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
傻柱回到四合院里就朝秦淮茹家里走去。
“秦姐。”
“厂长已经答应了，明天就让棒梗跟我去食堂吧。”
傻柱打了个招呼，就向秦淮茹说起了今天的事。
秦淮茹一家正吃着饭。
秦淮茹很是欣喜，她连忙感谢傻柱。
还要棒梗给傻柱磕头拜师。
“使不得，使不得。”傻柱连连摆手拒接。
棒梗楞在一边，显然是不愿意的。
“棒梗，快给你傻柱叔跪下，叫师傅。”秦淮茹推了推棒梗。
“我不要，我不要学厨，我不要拜师。”棒梗叫道。
他一脸的不乐意，他在家里玩的好好的，他怎么愿意去做学徒。
他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他想等过几天之后，在把贾张氏的养老钱偷出来花。
秦淮茹眼睛一瞪，她怒视着棒梗说道：“你不去学徒天天呆在家里干什么，你必须去。”
秦淮茹态度很强硬，她也担心棒梗呆在家里又要偷钱。
“傻柱，你别听小孩子胡说，他还小，哪里知道你的好意。”
“你先回家，我劝劝他。”
秦淮茹看傻柱尴尬的站在一旁，连忙说道。
傻柱见势不妙也急忙离开。
随即就听到屋里传来了秦淮茹的喝骂声。
“你个小兔崽子，还敢不听话，我打死你。”
秦淮茹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就往棒梗身上打去。
“哎呀，别打了。”棒梗求饶道。
“去不去。”秦淮茹问道。
“我不想去，呜呜……”棒梗哭嚎道。
“我抽你……”
傻柱听着屋子里凄厉的叫骂求饶声摇了摇头。
第二天棒梗还是乖乖的跟着傻柱去了轧钢厂食堂。
他身上多了几条鲜艳的痕迹，都是被秦淮茹打的。
他跟着傻柱来到了食堂，傻柱看他小，也就让棒梗做些洗菜淘米的琐碎工作。
棒梗心里很不乐意，但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他不听话的后果。
他也只能老实了起来。
棒梗到底也是没吃过苦，一天下来没做什么事，就已经累得够呛。
下班之后，傻柱带着棒梗回到了四合院里。
“食堂太累了，我不想去，傻柱太坏了，他给我做好多的事。”回到家里抱着秦淮茹的大腿就哭诉起来，他说起了傻柱的坏话，想要引起秦淮茹的同情。
“乖棒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秦淮茹安慰道。
她心里还是很满意，棒梗在食堂学徒虽然没工钱，但食堂也管了他的饭，还有傻柱给他看孩子。
一来而去不但省了饭钱，还不用操心棒梗，不用担心他去惹事。
她对棒梗的怨言也没有放在心上，她也偷偷跑到食堂观察过，傻柱没有让棒梗干什么脏活累活，对于棒梗的谎话她倒也不想说破。
随后的日子里棒梗继续跟着傻柱在食堂里帮厨，渐渐地到也接受了现实。
棒梗熟悉了食堂之后也渐渐地胆大了起来。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经常偷吃点饭菜，他做的隐蔽到也没多少人发现。
偶尔有人看到也没有当回事，就是傻柱看到也没把他当回事。
毕竟偷吃点东西在食堂工人之间也算是个潜规则了，他们自己也做过这事，到也没人管他。
棒梗见没人管他，越发的嚣张起来。
虽然食堂管饭，但也就是一般的伙食。
棒梗前段时间吃惯了好的，这时哪里适应的过来。
他天天面对着各种各样的食材，早就按捺不住了。
他开始偷些鸡蛋啊，土豆，黄豆这种好拿又好带的东西。
他偷到了东西谁也不告诉，拿回家自己偷偷的吃，到也没有让人发现。
随着一次次偷窃的成功，棒梗越发大胆，他不在满足于这些便宜货色，他想吃肉。
傻柱下班后在食堂门口等着，平时他都是在这里等着棒梗，然后带他回家。
他等到食堂员工都走了还没有见他出来。
他心里有些奇怪，就大喊了起来。
“棒梗，棒梗，快出来，回家了。”
“来了，来了。”棒梗从食堂里小跑出来。
他神色有些奇怪，裤兜里有什么东西塞的满满的。
“棒梗，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知道在外面等我啊。”傻柱着急着回家，也没在意，他拉着棒梗的手就往厂门口快步走去。
倒也不能怪他粗心，这段时间棒梗对他言听计从，好似真把他当师傅一样，他心里很是欣慰，对棒梗也就放心了下来。
“我，我没注意，我在扫地。”棒梗也是机灵了许多，随口就编出了一段瞎话。
“扫那么干净还不是要弄脏，差不多就行了，赶紧走。”傻柱也不在意他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