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们就算屁股没坐热，妈咪该换人还是得换人。</br>让她们出去的时候，就算她们有一百个不愿意，还得得在前面排整齐，说一句，“祝老板们晚上玩得愉快。”</br>妈咪回头就来安慰夏有杰，“夏总夏总，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问题，我的问题。”</br>老袁和李东都还是懵的。</br>李东两眼瞪得跟牛似的：开心的时间真的就如此的短暂？</br>他看到叶伯常跟他招手的时候，李东才赶紧放下话筒跑过来。</br>叶伯常说，“走，屙尿！”</br>李东跟在叶伯常的身边问，“是不是发生啥事了？”</br>叶伯常说，“老夏在教你。”</br>“花钱来风月场所，是那些妹子用她们的专业来讨你欢心。”</br>“不是让你像个瓜批一样，拿李圣洁的歌来唱你的痴情。”</br>“还有的人，动不动就说自己是哪个哪个的原音，这种逼可以不用装。”</br>李东一下子就懵了，“我不知道怎么耍。”</br>叶伯常说，“所以老夏让妈咪把人都换了。”</br>“花尼玛五六千，上万块来这里寻开心。”</br>“还要我们自己展示才艺，那耍个什么几把？”</br>叶伯常抖抖枪，还枪入库，洗个手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br>外面早已经是歌舞升平的样子。</br>有妹子在门口给叶伯常递热毛巾。</br>有妹子一边唱一边扭。</br>还有妹子揽住李东就把他往沙发边带。</br>前脚才坐下，女人的腿已经搭在了李东的腿上，李总长，李总短地娇呼着。</br>叶伯常擦完手，往边上一放，跟李东眨眨眼，就像在问，“现在你知道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多搞钱了吧？”</br>“叶总，能不能留个电话？”</br>“叶总，我觉得你很面熟，你是不是经常来我们说店？”</br>叶伯常说，“不要乱讲，我是第一次。”</br>两个妹子搂住叶伯常手臂，像两个大卡钳一样，把叶伯常钳得死死的。</br>“叶总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们好有缘啊……”</br>叶伯常突然一笑，“那你是心动哦？”</br>旁边长发及腰的女人撩了一下缎子般的发丝，“叶总什么意思？是问我对你心动不？那肯定心动。”</br>叶伯常摇摇头，左边的女人叼着烟点着了，喂到叶伯常的嘴里，还把嘴里的烟喷到叶伯常的脸上……</br>叶伯常叼着烟，“那我给你们解释一下心动。”</br>“如果……”</br>“一个女人出轨了，肯定是因为心动！”</br>“男人如果出轨了，必然是因为新洞！”</br>长发的妹子微微一皱眉，歪头问，“叶总，你肯定是周先先的读者，两棵枣树看多了。”</br>叶伯常把双手抽出来，一手夹烟弹烟灰，另一手比出一个OK道：“周先生的两果枣树都是枣树。”</br>“我的前后两个心动，可不是同一个心动啊。”</br>看到叶伯常的手势，这一屋子的污婆反应超快，笑成一团。</br>叶伯常身边的两个妹子还往叶伯常的身上扑，“叶总，你真的好坏哦……”</br>“那我有新洞，叶总有没有心动嘛。”</br>对嘛，现在的气氛不就对了吗？</br>晚上叶伯常和李东一起离开的时候，还专门跟李东说，“让你特么的是出来开心的，不是让你出来表演才艺的。”</br>“才艺展示这种东西，家里养条狗，它都能表演。”</br>“你是人呐，你是我兄弟啊！”</br>这也是老夏生气的原因，一帮子没轻重的小表砸把李东当成是别人养的狗。</br>那些妹子大概率会跳出来说，“没没没，我没这么想。”</br>她们有没有这么想不重要，老夏会这么认为。</br>叶伯常跟李东说，“地产和大基建的春天要来了。”</br>“跟着老夏多挣钱。”</br>“以后见得多了，自然就懂了。”</br>李东有点激动，声音发抖，“伯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br>叶伯常说，“你拿我当朋友，关键时刻会成全我。”</br>“我特么有能力了，不是想着把你甩得远远的，而是这辈子身边总得有那么一两个，能说说真心话的人吧！”</br>李东感觉，他可以把命给叶伯常。</br>……</br>四月下旬，叶伯常才到了京城。</br>现在有个问题。</br>谭品超的级别够了，可以一个人住一间。</br>叶伯常和杨品冠却坐在双标的床上，你一张床，我一张床的大眼瞪小眼。</br>叶伯常说，“你在等什么？”</br>杨品冠说，“我等吃饭。”</br>叶伯常呵呵地笑，“你等个锤子的饭，再去开一间房。”</br>杨品冠说，“叶总，标准就这么高……”</br>“标准是死的，你也是死的？”叶伯常叹了口气，“我这么大一个人，跟一个男人住一起会尴尬的。”</br>“费用回去后可以报销的。”</br>“你晚上如果太无聊，叫小姐陪你的话，记得让她扯发票。”</br>杨品冠问，“多少的标准？”</br>“不是，你还真打算叫啊？”叶伯常真想说一句，你爸尸骨未寒……</br>杨品冠咧嘴一笑，“叶总，我开玩笑的。”</br>直到这一刻，叶伯常才在杨品冠的脸上看到了笑容。</br>他出了房间。</br>叶伯常才给老夏打了个电话。</br>老夏简单明了，“叶总，那几个人当中，有个叫高明宇的主任，虽然不好说话，不过却是几个人当中条件最差的。”</br>“我算是搭上他这条线了。”</br>“其余几个，话语权不大，但是胃口都不小。”</br>“那几个口碑都不是很好，属于拿钱不办事的那种。”</br>叶伯常还比较好奇，既然这个高明宇不好说话，夏有杰又是怎么搭上这条线的呢？</br>……</br>一辆圆屁股的奥迪A6停在酒店门口。</br>副驾那位近四十的女人先下车，开了后门，将一个中年男人迎了下来。</br>“小赵，你先回，晚上，不用你接了。”</br>司机开车走远了，才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婊子……”</br>女人踩着高跟鞋在中年男人的身边把囤儿扭得飞起，“主任这是给了谭品超天大的面子。”</br>“几个院的领导约你，你都没时间。”</br>“云城院又不比他们多个脑袋。”</br>“还用得着主任你亲自陪。”</br>“我说，还是该让他们先预约。”</br>“要不，以后谁都以为主任这么好说话。”</br>中年男人摆摆手，“品超与我是多年好友，一会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些。”</br>女人瞥了中年男人一眼，“哎呀，主任放心，关键时候不会掉链子，谭院长到底是以前部委的。”</br>至于其它的狗啊猫的，女人可能就没什么好脸色了。</br>……</br>夏有杰挂电话前说：“那个……有个叫周雅的，喜欢年轻的小帅哥，私生活有点……”</br>“叶总，我没有别的意思。”</br>没有别的意思？那是什么意思？</br>叶伯常看了看镜子里那张帅气逼人的脸，有时候真的想毁个容，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