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年拿出两种玉米饼干，一种是普通级，一种是有机级。
“尝尝！”
“您吃，给我吃浪费了。”
“全无，尝尝，我想做食品生意。”
蔡全无这才各拿了一块，贾东年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他先吃的普通级，表情没有变化，但眼神明显流露出高兴。
再吃有机级，他刚吃了一口，瞳孔就放大，显然被口感俘虏了。
沉默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喜悦的神色，咀嚼的速度也变化了。
等他吃完，贾东年提问：“分别说说？”
“第一种像稻香村的口感，第二种像宫廷贡品。”
“你吃过宫廷贡品？”
“我小时候，同一条街上住着一位老御厨。有一回他高兴露了一手，您的糕点跟那味道不相上下。”
他停顿一下，继续说：“您想卖这个，肯定有人买！”
贾东年点点头：“我现在有工作，不方便做这个。”
蔡全无很聪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您要信的过，我帮您卖！”
“全无，你有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您的糕点品质很好，我拉三轮车也能沿街叫卖，但价格就不上去了，只能走惠民路线。
最好还是买或者租一间铺子，第一种惠民价，卖给普通百姓。第二种送礼价，卖给中层干部或者毛子。”
贾东年惊住了，蔡全无真的不是穿越的吗？
“全无，你懂得真多，厉害啊。”
“您见笑了，我家以前做生意的，后来战乱都没了，全没了。”
蔡全无说到最后一句话，显然是想到了家人。
贾东年拍拍他的肩膀，战火无情啊！
他莫名想到蔡全无的妈，第一回嫁谭家菜的传人，第二回嫁富商，八成是个美人。
可惜何大清跟蔡全无这哥俩，完全没遗传到。
贾东年把两包饼干都递给他：“全无，你最近别跑三轮车了，帮我看看铺子。看合适了就在这，或者去四合院找我。”
他不肯收，贾东年直接放他手上：“拿着！”
蔡全无这才收了：“听您吩咐！”
贾东年准备走人，突然想起何大清跟寡妇的事：“全无，你最近见你哥没？”
“前天见过一次。”
“我昨天听院里聋老太说……你跑三轮认识人多，帮忙盯着点，万一他真要跟白寡妇走，也要让傻柱跟雨水知道。”
蔡全无依旧惜字如金：“听您吩咐！”
贾东年看了眼系统时间，已经6点50了，“全无，你早点回吧，我走了。”
蔡全无骑上三轮车：“我送您。”
“你回吧，我走路快的。”
贾东年迈出长腿，7分钟就到了居委会。
谁料，教室里居然传来秦淮茹的讲课声，见到他来了，她立刻停了下来。
下面，牛爷等人喊道：“秦老师，你讲的也不错，继续讲！”
苏大娘冲贾东年招招手：“淮茹，你继续讲！”
秦淮茹看向贾东年，他不着痕迹点点头：“讲吧，别让大家伙等着了。”
两分钟，贾东年从苏大娘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牛爷他们来早了，6点50人就齐了。
见到秦淮茹在看教案，就起哄让她上来讲一讲。
苏大娘想到贾东年说过的话，也提议让她试试。
居委会现在缺扫盲的人才，东年有正式工作，不可能长期来帮忙。
但他媳妇没工作啊，要是讲课和他大差不差，等东年退了，她也能顶上。
贾东年面上笑的矜持，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本来计划明天讲课时，找借口让秦淮茹登台，讲半个小时。
现在正瞌睡，就来了个枕头，舒坦！
苏大娘越听越满意，小声询问：“东年，让你媳妇来我们居委会工作吧，组织现在非常需要这样的人才。”
贾东年故作担忧：“她能行吗？”
“能，怎么不能！就负责扫盲班推广，有你这位高中生做后盾，绝对没问题。”
“那行，我听您的。”
“爽快！下周一让淮茹来报道！”
“苏大娘，你对我们夫妻俩太好了，东年感激于心。”
苏大娘轻轻拍拍他的手：“东年！你妈和你外公对我有恩，我现在有能力照拂你一二，不必放在心里。”
她停顿了一下，凑近了继续说道：“明晚的课还是你讲，市里可能有领导来视察，好好准备。”
贾东年喜上眉梢！他最初答应来扫盲班，就是为了刷脸攒成绩来升职。
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他阴差阳错救了老专家，提前完成了升职KPI。
但刷脸的机会永远不嫌多，而且明天是市里的领导，机会太难得了！
“您放心，我今晚回去再过一遍教案，明天一定给您长脸。”
“好，好孩子。”
等讲完课回去的路上，贾东年兴致很高，秦淮茹却有些忐忑。
走到一处胡同时，她主动去牵他的手：“东年，我今天讲课，你会不会不开心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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