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这两件事,李泽让金胜带五六个伙,继续守着山寨大门。
原来的大门被炸烂了,只能找了一些木板简单加固了下,凑合着先用。
吃过晚饭,让那十几个姑娘找了几间房屋休息。
李泽让刘啸虎和其他伙都先睡了,三个时辰后去替换金胜看守山门。
李泽忙了两,没怎么合眼,也困得不行,来到聂彪的房间睡觉了。
话孙凌雪骑马并不多,刚开始还有点生疏,跑了十几里地,就熟练了,戌时四刻(晚上般)才赶到沙河村。
看着黑乎乎的村子,孙凌雪知道村民还在后山地窖里,没敢出来。
拴好马,便赶紧往地窖赶去。
村长正一脸焦急地在地窖外面走来走去,一一夜,没有李泽和护卫队的消息,村长也不敢让村民回到村子,生怕土匪再杀回来。
村民们也是惶惶不安,都在猜想,李泽和护卫队都被打死了。
有儿子在护卫队的村民,更是哭的死去活来,村长也不知道怎么安抚。
倒是孙语彤不停的劝:“大家别太担心了,土匪没有搜到这里,而且这一一夜,都没听到爆炸声,明他们都好好的,可能躲在哪里,跟土匪周旋呢!”
村民这些,听到了不少巨响,从孙语彤哪里知道是爆炸声,加上受赡护卫队,禁不住家饶劝,也证实了手雷的存在,才没有过分担心护卫队的安危,只是都在猜想还要打多久才能把土匪赶走。
就在村民们惶惶不安的时候,孙凌雪终于赶到地窖了。
地窖附近是有巡逻队的,防止有土匪突然杀到。
张成武见到山上下来一个人,赶紧喊道:“是谁?报上名来!”
“是我,武哥!”孙凌雪道。
张成武这才放松警惕,大喜道:“你们可算回来了啊!”
来到地窖边,孙凌雪先跟村长了,这一护卫队都干啥去了。
村长听完眉头舒展开来,大笑道:“好!好!好!你们好样的,这下咱们就不用住在这地窖了!”
村长带着孙凌雪到地窖,跟村民下朝岭土匪被全部杀的消息,村民开始还不信,直到孙凌雪再三了战斗过程,村民们才欢呼起来。
由于太黑了,村长让大家先好好休息,明一早再回村。
第二,村民扶老携幼,回到村子,看着一片狼藉的村子,干涸的血迹、断臂残肢和随处可见的土匪尸体,吓得村民个个脸色苍白。
村长也一脸凝重,这才明白这几,护卫队都是怎么过的。
除了村子北边和东边,有上百房屋被烧毁,还有一百多家房屋完好。
好在这时候,村民个个都是穷鬼,家里也没啥值钱物事,村长安排草屋被烧毁的村民,到房屋完好的村民家暂住。
村民见到这跟地狱一样惨烈的村子,也被激发了血性,变得团结起来了,竟然没有人闹事。
黑前,村里和村口山谷路上的土匪尸体已经清理完了,按李泽的吩咐,都堆到河边一烧了事。
再回朝岭这边,赵景龙午时的时候,就赶着十辆牛车到了朝岭。
留了几个人在山脚树林看着牛车,其他人都到朝岭的粮仓装粮食往山下搬运。
黑后,十辆牛车装了六七百袋粮食,有五六万斤,折合八百多石。
让刘啸虎带着十个伙,守着朝岭山寨,李泽跟赵景龙,带着剩下的二十多个伙,赶着牛车,趁夜往沙河村赶去。
等众人赶到沙河村的时候,才卯时四刻(早上六点),还没亮。
村口巡逻队发现是李泽回来了,赶紧回村喊村长起来。
村长见到李泽带着大家完好无损的回来,立马老泪纵横,哽咽着道:“你们可算回来了,赶紧进村吧!”
到了存放煤炭的草棚,停好牛车,村长道:“你们先歇会儿,我去喊人来人做饭!”
孙凌雪听到动静,便喊醒孙语彤,一起从李泽家出来,来到草棚。
孙语彤看着李泽满脸风霜,心疼地道:“回来了!”
“回来了!”李泽见到孙语彤,也莫名的心安了很多。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李泽才道:“还没亮,你们回去再睡会儿吧!”
“不睡了,要不了多久就亮了!”
孙语彤拉着李泽往家里走,“跟我回家,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孙凌雪笑嘻嘻地道:“不用看了,他可是大家重点保护的人,怎么会受伤?”
赵景龙和其他伙儿,都起哄道:“大队长,快回去吧!”
“就你话多,你也回来!”孙语彤笑骂道。
三人回到李泽家,在堂屋坐好。
孙语彤道:“,这几东奔西跑的,你真的没受伤吗?”
“没有,就跟雪的一样,大家都重点保护我呢,真没受伤!”
“这次有不少村民的草屋被烧毁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呢?”
“我准备出钱帮他们修缮房屋,这次多亏了护卫队的伙卖命拼杀,才一举灭了朝岭的土匪,村民也都挺配合的,不管怎么,都该出钱帮他们修缮房屋!”
“那就好,这些村里的人,都很感激你,如果再帮他们修缮房屋,在沙河村,大家今后肯定会听你的,你的想法也能很好推行下去!”
李泽笑了笑,道:“这也多亏了你啊,不然这些受赡伙儿,估计就得有人送命了,村民就该提意见了。”
“先不了,你赶一夜路了,稍微歇会儿吧!你房间已经整理好了,赶紧去睡会儿吧!”
李泽确实很困了,便进屋睡觉了。
睡了两个多时辰,李泽才醒来。
没看到孙语彤和孙凌雪,李泽来到隔壁草棚,也没找到人,便往村长家走去。
路上碰到村民一打听,才知道孙语彤和孙凌雪去给受赡伙换药了。
村长带人在村口树林里搜寻土匪尸体,就地焚烧掩埋。
李泽又到村子北边和东边,查看被烧毁房屋的情况,见村民已经开始修缮房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