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你这就不地道了吧。”
简艾还没说话，刘映霞急了。
“我已经跟简艾说好了，她要来VG公司帮我。”
刘映霞心里也清楚，以赛尔公司最近的势头。
加上是周一鸣亲自邀请，还许以高级待遇。
正常人都会选择赛尔公司。
但如果简艾真去了赛尔公司，当了区经理，她在VG公司就不好过了。
连这次的人事调整的事情都很难搞定。
“你想去VG公司？”
周一鸣看着简艾，眼中闪过不屑，对VG公司的不屑。
简艾先是对刘映霞翻了一个白眼，她还没答应刘映霞呢。
对于周一鸣的邀请，简艾倒是有些兴趣。
至少周一鸣是真的邀请简艾去赛尔公司施展才华的，而不是刘映霞这种让简艾去给自己解决问题。
说的难听点，就是扛黑锅的。
“这个，我暂时还没想好。”简艾想了想，最后缓缓回道。
周一鸣呵呵一笑，说道：“那我劝你再好好想想。”
“VG这种公司连老林这样的人才都容纳不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翻车的。”
刘映霞一听周一鸣这么说自己奋斗了多年的公司，有些忍不了，反驳道。
“周老板，虽然你们赛尔公司最近势头很好，但是我们VG公司在行业里也是多年的领头人了。”
“在通信行业，怎么可能会轻易翻车。”
周一鸣不屑的撇了撇嘴，回道。
“那你们VG公司为什么要裁员？”
“还美其名曰人员优化，不就是公司效益不行了嘛。”
“你以为VG的高层真是看好你，让你当总监？”
“说白了，不就是让你来背这口黑锅。”
“然后你现在发现这口锅，你背不了，所以才找简艾来帮忙。”
“我说的对吗？”
周一鸣一番话说的刘映霞闭嘴了。
老板就是老板，一针见血。
刘映霞闭嘴了，眼前的高级料理突然就不香了。
她感觉自己要被周一鸣截胡了。
此时，周一鸣已经从简艾眼中看出了松动的迹象，于是他继续补刀。
“VG公司本来是有一个好司机的，就是因为这个好司机带着，VG公司才能在国内站稳脚跟。”
“但是VG公司的那些老外高层，根本就不懂怎么开这辆车。”
“现在他们把司机赶下车了，把车往一条死路上开。”
“最后不就是车毁人亡的下场么？”
“在这个时候，车上的人也许不敢壮士断腕，及时跳车。但是还没上车的人，自己往车里面跳。”
“是不是有些过于愚笨了呢？”
周一鸣这话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
别说简艾了，刘映霞也听懂了。
周一鸣把VG公司喷得啥也不是，偏偏刘映霞还无法反驳。
“还是先吃饭吧，饭菜都要冷了。”
最后简艾还是没有决定自己到底要去哪，只是转移了话题。
周一鸣也没再说合作的事情，他相信以简艾的智商，听了这番分析之后。
不至于还往火坑里跳。
很快饭桌上的氛围就从沉重转为了轻松。
刘映霞也不知道是为了报复周一鸣，找回场子，还是单纯的八卦。
开始不断的问姜楠问题。
什么怎么跟周一鸣认识的，到底喜欢周一鸣这个大叔哪一点云云的。
姜楠倒是没被刘映霞问住，回答的都是滴水不漏。
人姜楠好歹也是知名大学毕业的，而且双商极高。
刘映霞一个夜大出身的，还想把姜楠给绕进去。
纯粹是想多了。
简艾在知道姜楠是周一鸣助理的时候，倒是借着这个机会，又损了周一鸣一把。
说周一鸣是不择手段。
周一鸣则是抬出林绍涛来，说老林当初追求简艾的时候，可比自己手段多太多了。
一顿饭下来，四人东拉西扯。
最后自然还是周一鸣结的账，并且让姜楠要了简艾的联系方式。
周一鸣打算让姜楠继续说服简艾。
让她来赛尔公司。
刘映霞最后还有些酸溜溜的，抱怨为什么周一鸣不让姜楠找自己要联系方式。
周一鸣一句，我们公司不缺总监，差点没把刘映霞给气死。
“宽儿，宽儿！我也算为你报仇了。”
周一鸣跟简艾，刘映霞打了招呼之后，就带着姜楠扬长而去。
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
一周之后，某会场后台。
周一鸣无奈的站在一群十几岁，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中间。
今天是小慧邀请周一鸣来看她们女团现场演出的。
这群年轻人都是看完演出后，主动到后台，等待看她们偶像一眼的。
周一鸣则是等着小慧出来，准备接小慧回家。
周一鸣穿越前也是追过女团的，只不过他很少去现场。
因为他追的是霓虹女团，他要去线下一趟，没那么容易。
此时一身高级定制西装的周一鸣站在这群激动不已的年轻人中间，感觉是格格不入。
这个世界的女团粉丝跟周一鸣想象中的有很大不同。
这些人拿着宣传牌，带着各种小头饰，还有各种粉丝灯牌。
看上去总觉得是穿越前上时代九十年代的风格，在周一鸣看来，非常土气。
就在众人身边，还有一个小型的海报立绘。
上面是小慧所在女团的人气王，名字叫唐糖。
刚才周一鸣也看到这个所谓的人气王唐糖了，在周一鸣看来，长得真心一般。
别说跟小慧和姜楠比了，就是跟年轻时候的刘映霞都比不了。
你说她跳得有多好吧，周一鸣也没看出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成人气王的。
这后面没人捧，周一鸣是不信的。
对周一鸣这个经历过前世各种专业女团熏陶，了解女团发展史的家伙来说。
现在这个世界的女团发展，特别是国内的女团，那还是在蛮荒时代。
娱乐公司根本不懂如何去运作女团。
所以小慧所在的这个女团才会沦落到不时要去商场演出，赚取低廉的出场费的地步。
现场的死忠粉丝数更是惨不忍睹，看着热闹，也就不到五十人。
在周一鸣穿越前的世界，就算是地下女团的死忠粉，也不止这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