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士徽就擂鼓聚将。
士徽首先开口到:我军虽然已占据了南昌城,但豫章其他县城还没有收回。现在我给你们分配接收的方向。
我给诸位提个醒,谁的部下要敢违法乱纪,我会追究他的责任。诸位明白了吗?
诺。
黄忠听令。
属下在。
命你去接收西方诸县。
士徽随后又委派牵招,赵云接收南方各县。徐晃接收东方各县,鲁肃桓晔接收南方各县。
士徽这样安排也有他的深意,命令黄忠接收西方各县,是因为黄忠懂一点水军,柴桑正是一处水军要地。
牵招赵云去接收南方各县,是因为南方各县较远,需要骑兵速战速决。又因为离南海郡较近,牵招可以联络南海郡协作。
让鲁肃去北方是因为离鲁肃家很近,对那里的地形更加了解。
让徐晃去东方则更加简单了,士徽单纯是想让徐晃提高战功。
各路进展的都很顺利,得到消息的刘表可就不淡定了。士徽入主豫章后,首当其冲成为了他们的强敌。
刘表召集文武开会。
诸位士徽已占据豫章,我等如之奈何?
蔡瑁首先道:不如趁士徽立足未稳,夺取豫章。
蒯越上前反对道:不可。
蔡瑁见反对有点不满:异度为何不可?
我荆州正于袁术交战,根本抽不出兵马夺取豫章。
蔡瑁轻蔑的道:士徽一个黄口小儿,只要给我万余人马,就能荡平豫章。
众人鄙夷的看着蔡瑁。
蒯越认为有必要,杀一杀蔡瑁狂傲的性格。
德珪,士徽能带兵讨董,就足以说明此人不好对付。更况且他手底下有三万精兵,与之交战得不偿失。
异度此言差矣,豫章郡的地盘不小,三万精兵还要分兵驻守。只要火速拿下南昌城,豫章唾手可得。
德珪若是对付士徽一人还好说,可你别忘了他是交州刺史之子。关键时刻士燮出兵,腹背受敌之下,我们如何抵挡来犯之敌。
这下蔡瑁是彻底蔫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带兵攻击南昌是死路一条。
异度照你的意思所说,我军不应该出兵。
然也,目前孙坚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不将他铲除,我们将寝食难安。
蒯越不是不想出兵,而是他对士徽极其忌惮。在洛阳时他就与士徽见过数面,那时他就知道士徽不是善类。
之后加入诸侯讨董联盟,更是印证了这一点。在荆州没有完全稳固的情况下,对付士徽还为时尚早。
士徽也在时刻关注,荆州这边的动向。蒯越现在不敢和他开战,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徐晃在接收东方各县时,遇到了麻烦。
会稽太守郭异,对士徽自领扬州牧极其不满。他趁徐晃没有来得及接收这些县城,占领了这些县城。
徐晃的副将看到被夺取的县城,心中充满了担心。
都尉,我们只有两千余众,是不是应该派遣使者,让州牧增兵。
主公将收复县城的任务交给我,我怎么能轻而易举的退缩。
那不知都尉认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既然郭军可以占据我军的县城,那我军同样可以占领对方的。传令各部,随我向会稽进军。
副将提出了质疑,都尉这样不妥吧!万一被敌军前后夹击,我军危矣。
徐晃淡然一笑,谁说我军一定要进入会稽,只要将敌军对外的消息封锁。
并且在南城散播,我军已占领对方城池的谣言。敌军担心自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界,一定会不战自退。
副将眼前一亮,将军妙计。
城楼上的郭军将领已经做了迎敌的准备,此时他们却看到士军绕着城墙走了。
士军这是要干什么。
县尉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会稽郡,你说他们会不会攻打会稽境内的城池。
县尉楞了一下,可随后他又觉得这纯属杞人忧天。他不相信徐晃带领两千人,就敢攻击会稽郡。
县尉的副手又建议道:县尉我们要不要派人,将这件事通知会稽境内的各个县城。
这样也好,你就去安排吧!
诺。
驾,驾。
一个人骑着马在大路之上奔行,他不知有两个人已经埋伏在道路两旁。
当他经过时,隐蔽在暗处的两人将绊马索拉起,他整个人瞬间昏了过去。路旁的人将此人五花大绑,送到徐晃面前。
这种情况在不同地方不断上演。
领兵的县尉一连几天没有收到回信,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再派斥候出去。
他手下的军官哭丧着脸,县尉我已经派过人了。可惜还是没有音讯。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与太守的联系已掐断。
恐怕是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士军干的。
未知最让人恐惧,县尉开始担忧自己的处境。万一他们被包围,再想逃脱就难了。
就在县尉犹豫不决之时,他突然听到了一伙商旅的议论声。
咦!刘掌柜,你不是去永城卖东西去了吗?为何回来的这么早。
唉!佟掌柜你或许不知,本来我是想去永城做买卖,却没想到哪里已被士军占领。如今看来,为了不让那批货烂掉,我只能到别地碰碰运气了。
走下城头的县尉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永城被士军占领了?
刘掌柜一看是一名大官,脸色瞬间变得谨小慎微。
是的,将军。
县尉对刘掌柜说他是将军很受用,士军具体如何破城的,快和我讲一讲。
听说士军借由贵军押送金银财宝的机会,趁机偷袭了永城。贵军在猝不及防之下丢掉了永城。
一群人匆匆忙忙地朝城门涌来。已成惊弓之鸟的县尉,还以为是奸细混进来了。
他们是奸细,快将他们拦住,他们要是谁敢上前格杀勿论。
那群人看到气势汹汹地郭军,他们立刻停止了前行的脚步,并大声解释道:军爷慢着,我们不是奸细。
县尉可不会相信他们的话,你们说自己不是奸细谁能证明?
军爷要不这样,你派人搜我们的身。只要看一看我们身上有没有武器,不就知道我们是不是奸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