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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你该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

    李根深还想狡辩:“不是我,是……”

    砰

    话没说完,就被刘民一拳揍翻在地。

    李根深捂着脸,闷哼一声,看着几位领导,满脸委屈。

    “领导,你们别听刘民瞎说。”

    “他是看不惯我,故意污蔑我呢!”

    几位领导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严厉训斥了一番中间人。

    随后,一起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跟几位记者保证,会把刘民刚才举报的事,都查清楚。

    这下,钟家和李根深,都脱不了干系。

    李根深顾不得跟刘民掰扯,急不可耐的跟着几位领导离开去解释了。

    刘民回过身,只觉得浑身都轻松。

    大步走出门,离开了酒店。

    开着车,直奔那个小山村。

    他看着满目焦土,只觉得心痛如绞。

    现在倒是能光明正大的来这儿了,可又有什么用呢?

    正伤心,就听有人在后头喊了一声。

    “同志,你找谁呢?”

    是李三福,他背着个药筐,看样子是刚从山上采完草药下来。

    手里,还拿着那本苏蔓给的指导手册。

    刘民抹了把眼泪,指了指烧毁的房屋。

    “我就是,来看看……”

    李三福皱了皱眉,没好气道。

    “这有啥好看的?这火也是邪乎,就烧这一家。”

    “还好,苏医生早早把人先接回首都了。”

    “不然那孤儿寡母的,怕是都跑不出来!”

    刘民一听,浑身一震。

    “什么?”

    李三福还当他没听清,又说了一句。

    “就是首都医科大学派来义诊的苏医生,她看着孩子病的不轻,担心留在村里会坏事。”

    “不顾那位梁同志的劝阻,把娘两都接回首都了。”

    “也是他们运气好,要是不回首都,人不就被烧没了?”

    刘民一听,喜极而泣。

    跟李三福道了谢,转头就往村口跑。

    开上小汽车,直奔首都。

    到了首都,他问了一圈,才在医科大学找到了苏蔓。

    苏蔓手里拿着一叠资料,似乎着急出门。

    见到刘民,她还一愣。

    “刘书记?你来学校指导工作?”

    刘民摇摇头,笑了笑,可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没,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苏同志,听说,秋菊跟建功,是你接到首都来的?”

    苏蔓点点头,带着刘民往学校医务室走。

    “是,建功肺炎了,留在村里接受不到好的治疗。”

    “我就顺道把娘两接过来了,可秋菊同志不肯去医院。”

    “所以,暂时就安置在学校里。”

    “喏,秋菊同志和建功都在里头,你可以去看看。”

    透过水蓝色的窗帘,能看到娘两坐在医务室里。

    建功脑袋上扎着针正在吊水,梁秋菊手里拿着一本小人书,正跟建功念故事。

    边上有生病的同学也在打针,给建功塞了点糖果糕饼。

    建功面上,是少见的孩子气的天真。

    梁秋菊也一改以前的苦色,神情轻松了不少。

    那一瞬间,刘民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

    他没去打搅娘两,只是招手,示意苏蔓先跟他离开。

    走到离医务室远远的地方,刘民对苏蔓鞠了个躬。

    “苏同志,你救了他们娘两的命,我欠你的……”

    他欠苏蔓的人情,可不止一点。

    要不是苏蔓把娘两接回首都,娘两就没命了。

    要是苏蔓把娘两接回首都不管不顾,秋菊肯定只能带着建功去医院。

    去了医院,就会被钟武涛发现,肯定也没好果子。

    正是因为苏蔓的善良,这两天一直照顾娘两。

    所以,他们才能平安。

    一切的一切,刘民都心里有数。

    苏蔓被刘民这大阵仗弄得有些尴尬,想扶又不好扶。

    “那个,刘书记,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

    “没什么好道谢的,建功还有几天针扎。”

    “到时候,你跟秋菊同志商量一下去处。”

    毕竟这是学校,不能一直把娘两留在这儿。

    刘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好,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

    末了,他看着苏蔓不停的看手表,担心的问道。

    “苏医生,我是不是耽搁你的事儿了?你要去哪儿?方便我送你一程吗?”

    苏蔓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我得去一趟会议中心。”

    今天是纽市那边的医学生过来交流学习的日子,她刚才拿了资料正准备赶过去。

    谁知道刘民找过来了,这会儿要是坐中巴车,肯定得迟到。

    刘民二话不说,带着苏蔓直奔会议中心。

    老远,就见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男女女,被围在中央。

    身高优势,加上长相不同,叫人一眼就能看到。

    会议中心今天不少人,除了首都医科大学的学生。

    还有其他医学院的学生,大家这会儿都围着纽市来的学生。

    想要问点什么,可英语不过关,实在是张不开嘴。

    苏蔓定定神,拿着资料走过去。

    跟医科大学的同学们站在一块,就见纽市来的学生,正在一具尸体前,给大伙儿演示开刀和解剖。

    主刀的,是一个金发绿眸的女学生。

    她戴着口罩,神情十分认真的下刀。

    一边做,还一边讲解。

    边上的翻译虽然能听懂英文,但对一些专业的医学术语还是有些不懂。

    翻译起来,也有些磕磕绊绊的。

    周围的人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些学校临床也有教过,只不过本着友好交流的态度,大家都没有吵闹,认真的看着。

    那位纽市来的女同学切下一片组织,放进溶液里,抬头问了一句。

    “Dos  anyon  kno  hat  this  is?(有谁知道,这是什么病症吗?)”

    翻译看着大家,随后问道。

    “你们知道这人是得了什么病死的吗?”

    这可把周围的人给难住了,他们就在外头看着,也没个检查报告,怎么知道这人生了什么病?

    大家看着翻译,齐刷刷摇头。

    翻译转头看向那女同学,殷切的笑了笑。

    “Thy  don''t  kno。(他们并不知道。)”

    那女同学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这时,她身侧的一个金发蓝眼睛的男同学夸张的叫了一声。

    “Oh,  y  God,  ofia,  this  ust  b  a  hll  of  a  qustion  for  th.(哦,我的上帝啊,索菲亚,你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肯定是地狱难度。)”

    “I  hard  thy  all  us  traditional  s  di?  What  is  that,  so  kind  of  voodoo?(听说他们都用中医治病?那是什么,一种巫术吗?)”

    “That''s  just  too  scary.(那简直太吓人了。)”

    说着,那个男同学夸张的笑了起来。

    翻译自然不会把这话翻译给同学们听。

    同学们听不懂,只能跟着笑。

    索菲亚正要制止这种歧视的行为,就见一个女孩捧着一叠资料从人群里走出来。

    扫视一圈,目光落在那男同学身上,用娴熟的英文回道。

    “s  dibsp; is  not  itchcraft,  it  has  thousands  of  yars  of  history,  is  our  try''s  cultural  alth.(中医不是巫术,它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是我们国家的文化财富。)”

    “You  should  b  ashad  of  your  ignoranbsp; not  laughing  at  it.(你应该为你的无知感到羞愧,而不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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