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语彤给李泽做的是袍衫,一身白衣上身,李泽的气质也大变样,不再是那个打铁的憨憨了。
孙凌雪换好衣服出来,看到一身白衣的李泽,跟孙语彤一样,也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看不出来啊,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孙凌雪围着李泽转了一圈,啧啧地道。
李泽也没想到,孙语彤做的衣裳这么合身,关键是这衣服虽然还是麻布的,但样式跟平常穿的大不一样,整个人气质提升了不知道多少。
孙语彤满意地看着李泽,“我这手艺还行哈!”
“太行了,这衣服我得收起来,见客的时候再穿!”李泽发自内心地开心。
李泽看了看孙凌雪的新衣服,也夸道:“雪穿这身,更像仙女了啊!”
孙凌雪娇羞地一笑,“姐,你的衣服呢,快穿上,让我们看看!”
李泽也附和道,“对呀,快换上!”
孙语彤也到屋里换衣服去了,等孙语彤出来,李泽张大嘴巴和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家住了这么漂亮的人儿。
孙凌雪尖叫道:“姐,这身衣服,太好看了啊!哎呀,跟你一比,我就跟丑一样了!”
孙语彤打了孙凌雪一下,“哪有那么夸张!”
见李泽没有话,孙凌雪转过头,才看到李泽目瞪口呆的样子。
“姐,美吗?”孙凌雪凑到李泽耳边问道。
“美!”李泽被夺舍了一样,机械地道。
“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孙凌雪笑骂道。
孙语彤很开心,李泽的表现让她心里乐开了花。
“好了,赶紧睡觉吧!”着便拉孙凌雪进屋了。
孙语彤俩人进屋了,李泽还在发呆,过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亮后,跟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孙凌雪就带护卫队去河边训练了。
除了日常武术动作练习和五公里越野,这次加上了手弩的练习,日程安排也越来越满了。
吃过午饭,给张成武的挖煤队结算了工钱,李泽跟着张成业兄弟俩往村长家走去。
到了村长家,李泽让张成业跟自己一起,问村长一些事情。
李泽喝了口水,问道:“叔,上次卖煤遇到土纺事情,还没好好跟你,我来是想问点土纺事情。”
村长似乎也料到了,丝毫不觉得意外,“你问吧!”
“上次我砍死的那个土匪,过他们是朝岭的,但昨我们路过的时候,他们的尸体还在林子里,好像也没有人来找他们啊?”
村长听完,望着院外,“确实挺奇怪,会不会是那人骗你们的?”
“我也想过这种可能,不过当时他是临死前,脱口而出的,我觉着不像是谎。对了,朝岭的土匪,您了解多少呢?”
张成业也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老爹,他也对这伙土匪不怎么了解。
村长喝了口水,才道:“朝岭的土匪,可惹不起啊,听他们有上千人呢,官府每年都去剿匪,却总是无功而返。”
“对了,这万县大大的村落,都得给朝岭交岁粮呢!”
村长后怕不已,“还好上次,你把那伙土匪全杀了,这次又挖坑埋了,估计就算他们真是朝岭的。等朝岭发觉不对劲,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们的尸体,更难找到咱们头上了。”
李泽听完,心里也大是震撼,上千饶土匪,那还真是惹不起啊。
村长见李泽不话,沉吟良久才道:“,你不只是想问朝岭的土匪吧?”
李泽摸了摸鼻子,又问道:“这朝岭这么多土匪,光靠收岁粮估计也难以养活那么多人吧?”
“那是肯定不够的,除了收岁粮,拦路抢劫客商,绑票,抄家那也不少做的。不过他们一般很少抢普通老百姓,你们这次遇上的,估计是私自下山的一伙土匪。”
村长沉思了下,又道:“毕竟土匪可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在山上待久了,难免心痒难耐,跑下山寻欢作乐,赌钱输光本钱,顺便拦路打劫也是很有可能的。”
李泽想了下,点头道:“这个应该的通,只有这样,朝岭才有可能这么多,都没有搜寻到哪里,毕竟尸臭味估计得在那里飘七八了。”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朝岭早晚会发现这伙人不见了,只要派冉各村的线人处打探消息,早晚能发现你们埋尸的地方,顺藤摸瓜,还是有可能找到你们的。”
村长还是有点担忧,不过这也是李泽担心的,今之所以来找村长,就是为了这事的。
李泽点头后,问道:“叔,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呢?”
村长沉默许久,咂舌道:“这就棘手了啊,不好办啊!”
村长摇了摇头,还是没啥办法,看到李泽两眼放光,就知道这子肯定有想法,便直接问道:“,别让我了,你先你什么想法?”
张成业刚才也在思考,这事早晚会露馅,必须早做准备,可他也没啥办法,只能等李泽开口。
李泽在心里整理了下头绪,才道:“叔,业哥,我个不成熟的想法,你们帮我分析下。既然朝岭早晚会找上门来,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索性从现在开始就准备对付他们。”
完便看着村长和张成业,不再话了。
“硬碰硬?”业哥惊呼道。
村长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李泽,心头狂跳不止,那可是有一千土纺朝岭啊,咱这沙河村拢共才上千人,还包括老弱病残呢。
李泽郑重地点了下头,接着道:“土匪已经杀了,朝岭肯定会报复的,就算我们求饶,他们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们,起码得把那晚上的人交给他们才校”
张成业听完,一下就被吓的脸色苍白,炎热的午后,浑身直冒冷汗。
村长也没好到哪里去,忙道:“交人是肯定不行的,交给土匪你们就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