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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重回将军府

    第四百八十八章 重回将军府

    萧慕寒掀开车帘一角,对着外面沉声道:“影一,去云将军府旧址。”

    “是……王爷……”

    外面传来影一恭敬的应答声,马车随即缓缓调转方向,朝着城外驶去。

    不过半炷香的功夫,马车便稳稳停下。

    “王爷……到了……”

    萧慕寒先一步下车,而后回身,小心翼翼地将云可依打横抱起。

    “依儿……到了……”

    云可依下意识地圈住萧慕寒的脖颈,目光却已迫不及待地投向眼前的景象——那曾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云将军府。

    入目的不再是,一年前,被大火吞噬后残垣断壁的破败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繁忙的重建景象。

    数十名工匠正有条不紊地忙碌着,雕梁画栋已初见雏形,青灰色的瓦片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整个府邸的轮廓分明,显然已建成大半。

    “这是……”

    云可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萧慕寒抱着云可依,站在府门前,声音温柔却坚定。

    “按当年的样子重建的。”

    萧慕寒低头看着怀中女子泛红的眼眶,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这是你的家,我不会让它就这么消失。”

    一句话,像是瞬间击溃了云可依所有的坚强。积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思念与期盼,在此刻尽数化作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呜……呜……呜”

    萧慕寒见状,连忙用指腹为云可依细细擦去眼泪,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不准哭,是不喜欢吗?”

    云可依用力地摇摇头,不等萧慕寒再说什么,便猛地伸出双臂,紧紧环住萧慕寒的腰身,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仿佛要将这些年缺失的温暖与依靠,都在此刻一一寻回。

    云可依带着哭腔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萧慕寒询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何德何能?”

    “因为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生生世世都要爱的女人……”

    “呜呜呜……你最好不要骗我……我可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呜呜呜……”

    “爱你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依儿,你还不相信我吗?”

    云可依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久久不愿松开。

    萧慕寒随即抬手,轻轻拍着云可依的背,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汲取力量,眸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

    云可依踩着青石板路在后院慢慢走着,指尖偶尔拂过廊下爬得茂密的紫藤。

    风一吹,细碎的花瓣落在云可依发间,恍惚间竟和多年前那个扎着棕角的小女孩重叠了影子。

    那时这院子大得像座迷宫,母亲总在正房里教妹妹们读书写字,她凑过去,得到的常是一句“去别处玩,别扰了妹妹”。

    三妹妹总会抢云可依手里磨得光滑的石子,四妹妹则躲在母亲身后朝云可依做鬼脸,云可依便只能一个人跑到这后院来。

    老槐树还是那么粗,云可依小时候总蹲在树下数蚂蚁,数着数着就忘了时辰,直到暮色漫过墙头,才敢怯生生地往正房挪。

    假山下的石缝里,云可依藏过偷偷攒下的糖块,后来被雨水泡化了,黏在石头上,像块化不开的委土。

    脚步声顿在那棵歪脖子梨树下,云可依仰头望着枝桠。

    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父亲第一次牵云可依的手走出将军府。

    军营的风是硬的,带着沙砾和号角声,却比后院的寂静更让她安心。

    云鹤霄会把烤得喷香的野兔腿塞给她,萧慕寒则教她用树枝在地上画行军的路线图。

    他们从不嫌云可依话少,也不会抢她的东西,云可依在军营里晒黑了,也笑得多了。

    后来,每年去军营的时间越来越长,回来时,后院的花都换了好几茬。三个妹妹见了云可依,客气得像见了远房亲戚,云可依也懒得再去凑那份热闹,反而更想念军营里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想念云鹤霄拍她肩膀的力道,想念萧慕寒递给她的、带着体温的水囊。

    风又起,卷起几片落叶打在云可依脚边。

    这后院藏着云可依整个童年,却处处都是孤零零的影子。

    可比起那些被冷落的时光,云可依更记挂的,反倒是军营里那些带着烟火气的喧闹,原来有些地方,就算不是家,也能让人觉得踏实。

    假山后,林昭雪攥紧了帕子,指节泛白。

    林昭雪死死盯着不远处并肩而立的两人,云可依垂眸说着什么,萧慕寒的目光便柔得像化不开的春水,指尖还轻轻拂过她被风吹乱的鬓发。

    一股戾气从心底窜上来,她猛地将手凑到唇边,吹了声短促尖利的口哨。

    三道黑影从墙角阴影里窜出,是三只壮如小牛的黑色大狗,涎水顺着獠牙滴落,无声无息地弓起脊背,朝着云可依的方向压低了身子。

    云可依正望着老槐树出神,那些被军营风沙磨亮的童年碎片还在脑海里打转,丝毫没察觉身后逼近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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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

    萧慕寒的声音刚落,掌风已如利刃出鞘。

    萧慕寒甚至没挪动脚步,只反手一挥,三道无形气劲便精准地击中了大狗的要害。那三只畜生连呜咽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声息。

    “啊!”

    云可依闻声回头,猝然撞见地上淌着血的死狗,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萧慕寒快步上前,目光扫过四周,冷厉如冰。他抬手对虚空处打了个手势,沉声道:“影一,查。”

    “是……”

    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黑影在廊柱后闪了闪,转瞬消失。

    萧慕寒这才转过身,语气放缓了许多,轻轻按住云可依微凉的肩膀。

    “别怕,已经死了。”

    说着解下自己身上的玄色大氅,仔细裹在云可依身上,将边缘掖好,“起风了,我们该回去了。”

    大氅上还带着他的体温,驱散了些许寒意。

    云可依定了定神,点点头,主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掌心温暖而有力,她攥得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驱散方才的惊悸。

    两人并肩走出重建后焕然一新的将军府大门,门前的马车早已备好。

    萧慕寒替她撩开车帘,待她坐稳后,自己才弯腰坐了进去。

    车帘落下的瞬间,隔绝了府内的暗涌,只留下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平稳声响。

    影一的身形如鬼魅般追出将军府,很快便在街角截住了试图溜走的林昭雪。

    谁知林昭雪身后竟藏着十多名女杀手,个个身手狠戾,手持淬毒的短刃,瞬间将影一围在中央。

    刀光剑影间,影一虽占上风,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缠斗绊住了脚步。林昭雪趁机钻入暗巷,几个起落便没了踪影。

    摄政王府书房内,影一单膝跪地,沉声禀报。

    “属下无能,被林昭雪的人缠住,让她逃了。”

    萧慕寒端坐于案后,指尖轻叩着桌面,面具下的目光冷得像淬了冰。

    林昭雪一次次针对云可依,早已越过了他的底线。

    “传令下去,”

    萧慕寒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发江湖追杀令,林昭雪,死。千机阁,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是!”

    影一领命,转身疾步离去。

    刚送走影一,门外又传来轻叩声,影二推门而入。

    “王爷,门外有位自称云姑娘弟弟的男子求见,名叫自宴,说要接云姑娘回家。”

    萧慕寒眉峰微挑,片刻后道:“让他进来。”

    自宴被引至书房时,心里还揣着几分疑虑。

    可当自宴抬眼望见端坐于主位、脸上戴着那枚传闻中象征摄政王身份的龙纹面具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萧护卫?哦……不……摄政王……”

    那面具上的金龙纹路栩栩如生,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这分明就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自宴猛地想起先前云可依说过“我认识摄政王”时,自己还半信半疑,只当是姐姐为了安心编的借口。

    如今亲眼所见,才知云可依说的竟是实话。

    那个寸步不离护着姐姐的萧护卫,竟然就是这位传说中深不可测的摄政王……

    自宴一时怔在原地,连行礼都忘了。

    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住了几分,烛火在龙纹面具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萧慕寒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沉冷。

    “找本王,有何事?”

    自宴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震惊,拱手道:“我与姐姐可依约好今日离开,她让我来摄政王府接她,请问她人呢?”

    萧慕寒指尖在案几上顿了顿,目光扫过自宴紧绷的侧脸。

    “你既已认出本王的身份,便该明白。她不能走,本王不会让她离开。”

    萧慕寒语气平淡,却透着山一般的强硬。

    “你若识相,便自己回去,莫要再提带她走的话。”

    自宴脸色一沉,往前半步。

    “不可能!姐姐昨晚特意给我传了信,说今日卯时便在府外汇合,一起离开京城!”

    “她哪也不能去。”

    萧慕寒缓缓起身,身形挺拔如松,周身气势陡然迫人。

    “她只能留在我身边,这句话,你听不懂吗?”

    “你……”

    自宴猛地攥紧拳头,眼中闪过怒意与担忧。

    “你该不会是把姐姐囚禁起来了吧?!”

    自宴声音陡然拔高,“我姐姐最讨厌被人限制自由,你这样留不住她的心!”

    萧慕寒面具下的眉峰蹙起,语气冷硬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

    “本王没有囚禁她。”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可依端着一碟桃花酥走进来,鼻尖还沾着点面粉。

    看到站在书房中央的自宴,云可依眼睛一亮:“自宴,你来了?快尝尝我刚做的桃花酥。”

    自宴接过她递来的一块,酥皮簌簌掉在掌心,他咬了一小口,含糊道:“姐姐,我刚才还以为……你被摄政王囚禁了呢。”

    云可依闻言笑起来,转身走到萧慕寒面前,捏起一块桃花酥递到萧慕寒唇边,声音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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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对我好得很,哪会囚禁我。”

    萧慕寒张口含住,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云可依,忽然长臂一伸,将云可依打横抱起,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腿上。

    萧慕寒下巴抵着云可依发顶,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绷:“你要离开?”

    云可依被萧慕寒抱得一愣,随即轻轻“嗯”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萧慕寒的衣襟。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这次来京城主要是为了拿镇魂铃,现在已经到手了,得尽快去办别的事。”

    萧慕寒的手臂收得更紧,语气里透着明显的失落。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还以为你此番来京城,是为我而来。”

    云可依见萧慕寒这副模样,脸颊微微发烫,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王爷,放我下来,自宴还在呢。”

    云可依抬头望进萧慕寒眼底,声音放轻了些。

    “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到时候就在你身边赖着,哪儿也不去,好不好?”

    一旁的自宴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桃花酥都忘了嚼,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们这是……什么关系啊?”

    萧慕寒低头看了眼怀里乖乖巧巧的云可依,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占有欲和得意。

    “她是摄政王妃,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

    “这么快?”

    自宴惊得瞪圆了眼睛。

    “我怎么从没听姐姐提起过?”

    云可依被自宴问得脸上泛红,轻轻掐了萧慕寒一下,示意他别乱说,却被他握着手按在胸口,半点动弹不得。

    “我没答应要成亲……别听他胡说……”

    云可依看着萧慕寒紧绷的下颌线,知道他是铁了心不愿放自己走。

    云可依转向自宴,温声道:“自宴,你先去山庄等我一日吧。我和王爷把事情谈好,就去找你,带你一起离开。”

    “不必等了。”

    萧慕寒打断云可依,目光落在自宴身上,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你直接回风雨归楼。依儿我会照顾好,她若有什么事,我自会陪她一起解决,不必劳你挂心,更不准再缠着她。”

    说罢,萧慕寒扬声唤道:“影三。”

    一道黑影应声而入,躬身听令。

    “备一辆马车,亲自护送这位公子回风雨归楼,路上不得有任何差池。”

    “属下领命。”

    影三应道,目光平静地看向自宴。

    云可依见状,只好对自宴道:“那你先回风雨归楼也行,别怕,影三他们会护你周全的。”

    自宴捏了捏手里的油纸包,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姐姐。”

    “不准叫她姐姐。”

    萧慕寒的声音陡然转冷,面具下的眼神锐利如刀。

    自宴被萧慕寒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吓得一缩,连忙改口:“……好。”

    自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跟着影三匆匆退出了书房,脚步都有些慌乱。

    云可依无奈地瞪了萧慕寒一眼:“你看你,把自宴吓得那样。他从小胆子就小,经不起吓唬的。”

    萧慕寒捉住云可依递来糕点的手,顺势咬了一口桃花酥,含糊道:“谁让他一口一个‘姐姐’,听得我心烦。以后不准他再这么叫,不然我会不开心。”

    云可依被萧慕寒这副幼稚模样逗笑,又塞了块糕点到他嘴里。

    “知道了,回头我就警告他,让他改口便是。”

    萧慕寒这才满意,握住云可依的手轻轻摩挲着:“你要去解决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

    “我要去北疆。”

    云可依语气沉了沉,“云轻舞躲在那儿,我得去找她算账。”

    萧慕寒眉峰一挑:“这点事何须你亲自跑一趟?我派影卫去,直接取了她的性命便是。”

    “不行。”云可依摇头,“有些账要当面算,还有很多事我没问清楚,必须亲自去。”

    “那我陪你去。”萧慕寒说得干脆。

    “你是摄政王,哪能随便离京?”云可依蹙眉,“朝堂之事要紧。”

    萧慕寒却忽然倾身凑近云可依,气息拂过她耳畔。

    “父皇早说过,只要我成了亲,便可暂时放权离京。依儿,不如……你先嫁给我?”

    “不要!”云可依脸颊一热,伸手推萧慕寒,“没个正经。”

    正说着,门外传来影四的声音:“王爷,莫千尘、莫千离两位公子到了……”

    话未说完,书房门已被推开,莫家两兄弟并肩走了进来。

    两人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在看清萧慕寒怀里坐着的云可依,以及两人交握的手时,笑容顿时深了几分,还带着点了然的揶揄。

    莫千尘轻咳一声,打趣道:“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云可依脸颊发烫,像被烫到似的从萧慕寒怀里挣出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袖,眼神都不敢往莫家兄弟那边瞟,满是尴尬。

    萧慕寒却不肯放她走远,轻轻拉住她的手,指尖带着温热的力道,低声安抚。

    “别怕,他们是我的亲兄弟,不会乱说话。”

    云可依今日没戴面纱,清丽的眉眼完全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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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千尘和莫千离打量着云可依,脸上都带着几分好奇,此前只听萧慕寒提过心上有个人,却从未见过,此刻自然认不出。

    莫千尘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促狭:“这位姑娘是……”

    莫千尘顿了顿,看向萧慕寒,“便是阿寒心心念念那位?”

    萧慕寒握紧了云可依的手,坦然点头:“是,她就是我常跟你们提起的人,云可依。”

    莫千离立刻笑着接话,眼神里满是真诚的赞叹。

    “云姑娘生得这般好看,也难怪把阿寒迷得魂不守舍。”

    萧慕寒看向云可依,介绍道:“依儿,这两位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莫千尘,莫千离。”

    云可依这才定了定神,对着两人盈盈行了一礼,声音轻柔:“两位公子好。”

    “不必多礼。”

    莫千尘摆了摆手,随即转向萧慕寒。

    “我们今日来,是特地给你送请柬的。三日后是我爹爹五十大寿,家里备了寿宴,父亲特意嘱咐一定要请你过去。”

    莫千尘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烫金请柬递过来。

    萧慕寒接过请柬,指尖拂过上面的字迹,颔首道:“莫老将军的寿宴,我自然要去。到时候一定准时到。”

    莫千尘看向云可依,笑着发出邀请:“云姑娘,三日后也和阿寒一起来参加寿宴吧?人多热闹些。”

    “她自然会去。”不等云可依开口,萧慕寒已揽住云可依的肩,语气笃定,“我会带她一起。”

    莫千离拍手道:“那可太好了!到时咱们好好聚聚。”

    “嗯……”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莫家兄弟便识趣地告辞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朝萧慕寒挤眉弄眼,惹得云可依脸颊又热了几分。

    “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温泉池……

    摄政王府的温泉池水汽氤氲,暖雾漫过白玉栏杆。

    云可依刚撩开浴帐走进池边,萧慕寒已从身后拉住云可依的手腕,声音低沉。

    “依儿,你手臂还有伤,我帮你洗。”

    “不用……”

    云可依想挣开,却被萧慕寒半劝半拉着走进温水里。

    衣袍在水中轻轻褪去,露出纤细却结实的肩背。

    萧慕寒的目光落在云可依身上时,陡然一紧,云可依后背纵横交错着几道浅淡的旧疤,想来是早年在大牢留下的,而左臂靠近手肘的地方,一道新伤还泛着红,显然是不久前才添的。

    “……是不是很丑……”

    “不丑……”

    萧慕寒伸手,指尖极轻地拂过那道新伤,动作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疼惜,喉结滚动了一下,才哑声问道:“还疼吗?”

    云可依被萧慕寒指尖的温度烫得一颤,摇了摇头:“早不疼了。”

    可萧慕寒看着那些新旧伤痕,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闷得发慌。

    萧慕寒从未细问过云可依过去吃了多少苦,可这些伤痕却无声地诉说着她走过的路。

    萧慕寒将云可依往怀里带了带,温热的池水漫过两人肩头,他低声道:“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好……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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