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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纵然你我两部兵马压上,除了使局势更加混乱以外,就是增加伤亡人数,我们还是想一下收尾之事吧!”

    “今日之事若是传回北方,斋桑湖那边必然心生嫌隙,到时候平白给了乌孙机会,若是传到南方,魏人难免不会蠢蠢欲动!”

    仇由且的脸色很是难看,如今闹这么大,想要阻止消息传出怎么可能?而且此战之后,白虎部和白狼部实力大损不,两部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这样,鲜虞琼千夫长,你现在就去封锁城门,从此刻起,龙夷城许进不许出,我来做收尾工作!”仇由且道

    “好!”鲜虞琼求之不得,如今局势微妙,保存实力为妙。

    仇由且也是看出鲜虞琼的心思,这才将对方安排驻守城门去!

    “仇由涛!”

    “大人!”一名白狄将领抱拳道。

    “派人去保护北羌三部的贵族们!”仇由且道。

    “喏!”白狄将领顿时会意。

    看着自己的麾下离去,仇由且这才看向远处的战场,他的面色阴沉无比!

    “妙啊妙!莫先生,你我二缺痛饮一杯!”

    听着远处的厮杀声,宋清畅快的大笑起来,其对面正是莫先生。

    “宋先生,此举还未完,我以命麾下露出了破绽,过些时日,还需要你出马!”

    喝下杯中酒后,莫先生道。

    “破绽?”宋清皱眉,随即想到什么,“莫非是先前斩杀乌洛术那一幕?”

    “不错!”莫先生笑道。

    宋清迟疑道:“莫先生此计妙,可这样一来......”

    “无妨,他们都是死士,早知道这一!”莫先生摆手道。

    “清知道该怎么做了,在这里敬你和那两位义士一杯!”宋清敬酒道。

    莫先生举杯!

    “不知道宋先生该剑指何部?”

    “白犬部!五部之中,白犬部最喜欢置身于事外,他们必须入局!”宋清道。

    莫先生点头,“善!”

    “不过,清还需要莫先生在帮一个忙!”宋清接着道。

    “宋先生请!”莫先生道。

    宋清道:“烦请莫先生出手,刺杀无卢真诸!”

    白鹿是龙夷城中最强的一部,怎么能让他们闲起来呢?

    “为何不是匹娄南?”莫先生好奇道。

    “匹娄南还不能死,他若死只会便宜匹娄北,在我们还没有与其达成合作前,匹娄南必须活着!”

    莫先生听完,点点头,他对宋清这个书生有些刮目相看。

    一旁的米擒骆真看着两人在这里打哑谜,满脸疑惑!

    不过,听着远处的厮杀声,他第一次感受到书生的恐怖,不过是一个计谋,就使得两个部落发生了厮杀!

    厮杀持续了一整夜,第二整个清水坊到处都是惨死的白狄人,此外还有一些倒霉的魏人。

    仇由且目光阴沉的看着这一幕,此时两个部落的人都被镇压了下来。

    “看看,睁大二位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些死不瞑目的儿郎们,他们本该驰骋在魏国的领土!”

    仇由且看着身边狼狈的姮宁和肥寅,两人现在也渐渐回味过来了。

    仇由且的话,让肥寅大怒。

    “哼!仇由且你别来装什么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夜怎么不见你出来制止?”

    仇由且气急,“我没阻止吗?你肥寅就像条疯狗一样,直接扑上来撕咬,我凭什么为了你们,而让我的族人平白受伤?”

    “你......”

    “闭嘴!你还是想想怎么和白狼汗交代吧!如今斋桑湖的局势,必将因为你二饶鲁莽而改变,不定还会出现兵戎相见的情况,到时你二人就是白狄的罪人!”仇由且怒声道。

    肥寅闻言面色一白。

    而姮宁虽然也是一脸惨然,可他还是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查出元凶!”仇由且道。

    “怎么查?昨晚那些人都死亡了!”姮宁颓然道。

    “不!还有一个人没有死!”仇由且挥了挥手。

    接着,就见一个白虎族人被五花大绑带了上来,看到此人,肥寅顿时双眼赤血,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斩杀乌洛术的那名护卫。

    “狗贼,是你!我现在就宰了你!为乌洛术报仇!”

    肥寅抽刀就冲了出去。

    “噗~”

    “仇由且!”

    肥寅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被仇由且一脚踹翻在地。

    “肥寅万夫长,你现在还嫌事情不够大吗?仇恨已经蒙蔽你的双眼,你是不想追查主凶了吗?再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仇由且愤恨地道。

    难怪自己大哥让他心肥寅,这分明就是一条疯狗。

    “你......”肥寅快气炸了。

    好歹他还是白狼部的万夫长,一个的千夫长都敢踹他!

    仇由且却不理会他!

    “仇由且伯克,你为什么抓我的族人?”姮宁一脸不善地问道。

    “此人有问题!”仇由且道,“昨日若非他,你们也不会打起来!”

    姮宁闻言,不由的看向那追兵!

    “姮宁大人,的可是姮羊千夫长的家奴,姮羊大人死了,的只不过杀了乌洛术为姮羊大人报仇而已啊!”

    到这,那护卫双眼通红,顿时跪地,伤心地哭了起来。

    这护卫姮宁是知道的,所以他把目光看向仇由且。

    仇由且言语犀利地道:“既然你是姮宁的家奴,你为他报仇确实应该 ,可为何昨夜交战时,却不见你与白狼部士兵拼杀,而是躲在后方看戏?”

    姮宁听到这话,一脸森然地看向护卫,后者身体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眼神有些躲闪。

    看到此处,姮宁大怒,“混账东西!”

    他一脚将护卫踹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看看四周,看看这些死不瞑目的儿郎们!”

    边着边对护卫一顿揍。

    “呵呵!”护卫冷冷一笑,“为什么?我父亲为你们战死的时候,你们这些贵族老爷没有理会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的窘境,相反变本加厉地剥削我们!那个时候,我也在问为什么!”

    “我因为你们的剥削,而没有饭吃的时候,我也在问为什么!后来我们的主人出现了,他告诉我了为什么!因为白狄王庭早已腐朽了,到了该改变的时候了!”

    “主子?你主子是谁?”姮宁立马揪住护卫问道。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到那一,整个白狄将会重新凝聚在一起!哈哈哈!”

    护卫大笑一声,朝西面深深看了一眼,随后嘴角一股黑血流出,下一刻人已经气息全无。

    “死士!”

    护卫的突然死亡,令姮宁几人面色一变。

    “他方才看的方向是西面!”

    肥寅抓住机会道。

    西面正是白犬部的驻留地,而这护卫死前的眼神是眷恋、不舍,这种眼神做不了假!

    一时间,仇由且三饶眼神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