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质问秦淮茹,你对得起傻柱吗?
“一大爷,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秦淮茹气喘吁吁地道。
易中海说道:“秦淮茹,我还要问你呢,你干嘛去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他神色很严肃。
秦淮茹摇头道:“不知道啊,我哪里知道你会在这里,不然也不会被你吓成这样了。
“我吓倒你了?“易中海冷冷地道,“我就那么吓人吗?我看不是我吓人,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害怕吧?是不是怕我知道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淮茹皱起眉头道:“一大爷,你阴阳怪气的,说这些风凉话干什么呢?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易中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到了,在食堂里的时候就发现了,李副厂长找你,然后他跟你出了食堂,再然后你们站在食堂门口的大槐树下聊了一
会儿,他走开后,你跟着来了这里,进了他办公室,这些我都知道了。”
“啊?“秦淮茹吃了一惊,说道,“一大爷,你......你跟踪我?有必要这么做吗?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啊?
易中海说道:“我没有跟踪你,而是我正好看到了。我说多少次了,秦淮茹,不要跟李副厂长来往,不要跟他来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以前他
欺负你,试图对你耍流、氓,被傻柱痛打了一顿的事情忘记了吗?他一直对你意图不轨!”
“我都看到好几次你和他偷偷来往了,不清不楚的,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啊?你这么做,可对得起傻柱?傻柱对你多好,把房子都交给你打理了,他一片
真情对你,你怎么能对不起他?”
他直接说破了,道出了心里话。
傻柱对秦淮茹是什么态度,他比谁都清楚。
他也一直在暗中想办法撮合他们。
把秦淮茹当成儿媳看待。
因为他把傻柱当成了儿子,自己养老送终的事情还得指望他。
“一大爷,你胡说什么呢~?“秦淮茹气恼道,“前面我和李副厂长来往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吗?我有事情找他,跟他谈谈给我涨工资的事。”
易中海道:“和他谈什么可以光明正大地谈啊,为什么非要跑去他办公室?你们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而李副厂长又是那么个人,不发生点什么,
说出去谁相信呢?”
秦淮茹说道:“别人也不会多想,就你胡思乱想!我刚才去他办公室,是让他签个字的,我涨工资的文件已经下来了,他签个字就可以生效了,我签了字
就出来了,你也看到了啊,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刚进去就要出来吗?
“一大爷,你能不能相信我一点,对我多点信任?我秦淮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你看扁我了!
她生起了气来,眼眶瞬间红了,泪水泫然欲滴。
看到她这么一副一脸委屈的样子,易中海立马心软了,问道:“你涨工资的事情真落实了?”
“不是真的还有假吗?“秦淮茹道,“为了这个事情我确实没少求李副厂长,但只是这个事情,没有其他的事情,李副厂长虽然不像你一大爷,不是什么正
人君子,但是他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坏!”
“好了,不说了,我回车间了,如果你相信我,那自然会信我的话,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再解释也没用了!”
说完,她快速往前走去了。
“哎,秦淮茹!“易中海在后面叫道。
“难道真是我误会她了?“他心里想道,有些自责。
此刻,秦淮茹心里面却很恼火。
她心想我和李副厂长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是在多管闲事!
她感觉易中海管得越来越宽了,自己在厂里和李副厂长说个话他都要监视,甚至是跟踪。
这行为很可怕啊?
想想她感到不寒而栗!
易中海在质问秦淮茹的时候。
远在西、城监狱的探监室里。
何雨水的律师朋友乔正阳正在探望何雨柱。
“乔律师,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判了吗?”
何雨柱急切地问道。
乔正阳神色凝重,点点头道:“嗯,判了,昨天当场宣判的。
“那判了多久?“何雨柱遂又问道。
乔正阳如实回答道:“十年零八个月。”
“十年零八个月?!”
听到这个结果,何雨柱懵了。
“乔律师,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说道,“不是说好了有了我的谅解书,会从轻处罚的吗?怎么还判这么久?”
乔正阳说道:“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呢?是真的,十年零八个月,人已经送去监狱了。”
“她这就是从轻处罚了啊,如果不是你的谅解,那至少还要加个一两年,只是谅解书的作用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大而已。”
“十年零八个月。“何雨柱喃喃自语地道,“这么长的刑期,秦淮茹怎么受得了啊?对于她来说,完全是天塌下来了啊。
乔正阳道:“这个事对于秦淮茹确实有很大打击,听到宣判结果后她当场就昏迷过去了,不过人没事了,已经清醒过来,雨水送她回大院了。”
何雨柱道:“人没事就好。正阳,你去找雨水,告诉她,在我出狱之前,帮忙照顾好秦姐一家,她有什么困难尽量帮帮她。
“好。“(李的赵)乔正阳点头答应道。
轧钢厂。
下午的时候,车间主任就给秦淮茹带来消息了,说他职别提升,工资相应涨了一个级别。
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自然很高兴。
“秦淮茹,恭喜啊,你终于涨工资了阶!”
一大爷易中海跑过来笑吟吟地恭喜她。
秦淮茹道:“一大爷,你现在总该相信我和李副厂长是清白的了吧?
易中海点头笑道:“相信了,当然相信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李副厂长欺负你而已,是对你好!”
秦淮茹说道:“你真是这么想我也放心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面她在想:“一大爷这样很危险,以后必须提防着他,千万不能让我知道了我和李副厂长的事,不然就完蛋了!“.
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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