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云镇,唐家。
唐大志在厅堂里,不安的踱着步子。
一个奴才打扮的老者,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怎么样?见到大国师没有?”唐大志停住步子,紧张的看着跑进来的老奴。
“家主,见到大国师了,您的意思也转达了。”老奴的脸上有着沮丧,“大国师只说了一句,你去吧。”
“哎!”唐大志跌足,一脸的悔不当初。
“咱唐家有夭娘这条线,原本是可以扶摇直上,做大陆上最最顶尖世家的!”
“要是那样,连十一国大王,都要给老夫面子。”
“可惜当年三志害死了唐学而的父亲唐志定,谋夺了他的家产!”
“也怪本家主没有眼光,陆朝歌一次次的冒险,我都没有跟随,还害怕会因他而惹祸上身,被抄家呢!”
“现在倒好,陆朝歌成了大陆至尊。”
“平了二志和三志的坟,人家也不领情,咱唐家还是高攀不上堂堂的十一国大国师。”
“也是,也是,要换了任何人,也不会理老夫了。”
“都是老夫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唐大志满脸的懊恼,自言自语。
攀不上陆朝歌这条高枝,唐大志想死的心都有。
陆朝歌一次次冒险,他一次次冷眼旁观,要是每次都发声,表示一下支持,结果肯定不一样。
“家主,陆朝歌怎么着也跟咱唐家有很深的渊源,要不是咱唐家出的夭娘收养了他,他能有今天吗?”老奴不满的道,“三爷害死唐志定的事情,又没有确凿证据。”
“我们唐家给了夭娘什么?”唐大志摇了摇头,“从前,咱们唐家除了每季问夭夭生药铺上缴利润,从来没有帮过他们的忙。”
“三志还屡屡找他们的麻烦,怨恨都结下了。”
“家主,老奴倒是有个办法。”老奴谄媚的说道。
“你说。”唐大志连忙道。
“您只要肯卑微一点,在陆朝歌面前卑躬屈膝,痛哭流涕,请求他的原谅。陆朝歌看在……”老奴说道。
唐大志心如死灰一般,叹了口气,摆手道:“算了,老夫……老夫拉不下这脸。”
“唐家主可好呀?”一个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呦,王强王家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唐大志收敛起悲催的表情,假装惊讶的道。
“您不是说跟大国师的渊源很深,要带着兄弟们,到京城吃香的喝辣的吗?”王强笑了起来,“这都过去好些天了,我来探听探听。”
“那当然,陆朝歌是夭娘从小带大的,夭娘姓什么你知道吧,有了这渊源,十一国的国主对我老头,也是得毕恭毕敬的。”唐大志捋着胡子,假装得意的道。
“可是方才我听到,老奴才叫你给大国师下跪什么的?”王强这样说着,眼神也是有着古怪。
“王强,你敢偷听本家主说话!”唐大志立即就怒了,握着拳头咆哮一声。
“我可什么都没听到,只听到后面老奴才说的话。”王强嘿嘿笑道,眼神有着幸灾乐祸。
“你这废人,大国师都废掉你的修为了,我唐家你还敢非请擅入!”唐大志气得跳了起来,大声咆哮,“你滚,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王强修为已废,也不敢嚣张,只好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
李家打铁铺。
闺房内。
“我男人太强了。”李靓的眼神中,又是有着崇仰,又是春水泛滥的样子,“没想到,这才短短一年过一点点,我男人就成了大陆上的至尊。”
“连十一国大王,都要唯我男人马首是瞻。”
“我给你纠正下!”蓝晓梅声音有点大,很不忿的样子,“陆朝歌不是你男人,是我男人!”
“美的你!”李靓白了坐在旁边的闺蜜一眼,“就知道想入非非。”
“本姑娘跟陆朝歌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
“有你什么事?”
李靓这样说着,眉目中也是有着得意。
“不羞,不羞!”蓝晓梅刮了刮自己的脸蛋,“姐姐跟你的大陆至尊哥哥,从小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吧?”
“你倒是个明白人。”李靓看着蓝晓梅,眼中有着狡黠,“怎么样,知道不是对手了吧?”
“哪能呢?”蓝晓梅的眼中,却是突然有了失落,“我们两个,其实就是同病相怜之人。”
“要比起来,我们还不如张婉柔,人家天天可以和大国师一起生活。”
末了,蓝晓梅叹了一口气。
“那个S娘们!”李靓的眼中,适时的有了一些嫉妒,“她就是卖着可怜,靠近咱的大陆至尊哥哥的。”
“不过,她也就是个丫鬟命,咱的大陆至尊哥哥看不上她。”
“你还说!”蓝晓梅的眼中有着沮丧,“前些日子都传开了,陆哥哥都跟她手拉着手逛街了。”
“没有的事!”李靓挥舞着小拳头,“我爹跟陆哥哥熟着呢,夭夭生药铺里的事,都瞒不过本姑娘。”
“张婉柔只是想要自荐枕席罢了,陆哥哥看不上她。”
“倒是夭娘,想要本姑娘做她的儿媳,天天都在期待,想到都忧郁了。”
“你就吹吧!”蓝晓梅掩嘴轻笑,“夭娘想你做儿媳,想到都忧郁了?她是想本姑娘好不好。”
“本姑娘多白,眼睛多水灵,脸蛋多漂亮……”
“臭美的你。”李靓轻叱一声,拿起桌子上的一面铜镜。
蓝晓梅立即把脸凑了过来。
镜子里,立即映出两个美人的影子。
“妹妹你看,这脸这嘴这眼这眉这鼻这唇,姐姐比你美多了。大陆至尊哥哥怎么选,也是选你姐姐。”李靓得意的道。
“臭美,这脸这嘴这眼这眉这鼻这唇,妹妹比姐姐漂亮多了。”蓝晓梅不甘示弱的道。
“反正,今天晚上,夭娘叫本姑娘过去她生药铺里,跟陆哥哥一起过夜。”李靓的眼中有着憧憬,“反正今天晚上,你姐姐跟陆哥哥,生米要煮成熟饭了。”
“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吹的吧你!”蓝晓梅满脸的不相信,“夭娘忧郁,是因为想那个为她挡剑而死的伍飞羽,才没你什么事呢!”
“说来怪可怜了,听说无数个夜里,伍统领在夭娘的窗前,单膝下跪,说着一些情话。”
“真浪漫!”
“什么时候有男人能这样对我。”蓝晓梅这样说着,眼中有着憧憬。
“这一对鸳鸯,怪可怜的。”李靓说道,言语中有着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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