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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乖乖的

    她轻轻地拍了拍傅靳司的肩膀: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再帮你把针拔出来。”

    过了片刻,南烟轻轻地拍了拍傅靳司的肩膀: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帮你把针拔出来吧。”

    傅靳司点了点头。南烟单手拂过,拔出一根根银针,每拔出一根,傅靳司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

    但这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和轻松。

    当最后一根银针被拔出时,傅靳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将整个世界都吸入了胸膛。

    傅靳司伸出手,将南烟紧紧地搂在怀里。

    不一会儿,傅靳司轻轻地松开南烟:

    “烟烟,我想去洗个澡。”

    针刚刚拔出来还没有反应,这会儿却开始排汗了……

    南烟点了点头,“等一会,我在给你排毒,一会排差不多了再洗。”

    “我先帮你把衣服拿出来。”

    说着,她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干净的衬衫和裤子递给傅靳司。

    傅靳司接过衣服,深深地看了南烟一眼:“……好。”

    “烟烟今晚走吗?”

    南烟淡淡的微微一笑:“不走。”

    说完,她转身走到门口,轻轻将门锁上。

    傅靳司眼神变得幽暗了许多,没有多言,转身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南烟坐在床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轻轻打开,水汽缭绕中,傅靳司的身影缓缓走出,宛如从一幅朦胧的水墨画中步出。

    他的发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偶尔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然而,他并未穿上南烟特意为他准备的衣服,只是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

    还有一条浴巾随意地搭在宽厚的肩上,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烟烟……”

    傅靳司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夜空中最柔和的风,轻轻拂过南烟的心田。

    他缓步走到床边,直接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拂过南烟细致的脸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勾引……

    南烟抬起头,她轻轻地吻了吻傅靳司的额头,仿佛是在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忍一下吧,你今天会很虚弱,我在这守着你。”

    南烟之所以坚持留在傅靳司房间,是因为她刚刚为傅靳司进行的是一项特殊的治疗——用银针刺激穴位……

    以加速他身体的恢复。

    然而,这种快速恢复的方法却有一个短暂的副作用。

    那就是会让傅靳司在一段时间内变得异常虚弱,甚至可能连一个三岁小孩都打不过。

    这也是为什么南烟要亲自守在这里的原因,她不放心将虚弱的傅靳司独自留下。

    傅靳司并未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只觉得南烟的话有些刺耳,像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他今天非要证明一下自己,就算是受伤也不可能虚弱!

    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涌上心头,他猛地抬腿,动作敏捷地上了床……

    将南烟压在了身下,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说谁弱……”

    然而,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轻响……

    傅靳司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南烟的身上。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连抬起手臂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一般。

    看着傅靳司那无奈又带着几分不甘的眼神……

    南烟终于忍不住憋笑出了声。

    她轻轻地推开傅靳司,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宠溺:

    “让你老实点,现在知道了吧,不是我的对手哦。”

    傅靳司嘴角抽搐了一下,虽然身体虚弱,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南烟的控告……

    “烟烟……”

    傅靳司肆意地笑了一下,尽管此刻他浑身无力,毫无反抗能力,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那张嘴继续调侃。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南烟站在床边,目光冷冽地盯着傅靳司。

    这个家伙,狼狈成这样,还要犯贱,让人好气又好笑。

    “烟烟喜欢这样?”

    傅靳司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里闪烁着挑逗的目光

    南烟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傅靳司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继续说道:

    “是不是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种感觉,很不错吧?”

    南烟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是不是预谋很久了?”

    南烟依然保持着沉默,静静的看着傅靳司装……

    “烟烟想怎么玩?”

    傅靳司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都奉陪。”他轻轻一笑……

    “嗯?”

    南烟终于开口了:

    “好玩吗?”

    傅靳司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烟烟,好玩啊。”

    南烟深吸一口气:

    “让我在考虑一下,扎哪个穴位好让你嘴闭得更紧一些。”

    南烟的声音平静而冷冽,仿佛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

    傅靳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没想到南烟会这么说。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常态,说道:

    “我觉得,直接让我晕过去也不是不行?”

    南烟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这个主意不错,我可以考虑一下。”

    就在这时,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傅靳司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神示意南烟帮他接一下。

    南烟也不扭捏,直接拿起手机就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欧阳景焦急的声音:

    “首领……您,还好吗?”

    南烟清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他挺好的。”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直接一个激灵,他没想到南烟会这么直接地告诉他首领的情况。

    他试探地问了一句:

    “首领是……不方便接电话吗?”

    南烟看了一眼生无可恋的傅靳司,实话实说道:

    “嗯,他动不了。”

    欧阳景在心里默默为自家首领祈祷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南烟小姐,您下手一定要轻点啊……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南烟微微皱眉,她没想到欧阳景会这么说。

    但她很快明白了欧阳景的意图,他是在试探她的态度。

    “这俗话说的好,床头打架床尾和……”欧阳景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您打死了也就算了,但是这快打死了您又给吊着一口气,下次接着再打,属实也太……太……”

    “太什么?”南烟打断了他的话……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太牛了啊!”

    南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但想到他可能是在故意逗她开心,她又觉得有些好笑。

    “首领他犯错了,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您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立规矩,正夫纲!!”

    傅靳司:“……”

    南烟看着傅靳司那一副“怎么还有比我还贱的人”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南烟直接没忍住笑出声来,她真没想到欧阳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把手机开的免提,傅靳司这会儿的表情有些微妙。

    似乎在听到欧阳景的话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傅靳司一看烟烟开心了,嘴角一勾,决定这个月开始,再给欧阳景涨涨工资……

    “南烟小姐,您需要我打下手吗?我是专业的哦~”

    欧阳景听见南烟的笑声,也乐呵呵的问着……

    “好了,知道你担心你家首领,赶紧进来吧。”

    ”好嘞好嘞!”欧阳景立马冲上了楼,敲了敲门:“南烟小姐,我进来了?”

    “进吧。”

    南烟拉过被子,一把将傅靳司的身子遮住,因为动作太大,整个人都被遮住里……

    欧阳景开门进来就只看见南烟小姐坐在床边,而自己首领疑似是被闷在了被子里……

    “我去……这这这……”欧阳景连忙冲上去,想要把被子掀开……

    南烟一把拦住他,把被子掀开一个角,露出来傅靳司那张生无可恋的脸……

    “活着呢,别怕。”

    南烟有意逗欧阳景,声线压的很低,

    在欧阳景的耳朵里,却像是索命的鬼……

    但一看自家首领人还睁着眼睛呢,也就放心下来了,活着就好……

    傅靳司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懒得搭理欧阳景……

    南烟确实真的有事找欧阳景:

    “我这里有个方子,给你家首领调理身体的,你去把东西找全,一定要严格按照我的要求找。”

    南烟指了指桌子上刚刚顺手写的方子:“至少熬制四个小时,六个小时是最佳的,但是要时刻注意火候,不能用大火。”

    “好,我这就去办。”

    欧阳景看南烟小姐不像生气的样子了,开开心心的拿了房子就走了出去

    “谢谢南烟小姐,我这就去办,首领就拜托您了。”

    傅司靳躺在床上,他从未有过如此的虚弱感。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就像被抽空了气血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沉重的斗争,让他感到疲惫不。

    没过多久,他便觉得眼皮沉重,困意袭来。他紧紧地握住了南烟的手,然后陷入了沉睡之中

    尽管他的身体极度虚弱,但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感。相反,当他进入梦乡时,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宁静。

    在梦境中,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而祥和的世界,没有病痛、没有疲惫…

    傅靳司的身体也在慢慢地恢复着力量。

    虽然仍然虚弱,但这种虚弱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种治疗方式,名为“气血导引”,是一种的秘术,能够迅速调动人体内的气血,滋养受损的五脏六腑,但风险极高。

    它不仅需要施针者拥有精湛的医术,更需全程照看,以防气血调动过度,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甚至瘫痪。

    南烟虽医术高超,却也极少使用此法,只因它太过耗费心神,且对施针者与患者双方都是一场身心的极限考验。

    此刻,傅靳司的气息虽弱,但那紧紧抓住南烟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坚定而有力。

    南烟几次试图挣脱,却都未能成功。她的手被傅靳司的手掌心温热所包裹……

    根本离开不了半步,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还是死死抓着她……

    南烟试图掰开傅靳司的手,发现除了把这人手指头剁了这一个方法外……

    根本打不开……

    “傅靳司,你是尸僵了吗?”

    南烟实在想不通,给傅靳司把脉了半天,怎么也看不出问题,试探着叫了一声:“傅靳司?”

    “嗯……”

    “嗯?这样你都能清醒着?”

    南烟有些意外,她曾亲身经历过疗伤过程中的昏迷,深知那是一种怎样的无力与虚弱。

    师傅给他用这种办法治疗时,她足足昏迷了一天,期间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空白,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停滞了。

    然而,眼前的傅靳司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意志力与自控力……

    傅靳司的意志力之强大,已经超出了南烟的想象。

    即便是在身受重伤、气血两虚、不得不陷入昏迷的艰难时刻,他依然能够保持一丝清醒的意识,并试图操控自己的身体。

    这种能力,就像是人们常说的“鬼压床”现象中的挣扎与反抗,即便意识清醒,身体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难以动弹。

    然而,傅靳司却在这种极端状态下,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试图唤醒身体的控制力,紧紧抓着南烟的手不放。

    南烟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傅靳司确实曾经短暂地昏迷过。

    那一刻,他的气息微弱,身体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昏迷之后,他却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重新掌握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这种过程无疑是极为痛苦的,需要承受巨大的身心压力。

    但傅靳司却做到了,他不仅恢复了意识,还紧紧抓住了南烟的手!

    这一幕让南烟深受触动。

    她明白,这种强大的意志力,是要通过日复一日的训练的……

    上限值无限拉高,不断的挑战意志力,才能做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