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他带离下水道，他好像是很兴奋。
不断的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的确和老鼠有的一拼。
我们把他带回警局。继续审问他。
他说的话和在下水道里说的基本一致。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审讯室时。
那个老鼠男。说了一句。
他第2天把那两个女的抬出去的时候，其实见到了一个人。头发长长的。但是看身材，应该是个男人。雨下的太大了，他也没看清楚。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
苏青说他又检查了一遍尸体。有所发现。
她发现两个女士的下面都有彩色染料。
我说会不会是美术生啊？
苏青摇了摇头。
说了一句。不否认。得去查查，只不过那个下水道附近的确有一个大学是专门搞美术的。
和队长汇报了一下。
我和孙嘉伟一起去了美术学院。因为毕竟孙嘉伟画画还是不错的。如果看到长头发的男人，最起码他能画下来。拿回来给老鼠男看。
我们去了美术学院。里面的风格很是独特。地上也有很独特的涂鸦。映入眼帘的是他们自己做的雕像。非常的逼真，栩栩如生。
就在我们走入美术大厅的时候。一个模特吸引了我的眼球。
我对着孙嘉伟说，这不是死的其中一个女孩吗？
孙嘉伟点了点头说，是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来我们的调查方向对了。
走过这些雕塑里面是一个大一点的画展厅。
我们看着墙壁上的那些画。有些画的很夸张。有些画的很怪异。可能是跟随了梵高的想法吧。
快要到最里面那个厅的时候。
一张超级大的画挂在了那个大厅的门口。
是两个女人。两个我们并不陌生的女人。就是那两个死掉的女孩。
上面写着孪生之花。
下面的作者写的是毕永生。
我说这个人是不想死啊，起的这个名字叫永生。
我想他可能知道这两个女孩到底是怎么死的吧。
我们找到了管理的老师。他给我们介绍这个毕永生很孤僻。但是画画非常好。是个好苗子。
但一般他很少出现在画室里。都是在宿舍。我们也从来不勉强他。所以他在哪画画都一样。主要就是一个发挥。
他的宿舍在这栋楼的后面那个天蓝色的楼里。3楼301。
我们谢过老师，走向了那栋楼。
到了301的门口。门上画着一个妖怪一样的头。看着挺瘆人的。里面有嘻哈的声音。我们敲响了门。一个个子不高，戴着个眼镜的男生给我们开了门。
我说你好，我们找毕永生，
男孩转过头对着屋里喊了一句。大神有人找。
我看了看孙嘉伟大神。
里面的那个人应该是做了什么手势？门打开了。
他们宿舍画的乱七八糟。就跟一个魔鬼的洞穴一样。
一个高高瘦瘦头发长长的男人。坐在阳台上，手持画笔，正在画画。
我走过去说了一句。你好。你就是毕永生。
男人没有理会我。只是瞟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身材不行，我不会用你的。
但是他抬头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怎么和老鼠男长得那么像啊？
我一下愣住了。我说你好，我们是警察。男人的笔瞬间掉落到了地上。
转过身说了一句。你们找我有事。
我说。展厅里挂的那两个女孩的画像，那两个女孩你认识吧？
给我们开门的那个男孩抢答道。
你们说的是张琳和张文那两姐妹吗？
她们超喜欢毕永生。还写了标语。永生永生永远爱你。你是大神，我愿跟随。天天来我们宿舍楼下。可烦人了。就像个神经病？那个男生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我转过头看着他，他更像个神经病。
孙嘉伟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她们两个是什么时候？
毕永生说，上上个星期吧。她们俩硬要让我给她俩画一张裸体照。没办法，我就给她们画了。
没想到还得奖了。
我又问道，那你多久没见她们了？
男人说，很久了。
我说你有没有去过下水道之类的地方？
男人说没有去过。
我又说有人看见你出现在了附近的下水道旁。
他一愣。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