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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发现淳妁医术价值,涂一乐被孤立

    几人围着清月有说有笑。

    唯独剩下涂一乐与淳妁,被留在了外面。

    “你会治不孕不育?”

    涂一乐凑上前询问。

    淳妁洋溢的笑容,瞬间收敛:

    “自然,只要身体并非残疾,均可药到病除。”

    “可保胎顺产?”

    “当然,可令母子健康,顺利产子。”

    “你还能看出是男是女?”

    “的确,但需过些时日,才能看得更准。现在看来,灿灿怀的是……”

    “别说别说。”涂一乐连忙摆手阻止:“生男生女都一样,待到孩子降生之时得知,这样才更加有意义。”

    涂一乐自然晓得,淳妁哪知开盲盒的期待与乐趣。

    更何况,这是他初为人父,不想就这般轻易得到答案。

    淳妁甚是错愕。

    旁人都是巴不得立即知晓,可涂一乐却与众不同。

    “那涂相为何询问?”

    涂一乐玩味一笑,贴近一些,神神秘秘:

    “若是真如你所说,那你能成大事,我保你赚得盆满钵满、荣华富贵。”

    “涂相莫要质疑我的医术。”淳妁没好气说道:“治病救人,乃是医者天职。我并不曾想荣华富贵。”

    “你的思维方式不对。”涂一乐开始了劝说模式:“你的医术配合上我经商的便利,便可救助更多的人。你的诊费不变的情况下,但能赚得更多,这证明你救助了更多的人,更能体现你的价值。何乐而不为?”

    “的确,我是想救助更多的人。”

    淳妁微微点头,觉得涂一乐所说不无道理。

    “对嘛。”涂一乐不觉坏笑:“我并非质疑,但你可曾有过成功案例?”

    淳妁对医术很是自信、要强。

    她略加思索,缓缓开口说道:

    “京都曾有一位夫人,想要调养身体、延年益寿、推延月事,我便给她调制过药品。快六十的年纪,可是老来得子。还特意千里迢迢,给我送来银子呢。”

    涂一乐倒吸一口凉气。

    世界竟然这么小?

    “你是何时医治?那人相貌如何?是哪里人士?”

    “难道我说谎不成?”淳妁难掩怒意:“就在去年,身形消瘦,就是京都大官府上夫人。”

    涂一乐不禁笑出了声:

    “想必你是被骗了,那人乃是青楼女子。是不是形如干尸、面如枯木、还浓妆艳抹。”

    “是的。”淳妁微微点头,随后却责问起来:“话在你嘴中说出,为何如此难听?”

    涂一乐撇了撇嘴,不以为意模样。

    但他心中很是佩服淳妁。

    快六十岁的人,还能怀上孩子。

    安亲王在天之灵,也会感激淳妁吧?

    毕竟为安亲王留下嫡系血脉。

    涂一乐一本正经说道:

    “大奉安亲王定然会感激你,幸而有你,能留下他们家的血脉。”

    “安亲王?”淳妁无比错愕:“他那般高龄,还去那种地方?”

    “不是他。”涂一乐随口回道:“是他嫡长孙。”

    淳妁自认为见多识广,行医过程无奇不有。

    可当她听闻此事,仍然不可置信。

    涂一乐煞有其事,小声问道:

    “据我所知,你早已去了丽真。去年还在京都为人诊治?想必是随硕戴一同暗中前来吧?”

    淳妁顾不得错愕,瞬间心中一紧,她连连摆手否认:

    “不是的,并没有的事。只是我独自前来,是走访亲戚而已。”

    “哦?那说说看,亲戚姓甚名谁?我派人核实一番。”

    涂一乐故意吓唬淳妁。

    的确奏效。

    淳妁已经不自觉后退,身上控制不住颤抖。

    她再次担忧起硕戴。

    虽然涂一乐口口声声说是舅哥。

    但放在两国之间,这又算得了什么?

    淳妁微微地下头,显得十分无助。

    “你又欺负妁妁?”

    聂灿灿气冲冲走来,将淳妁挡在身后,怒视起涂一乐。

    “我哪敢啊?”涂一乐连忙解释:“我求她给你们保胎还来不及呢,我巴不得刻一块板,给她供起来。”

    “淳妁可是帮了相府大忙。”清月也加入进来,指责起涂一乐:“你别总是开玩笑,会吓到淳妁姑娘。”

    “以后还需仰仗于你。”沈昭若笑盈盈,挽起淳妁手臂:“我身子弱,今后还需多劳烦你。”

    淳妁连连摇头:

    “昭若夫人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大可放心,我定当尽心竭力。”

    曲翎烟上前,无比关切问道:

    “你居住在哪里?是否还缺什么?我屋中有许多好东西,一会给你拿上几件。”

    “不不,翎烟夫人大可不必,我那里已经非常好。”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时嬉笑起来。

    涂一乐孤苦伶仃,再次被晾在一边。

    百无聊赖之际,唤来了张松立。

    “修学之人,现在何处?”

    “凤山。硕戴也在其中,被严密监视。”

    “哦?凤山大营?在军中历练?”

    张松立微微一笑:

    “怎么会呢,是在山上凤山别院。”

    “原来如此。明日去一趟,见一见硕戴去。”

    “是。我这便去安排。”

    张松立随即转身,便要离开。

    “别。”涂一乐连连摆手:“留下陪我聊聊天。”

    张松立无比疑惑,但望了一眼嬉闹的夫人们,这便心中有了答案。

    直至夜晚。

    涂一乐终于得以与清月独处。

    一切收拾妥当。

    涂一乐痴痴看着清月。

    心中百感交集。

    曾几何时,他以为要失去清月,那种心情他不想再有。

    烛火不时跳动,映衬在清月脸庞。

    一切看上去是那般和谐唯美。

    “相爷舟车劳顿,还是快些歇息吧。”

    清月的轻声细语,将涂一乐思绪拉回。

    “嘶,都这么熟了,咋还叫得这么生分?”

    “习惯而已,不然,如何称呼?”

    “一乐、乐乐都行啊。你看灿灿,叫我乐哥,多亲切。你也这般称呼好了。”涂一乐贴近清月,紧盯她的脸庞:“叫我一声听听。”

    “乐,乐哥。”

    清月还有些许难为情。

    涂一乐十分满意点点头:

    “这便好了,以后都这般称呼。”

    “好,好。以后没有外人在,我便这般称呼。”

    “有外人怎么了?无妨。”

    涂一乐顺势去楼清月,却被一把推开。

    “早些歇息吧。淳妁姑娘都说过,我还未痊愈。”

    “她说的是生育,又不耽误别的。”

    涂一乐不顾清月推搡,径直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