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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青云:从退役功臣到权力之巅》正文 第1105章 真相

    这个会议在曹宝坤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情况下提前结束。

    结束之后,曹宝坤回到办公室,立马吃了药,然后躺在沙发上休息。

    曹宝坤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脑壳会偶尔阵阵剧疼,看人会出现重影。

    同时伴随头晕目眩,精力不济、失眠、多汗、惊醒等情况。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休息好了。

    有时候脑壳也会晕乎乎的,仿佛里面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曹宝坤有些心慌,也有些心悸。他不敢去医院,生怕一去医院就查出了什么大病。

    不过想想,他觉得自己还年轻,平时的生活习惯不算好,但也不算差,应该不至于得什么大病。

    想到这些,曹宝坤想着周末好好放松娱乐一下,以此调节。

    他猜想,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紧张了,因为灾后重建项目,也因为薛见然对他的逼迫和压力。

    ……

    周五下班之后,贺时年开着自己的车,去了省城。

    按照导航,贺时年去了苏澜的别墅。

    苏澜已经在家等候着他。

    刚刚进入别墅小区,贺时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女孩身影。

    小福豆。

    他的心里一热,这是他从洪灾里面不顾生命危险、不顾个人安危救下来的那个小女孩。

    小福豆见到贺时年显得很惊讶,但随即她的惊讶被欣喜,不,被狂喜所覆盖。

    “你是贺叔叔?”

    小福豆一双眼珠漆黑、清澈、透亮。

    她原本有些瘦弱,面色有些发黄,也带有淡淡的蕴黑。

    但是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整,此时的她白如瓷娃娃,可爱得犹如电视里面的小明星。

    “你好呀,小福豆,我是贺叔叔。”

    贺时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伸手在她的脑袋里上轻轻摸了摸。

    她的秀发很柔很长,也很顺。

    小福豆立马激动着往家里面跑,口中发出如百灵鸟一般的声音。

    “苏澜阿姨,苏澜阿姨,贺叔叔来了!贺叔叔来了!”

    很快,苏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退去职业装的苏澜,仿佛一个闺中持家的少妇。

    她的头发高高盘起,盘成了一个丸子头,用发夹箍在一起。

    一身居家少妇服,被她穿出了别样的感觉。

    似乎印证了那句:人好看,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见到贺时年,苏澜的目中带起了柔光。

    她挤出浅浅的微笑说道:“来啦?”

    贺时年点头,嗯了一声道:“来了。”

    小福豆拉着苏澜的手,将脑袋枕靠在苏澜的小腹处,显得亲昵而又幸福。

    贺时年心中充满欣慰。小福豆父母,奶奶相继离世。

    这样的遭遇非但没有在她童真的脸上留下任何的悲伤。

    反而因为苏澜对她的收养,让小福豆变得乐观开朗。

    “进来吧!”

    苏澜抚摸着小福豆的脑袋,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说道。

    进入屋里,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

    贺时年曾经来过一次,对这里的格局还有装修都记忆犹新。

    只是心境与上次不同,此次再来这里,贺时年感觉这里不再是冷冰冰的房子,而是多了家的烟火气。

    贺时年知道,这是因为有小福豆的存在。

    这里终于像一个家了。

    苏澜亲自给贺时年提来了45码的拖鞋。

    贺时年会心一笑,看了一眼苏澜,换上鞋子。

    “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你先去洗一洗手。”

    这时厨房里面传出了香味,贺时年看见厨房里面忙碌的两个身影。

    苏澜介绍说:“这位是刘阿姨,这位是马阿姨。”

    “平时我不在的时候,都是她们照顾小福豆。”

    说到这里,苏澜笑了笑。

    “现在小福豆是她的小名,她真正的名字叫苏福豆,以后你可以喊他苏福豆。”

    贺时年看向了笑得灿烂如花的小福豆。

    “小福豆,你苏澜阿姨给你取的名字,你喜欢吗?”

    小福豆的脑袋如捣蒜一般点了点。

    “嗯嗯,贺叔叔,我很喜欢苏澜阿姨给我取的名字。”

    “她不但给我取了好听的名字,还让我上了省城最漂亮的学校。”

    “我答应了苏澜阿姨,我一定好好学习,等长大了,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买很多很多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给苏澜阿姨。”

    贺时年笑了笑说道:“小福豆真乖,真厉害,真懂事。”

    吃过晚饭,贺时年带着小福豆在院子里面玩,苏澜则处理工作的事情。

    为了让小福豆体验童年的快乐,苏澜买了很多玩具,有些是室内玩的,有些是室外玩的。

    小福豆玩得很开心,但是玩了一会,她就不玩了。

    贺时年询问:“小福豆,为什么不玩了呢?”

    小福豆说:“贺叔叔,我玩好了,我要去写作业了,我还要看故事书,我还要听英语单词。”

    贺时年微微一惊。

    “你才8岁就开始学英语了呀,真厉害。”

    小福豆自豪地点点头说:“嗯嗯,是苏澜阿姨为了让我更快的成长,专门请了英语老师来辅导我。”

    “苏澜阿姨对我很好,我必须要好好学习。”

    贺时年心中感慨,笑道:“好,那我们回去吧。”

    小福豆在学习,苏澜在工作,贺时年在院子里面抽烟。

    晚上,等小福豆学习完,洗好澡睡了之后,属于贺时年和苏澜的时间终于到了。

    贺时年和苏澜进入音乐室。

    听着悠扬、婉转、动听的音乐,两人的心也渐渐贴合在一起。

    苏澜主动抱了贺时年,这是她为数不多的主动抱贺时年的时候。

    当然,激情澎湃,情到深处的时候不算。

    毕竟那时的抱,不,抓……都要在贺时年的背部留下清晰可见的红痕。

    苏澜抱着贺时年说道:“时年,你会跳舞吗?”

    嗯?

    贺时年有些惊诧:“我不会。”

    “那我教你。”

    “你会跳舞?”

    苏澜浅浅一笑:“当然,你看不起谁?”

    半个小时后。

    苏澜娇嗔道:“你太笨了,完全没有舞蹈细胞。”

    “算了,你还是放弃治疗吧。”

    “你这人看着挺聪明,怎么跳舞就那么笨?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可以做得那么僵硬。”

    “你这不是在学舞,你这是在踢正步,打军体拳。”

    苏澜说完,自己咯咯笑了起来。

    贺时年似乎第一次见到苏澜如此女儿态的一面。

    属于女王的风范,在此时变成了小家碧玉的少妇。

    贺时年呵呵一笑:“我本来就是当兵出身,告诉你我在部队的时候军体拳打得是最好的。”

    “我的各项素质、体能、反应、灵活、灵敏……在部队连队都是数一数二的。”

    “怎么在你这里就变成笨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贺时年搂着苏澜那曼妙纤细,柔腻到极致的腰。

    让她的那里顶着自己的胸膛,贺时年感受着无尽的绵软和弹性。

    苏澜把头枕靠在他的肩头,两只玉手拉着他衣服的两角。

    此刻音乐换了一首,变得深沉而动情。

    两人的唇瓣伴随着音乐缓缓贴合在一起。

    许久之后,两人才不舍得分开。

    苏澜娇喘吁吁,脸色潮红,艳若桃腮。

    “时年,我爱你,爱得深沉。”

    苏澜一双绝美眸子凝视着贺时年,用最轻柔的话说出最动听的告白。

    贺时年心底淌过一道暖流。

    将苏澜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融入自己的心田。

    “苏澜,我也爱你,同样爱得深沉,爱得沁入骨髓。”

    夜深沉。

    音乐仿佛从天空中倾洒而下,浇筑在两个人的心海,两颗心紧紧相贴相融。

    许久之后,贺时年终于开口。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些我不知道的答案了吗?”

    苏澜沉默了一会。

    “时年,我有一个不幸的家庭,还有颠沛流离的童年。”

    “我的父母已经离世,我有一个姐姐,她叫苏池。”

    “我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大我10岁。”

    “在我看来,姐姐就像是我的妈妈,而她给予的就是我整个的家。”

    说到这里,苏澜停顿了。

    贺时年借机问:“你父母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在了呢?”

    苏澜悠悠叹了一口气。

    “我父母的离世是因为一起车祸,但车祸只是表面的。”

    “小时候姐姐没有告诉我,长大了才知道,我的爸妈都死于斗争。”

    “政治斗争!”

    贺时年心中骤然一震。

    死于政治斗争?

    从苏澜口中说出来,此时已显得轻描淡写。

    但在贺时年听来,却犹巨钟撼耳一般,震撼着他的心灵。

    苏澜说的怎么跟大革命时期一样?

    现在是和平社会,政治斗争可以让一个人失败,但怎么能取人性命?

    不过想到宁海县的那一系列事情。

    贺时年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存在,尤其是上层的斗争,比之基层更要恶劣和严重。

    按照苏澜的年龄推断,她应该和自己一样出生于上世纪的80年代。

    那么她的父母应该是在80年代到90年代之间去世的。

    贺时年问道:“具体怎么回事?”

    苏澜摇了摇头。

    “时年,我不是有意隐瞒或者欺瞒。”

    “姐姐说,让我永远不要去试图寻找和父母死亡真相有关的仇人。”

    “因为对方的家族势力太过庞大,庞大到我们两姐妹永远无法抗衡。”

    贺时年又问:“这么说,你连你间接害死你父母的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了?”

    苏澜点点头:“姐姐不愿告诉我,但我知道他们在京城。”

    京城?

    贺时年问道:“这么说,你家也是京城人士?”

    苏澜摇了摇头。

    “不,我家祖籍在苏杭,从小生活在魔都,我没有在京城生活过。”

    “后来,我和姐姐流浪漂泊了很多城市。”

    “我们在过江浙,重渝,巴蜀,闽南,还有粤东,以及琼岛。”

    “我从小居无定所,可以说我的童年充满了漂泊。”

    “包括一直到现在,我感觉我从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直到遇见了你,虽然我们的结合是一场意外。”

    “但不可否认,你给了我家的感觉,你也给了我爱。”

    “这种感觉我从小到大只有在姐姐的身上体会过,而你是第二个。”

    贺时年能够体会得到苏澜这句话里面的重量和分量。

    同时也间接表明了贺时年在苏澜心中的地位和分量。

    贺时年搂着苏澜的腰,更加用力了。

    “苏澜,我想给你一个家,一个真正属于你和我的家。”

    贺时年的这句话说得情深意动,真情款款。

    但苏澜并没有回应。

    “时年,我姐姐一辈子没有结婚,你知道为什么吗?”

    贺时年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定有原因。”

    “并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造成了你也不想成家,不想有一段婚姻?”

    苏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不想成家,而是不能成家。”

    “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我和我姐姐一直处于某些人的监视当中。”

    “我姐姐说,我们可以从商,可以缔造自己的商业帝国,但是绝对不能从政,不能走从政的这条路线。”

    “这是有人给她善意的忠告,也是警告当然,也包括我。”

    “同时我姐姐也告诉我,我们两姐妹永远不能结婚,至少不能有法律上的关系。”

    “我姐姐曾经试图反抗过,想要谈一场恋爱。”

    “但你知道后果是怎么吗?”

    “还没有开始,那个男孩子无缘无故消失了,似乎永远在这个世上消失了,任何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贺时年当头一震,后背闪过道道冰寒,仿佛当头棒喝。

    现在是法治社会。

    到底是怎样的仇恨?

    怎样的怨恨?

    才让对方如此丧心病狂?

    并且还是在我国这种社会。

    贺时年说道:“所以你最开始不想恋爱,不能和我结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怕对方报复危及我的生命安全,对不对?”

    苏澜又道:“后面对方放松了,允许我们姐妹谈恋爱,但不允许我们姐妹结婚。”

    “更不允许和任何一个男性,尤其是体制内的男性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法律上不能。”

    听到这里,贺时年心里还是疑惑,也有种拔凉的感觉。

    既然允许恋爱,又为何不允许结婚?

    “我听葛菁菁说过,你姐姐有一个孩子?”

    “既然有孩子,为什么对方还不允许你们结婚?”

    苏澜没有隐瞒:“我姐姐的孩子是未婚先孕。”

    贺时年很想问,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是不是在西陵省?

    但想了想,贺时年还是没有问出口。

    贺时年问道:“你应该听说过秋姐的在京城的家族势力。”

    “难道说你的这个敌人比秋姐家都还要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