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627章 这小兔崽子,说的是人话?

    第627章这小兔崽子,说的是人话?

    轧钢厂,宣传科。

    于海棠缩在角落里,脸色一阵阵的发烫

    她可太羞涩了。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这位厂花也没料到。

    何老狗这么会玩。

    简直是坏人中的坏人。

    坏得透透的。

    就差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想想都臊得慌。

    害,这事要是暴露出去,那可没脸见人喽。

    喝了杯菊花茶,于海棠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态。

    值得庆幸的是。

    二分厂不用去了。

    七分厂也一样。

    反正这何大清就是故意吓唬她,故意威胁她。

    让于海棠一下子乱了阵脚。

    好在麻烦解决了。

    不用跑那么远上班。

    甚至,何大清还承诺说,只要她好好表现。

    也让宣传科的头儿关照她。

    先当个办事员啥的,熟悉一下业务。

    到时厂里清简清退完毕,机关科室进行优化重组,再给她想办法挪地方

    这就让于海棠心里,又多了一些期盼。

    怎么说呢。

    有得有失吧。

    关键的是,她最重要的清白还没有丢。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

    旁边的小汪,好奇的问道,“海棠,你脸这么红,发烧了吗?”

    于海棠没生好气。

    这个小汪一直暗恋她,有事没事总是故意找话题来说,跟舔狗似的,烦得很。

    她说道,“要你管?你才发烧了,你全家都发烧了。”

    小汪被惹得脸色泛青。

    这于海棠,还真是够了。

    这是啥态度啊?

    关心你还错了?

    得,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以后懒得理她。

    小汪把头扭过一边,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另一边。

    一段奇遇发生了。

    许富贵和范金有同时蹲着号子。

    277这一天,来了新的小伙伴。

    这人挺颓废的,一路低着头,脸色灰败得不行。

    但是瞧着还挺年轻。

    许富贵怔住了。

    卧槽!这不是咱们院里,老阎头的大儿子吗?

    好象叫阎解成。

    阎解成进门一看。

    他也傻眼了。

    不会吧。

    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

    居然在这儿,遇到了许大茂亲爹。

    要知道,当初许家在四合院里,可是住了不少个年头。

    许富贵还是看着阎解成长大的。

    阎解成难以置信的问道,“许叔?”

    许富贵嗯了一声,说道,“大侄子,你咋进来了呢?”

    “什么情况这是?”

    阎解成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事儿说起来丢脸。”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犯了错误。”

    范金有怔住了,“怎么,许叔这是你的熟人?”

    许富贵点了点头,说道,“那可不是。”

    “这位是我院子里的邻居,他姓阎,阎罗王的阎。“

    “也认识那个狗杂碎何大清。”

    听到何大清的名字,范金有

    遥想当初,他就是跟何大清有过节。

    然后被栽赃陷害了呗。

    谁也没想到。

    原先的街道干部范金有,居然成了偷自行车的贼。

    而且是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前,来了个人赃俱获。

    自行车还是从他家的菜窖里面搜出来的。

    这压根就解释不清楚。

    范金有说道,“阎老弟,瞧你斯斯文文的,怎么跟我们一样了?

    “你说吧。”

    “是不是何大清那条老狗整的你?”

    许富贵也凑热(adac)闹,说道,“对啊,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说

    “合着咱们三个,都是被那姓何的给害了?!”

    “这也太气人了吧!”

    阎解成坐了下来,嘀咕道,“我开始也是这么想。”

    “可是,我没证据啊。”

    “我被人弄晕了,不知怎么的,就进了轧钢厂,还被保卫科的人抓了现行

    “非得说我偷厂里的零部件,破坏生产。”

    “后来,人家还在我住的地方,在炕的下边,搜出了更多的机床零部件。

    “你让我咋解释?”

    花了几分钟时间。

    阎解成絮絮叨叨的,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了。

    听得范金有和许富贵都傻眼了。

    还有这种事?!

    真是离谱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范金有说,“这个就不好说了。”

    “你要说,你跟那姓何的有过节,最近在调查他的事情。”

    “这个我们信。”

    “但是,你这全过程,何大清都没有露面。”

    “强行怀疑他,是有点那啥。”

    许富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进来的原因,其实跟阎解成这个大同小异。

    也是被人栽赃。

    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

    也同样是没有证据。

    跟飞来的横祸一样。

    不过,许富贵心里怀疑是何大清做的。

    可惜这老狗藏得太深。

    实在是不知道如何破解。

    更不知道,何大清哪来的这份能耐。

    平时睢着何大清,就是个油腻好色的破厨子。

    不至于有这种手段吧。

    许富贵想了想,问道,“你刚才说,何大清当了副厂长?”

    阎解成哭丧着脸说道,“我也不希望有这种事。”

    “可惜,他就是当了厂里的三把手。”

    “这才几个月?”

    “惹不起啊。”

    “早知如此,就不该去招惹他。”

    阎解成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别人为什么这样对他。

    这也太狠了。

    搞不好他这回得吃花生米。

    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

    范金有也吓了一跳。

    什么?!

    这姓何的升官这么快吗?

    原来好象听陈雪茹说,也就是个食堂主任。

    现在居然成了轧钢厂的三把手?

    那可了不得。

    轧钢厂在四九城里,那可是大名鼎鼎,有几万职工的,影响力太大了。

    能在这样的国营大厂里面,坐到这种位置,要说没有几把刷子,压根就不可能。

    要是在外边,范金有说不得还要巴结一下这位大佬。

    可是现在,害,说啥都晚了。

    还是别轻易得罪人。

    许富贵也沉默了。

    他还寻思着。

    出去之后,找机会报复。

    至少狠狠的揍这姓何的一顿。

    现在看这状况,敢打何副厂长?

    轧钢厂那些嗷嗷叫的年轻小伙,还不得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许富贵说道,“大侄子,你这事情疑点太多。”

    “但是,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我跟范老弟,也一样是清白的。”

    “终究有一天,我们的冤屈会被洗刷。”

    “害我们的那人,一定会遭报应。”

    阎解成使劲的点了点头,感动得当场哭了。

    还是许叔理解我。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他哽咽道,“嗯,我们都是清白的。”

    “都是被恶人陷害。”

    范金有也叹了一口气。

    光是搁这儿喊冤有什么用。

    他现在是家庭散了,老婆搞不好也跟人家跑了。

    真是要啥没啥。

    到时结束了蹲号子的生涯,出去的时候,年纪都大了。

    档案里面还有污点。

    到时谁肯嫁给他?

    他现在,可是连孩子都没有。

    不象电视剧里,范金有后来跟陈雪茹还生了一个儿子,名字叫做范晓军

    这不,活生生被耽误了嘛。

    接着,三人凑在一堆,许富贵开始打听四合院的情况。

    听说自己的儿子许大茂,也被收拾得很惨,许富贵脸都黑了。

    比锅底都还要黑的那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现在他又出不去,拿什么替许大茂出头呢?

    许富贵呢喃道,“什么,大茂结婚了?”

    “还娶了个寡妇,带着四个拖油瓶?”

    “如果我没猜错。”

    “这又是何大清介绍的吧?”

    阎解成说道,“没错,是何叔介绍的。”

    “不过。”

    “您也不能全怪何叔。”

    “大茂也不能生养。”

    “医院的检查报告都出来了,全厂谁不晓得。”

    “有寡妇娶,就已经很不错了。”

    许富贵听得目瞪口呆。

    怎么地。

    还有这种事儿?

    貌似不应该啊。

    我老许家至于这样吗?

    许富贵跟他的原配,可是生了两女一男的。

    不存在不能生养的问题。

    可是,怎么到了他儿子许大茂这里,就出了状况?

    难道是坏事干多了?

    坑人坑出了报应?

    许富贵尴尬道,“不会吧。”

    “是不是搞错了?”

    阎解成摇头说道,“许叔,这事儿应该假不了。”

    “我跟大茂喝了几次酒,他每次喝高了,都为了这事儿抹眼泪

    “而且,他跟梁拉娣结婚这么久,媳妇的肚子也没有动静。”

    “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许富贵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这对他来说,可是一记暴击。

    大女儿已经嫁出去了,二女儿许美婷刚参加工作,到时也是要嫁人的

    就指望着许大茂给老许家延续香火呢。

    结果出了这档子破事。

    许富贵那叫一个欲哭无泪。

    范金友在旁边听着,他一惯嘴欠,忍不住说道,“许叔,您也甭急。

    “家里又不是没有孩子。”

    “您儿子娶了那寡妇。”

    “不是平白送了三个便宜孙子,一个便宜孙女吗?”

    “到时让他们改姓许。”

    “也是一样一样的。”

    许富贵听得眼角抽了抽。

    这小兔崽子,说的是人话?

    又不是亲生的。

    白送的也不要。

    当然,当了这么久的舍友,许富贵对范金有还是挺了解的。

    这小子嘴太臭了,改不了。

    他也不能跟这位计较,否则日子没办法过了。

    许富贵说道,“小范,你甭说了。”

    “叔不爱听。”

    “行了,咱们还是继续聊那个狗日的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