把破烂剑,全部的精神力都集中在一边躲劫雷,一边尝试杀女主。

    她倒不在乎别人说她心狠手辣,不给林轻染留活路。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世界,大约,有女主没她,有她就没女主。

    只能活一个。

    留着林轻染蹦跶,便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如她料想。

    系统果然惧怕劫雷,并未出手。

    但,女主也不好杀。

    林轻染不愧身负大气运,系统同样不可小觑。

    竟能在长老眼皮子底下,携带如此多的稀罕法器。

    一件又一件扔出,不要钱似的,刚好阻拦她的剑意,及时避开要害之处。

    杀不死,根本杀不死,搞的她自己跟个跳梁小丑似的。

    江献晚虽不算太意外,眼角却隐有戾气浮出,心中生出两分难以言喻的烦躁。

    没人懂此时此刻她有多想杀了女主,甚至……挫骨扬灰。

    而这些杀意,一半来自于痕剑给她的感觉。

    痕剑似乎比她更想杀了林轻染。

    这种反应,催使她不由自主放弃了星轮,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将林轻染斩杀于痕剑之下。

    她指尖摩挲剑柄,下意识安抚控制不住泄露出惊人杀意的剑灵。

    剑灵还在沉睡,本就雪白的面颊,此刻白的近乎透明。

    感受到传递来的暖意,剔薄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重新安静下来。

    江献晚漠然的望着狼狈不堪,一边仓皇逃窜躲避劫雷,一边各种不停狂丢法器的白衣少女,眼底一片冰冷之色。

    这便是受天道眷顾的气运之女?

    这天道,未免,有些瞎了眼。

    看来,只能另寻他法。

    又是一道剑意碎了直面而来的法宝,顺势将林轻染轰飞,江献晚退身躲开劫雷,将痕剑收入神识,继续以神识之力仔细温养。

    小紫劈的太疯,气都不带喘的,一道未落,紧接着又是一道,完全不符合常理。

    导致雷电之力急剧消磨,劫云也随之缓慢消散。

    瘦成一条手指粗细的小紫,累的跟狗似的。

    强撑着过度劳累的弱小身躯,在小伙伴们狂摆法器跟它告别,刚竖起的中指,转形成一行字:我回家充个电去!

    失望!寒心!

    它这么努力,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天道逆子一下没劈到!

    气运之女怎么都劈不死!

    两个还特么一起破了个境。

    而玄古大赛,在法器光芒万丈四射的庆祝中,至此告一段落。

    裴长安冷着脸,拖着破破烂烂,睁着凌乱眸子,痛苦喘息的师妹,凶狠地撕碎传送符。

    界域和南境两支小队并未立刻出去。

    江献晚被月离他们吵的脑瓜子直嗡嗡,浑身骨头快要被摇散架。

    迷音反手推开何未语,掰过江献晚的脑袋,“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炒!现在!”

    水涟不耐烦地张开翅膀,将修言他们呼啦啦扇开,“别他妈挤爹的翅膀!快点!炒花生!”

    “现在!就现在!吃饭那是出去的事!”

    江献晚麻木着脸,硬生生连颠几锅花生,终于被心满意足的界域小队体贴放开。

    只是,方一出虚古境,他们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数道暗含着什么的目光一致落在江献晚身上。

    江献晚自然明白,但无所谓。

    拔腿撒丫子就跑,直奔徐燕洲和铁长老,试图以此赖掉请客的命运。

    “掌门师……!”

    几只手预判了她的想法,麻溜摁住她。

    月离委屈怒吼:“你跑什么!说好请吃饭的!”

    “对!你别想跑!我会死死盯着你的!永远——!”

    “我们南境吃饭关你们界域什么事!”

    “要不要脸?”

    “怎么就不关我们事了!我不管!我就要吃江献晚的饭!”

    江献晚被南境小队和界域小队扯来扯去,差点扯成人体碎片,还在做垂死挣扎,“凭什么破境就要请客!”

    明明就想让她请客,还非聪明的找个理由!

    苏清流白子夜和林玉锦衣裳发丝,挤的散乱,推搡中,还踩到了一片不知谁的毛。

    狼太灰和白羽他们也跑了过来。

    “她那么穷!到底是谁不要脸!你们松开她!”

    “她穷?那你请啊!”

    狼太灰:“……我请就我请!那我也要去!”

    被投喂花生的霓裳使劲一咬牙,“走!给老娘吃穷那个姐妹!”

    于是乎,一脚踹开狼太灰,指着江献晚,激动大声道:“关你什么事!就她请!”

    “这又关你什么事!”

    江献晚:“……我没答应请客!!!”

    一群人妖魔直接将她架走。

    “就你请客!”

    眼看敌军太多,何未语干脆摆烂,“吃完,咱们搓两盘麻将吧?”

    “何为麻将?”

    “好吃吗?”

    江献晚:“……”

    四支小队根本没一个去瞅几个伸出尔康手的长老,在一众高层无语而凌乱的注视下,嗷嗷离去,只有北境小队站在原地,无人问津。

    江献晚他们来到带有豪华温泉,当地最贵的酒楼,舒舒服服去温泉泡了个澡,换上干净衣衫,去了顶层豪华包厢。

    狼太灰一看坐不下,三拳干塌三堵墙,“爽!”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