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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薇选了两个有眼缘的宫女,跟随着刘金来到了后宫挑选住处。

    “薇娘娘,这里的住处都是空的,您可以随便挑。”

    “哦...”采薇向前溜达着,到处看看。

    刘金道:“娘娘,奴才觉得还是靠近宫门好些,毕竟目前只有娘娘一人,皇上也好找...”

    “嗯...”采薇应着,眼睛一亮,“那处房子可有人住?”

    “没有,娘娘随意挑。”

    “那我就挑那里了。”

    “是,奴才这就叫人来打扫收拾!”刘金点头道。

    “辛苦你了。”

    “娘娘的哪里话,奴才就是伺候皇上和您的!”刘金完,便转身去叫人来收拾。

    采薇四周看看,觉得此处陌生之极,心中生出一些孤独无助感,确不比在家时,那是掌上明珠,不过决定是自己下的,要坚定的走下去。

    两个宫女跟在采薇身旁,手中提着采薇的行李,低着头,心中忐忑,不知这位主子的脾气如何,以后又会不会受宠,不过眼下看,这位主子定然是受宠的,一上来就封淑妃,前途不可限量....

    刘金去而复返,喘着粗气,“娘娘,忘了问,这处住所您给赐个名字,奴才好叫人做牌匾挂上。”

    采薇略一思考,道:“门前有翠竹,就叫竹意轩吧。”

    “竹意轩,奴才知道了!”刘金又急匆匆的走了。

    ......

    ......

    刘金做事很麻溜,屋子打扫干净,采薇很快就搬了进去。

    “娘娘,门上的牌匾要明日。”

    “嗯,知道了,谢谢你。”

    “娘娘言重了,这是奴才该做的,那娘娘您休息,若是有事,不是什么大事就让她俩来找奴才,不能事事都麻烦皇上。”

    “嗯,我知道了。”采薇道。

    刘金笑道:“娘娘该自称本宫了。”

    采薇一愣,遂笑道:“本宫知道了。”

    “奴才告退。”

    刘金走后,就剩下采薇和两名宫女。

    “你俩有名字么?”采薇问道。

    “我叫春花。”

    “我叫秋月。”

    “春花秋月....”采薇点点头,“那便还这样叫吧,我叫采薇,以后还要请你们多多关照。”

    “娘娘您太客气了。”

    ......

    ......

    自从有了采薇之后,张继更加不理朝政,下了早朝就直奔后宫竹意轩。

    张继十分满意,采薇各个方面都与自己想象中的一样美好,长的好看,而且越看越好看,话好听,轻言细语,听着舒服极了,知识渊博,总是能接住张继的话题,一点自己的见解,相处下来,张继简直舒服极了。

    “采薇,你的父母是谁,怎会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女子...”张继不禁问道。

    采薇微笑道:“皇上之前不问妾的身世,您是与妾相处,又不是与妾的父母处,现在又想知道了?那妾告诉您?”

    “嗯...”张继摆摆手,算了,等以后再。”

    采薇露出笑意,“都听皇上的。”

    “采薇,与朕下几盘五子棋如何,昨日朕是没看清,才会输你三局,今日不会的。”

    “好呀,不过要还是输怎么办?”采薇问道。

    “输便输了,朕难不成还会与你计较,再五子棋只是孩子玩的东西,朕的象棋才叫一绝!”

    “哦?皇上知道象棋?”

    “什么话,象棋是大哥带到京城的,朕怎么会不知晓?”张继自豪的道。

    采薇道:“齐王世子的确是不世出的奇才,当时一顶热气球飘在空中,全城的人都看呆了。”

    “哈哈哈,当时朕还在上面呢!”张继高欣,随后又摇摇头道:“自从上次从燕州回来后,已经许久没见了。”

    采薇伸出秀指,一根根数着,笑道:“好像也没有多久,不过两三个月而已。”

    “唉....”张继感慨道:“没劲,大哥不在,朕就觉得没劲,那时朕在宫门口卖冰饮,那是何等的有趣...”

    采薇明显露出笑意,显然是知道这件事的,“皇上,妾倒是听过此事,不过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清楚了。”

    “咦,你对这些事都多多少少听过,看来你就是京城人啊。”

    “皇上不是早就知道了么...”采薇低着头道。

    “呵呵,那是朕猜的,朕对你的身世越来越好奇了。”

    “那妾告诉皇上。”

    “不要,朕喜欢猜。”

    “好吧...”

    张继道:“朕讲给你听听,这事还挺有意思的....”

    “嗯...”采薇像个温柔的媳妇依偎在张继身边,听张继讲起昔日的趣事。

    ......

    ......

    “老四,你就服不服吧!”太上皇张定端着酒杯和张定武吹着牛。

    “服,你的思想觉悟太高了,不当就不当了?”

    “害,那有什么,让儿熟悉熟悉,我也还能教教他。”张定端起酒杯,“来,喝点。”

    张定武也举起酒杯,“来,喝。”

    “三哥,我在京城听了燕州的事,不知道真的假的?”

    张定喉咙滚动了几下,连忙道:“假的,肯定是假的!”

    张定武忍不住笑道:“三哥,我还没是什么事呢!”

    “啊,是吗?!”张定心道坏了,事情败露了,自己的光辉伟岸形象算是保不住了!

    “咳咳,那你,是什么事,莫不是燕州又遭灾了?”张定假装镇定的问道。

    张定武摆摆手,忍笑道:“三哥,都到了这时候了,还硬撑啊,我都知道了!”

    “不知道你在什么....”张定仍然嘴硬道。

    “好吧,那我就要讲一个故事,一个皇帝被俘的故事...”

    “别别别,犯不上!”张定赶忙道,“你这不是伤口上撒盐嘛!”

    “不嘴硬了,承认了?”张定武含笑道。

    “认了认了,我那是大意了!”张定着,夹起一粒花生米到嘴里,“要不然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行了行了,再就丢人了,现在这样挺好,不用操心那么多事,来,喝酒。”

    “哎,也是,喝酒喝酒。”

    “三哥,反正你也不当皇上了,这次跟我一块回楚州转转?”

    “倒也不是不行,不过眼下儿刚上位不久,我还是不放心,再过段时间看看吧。”

    “不急不急,我也刚到京城不久,按照惯例,要到明年定文来了我才能走,到时兴许这就用不着你了,跟我去楚州玩玩。”

    “好,那到时再。”

    “再喝一杯。”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