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值夜的密探,还在屋外的院子里巡逻着。
陆朝歌没有休息。
他盘膝打坐,眯着眼睛,在养精神。
就在半刻钟前,陆朝歌的修为,突破了聚气大圆满。
此时,陆朝歌感觉身上体力充沛。
他的灵识,时刻注意着四面八方。
突然间,陆朝歌听到了异常响动。
“快靠近我。”陆朝歌豁然睁开眼睛,急忙道。
“少爷,您叫我?”值夜的齐国密探望了过来,问道。
“是的,有贼,你不是他们的对手。”陆朝歌这样说着,这句话也说给偷偷潜伏靠近的修士听。
值夜的齐国密探闻言,心中大惊,急忙跨步,朝陆朝歌奔去。
“哼哼!你倒是挺警觉。”屋外,一个好像公鸭子一般的声音,冷冷的道。
而后,陆朝歌看到一个内官打扮的中年修士,飞身而上,站在围墙顶上。
那太监看着陆朝歌的眸子,透露着森寒,就好像眼镜蛇一般。
“都出来吧。”陆朝歌不惧道。
“就我一个。”站在围墙顶上的中年太监回道。
“就你一个?”陆朝歌反问一声。
“就本公公一个,便能杀了你,还有你这里,所有的齐国奸细。”中年太监冷哼道。
“放屁!”陆朝歌手一抖,就见一道黑光,从窗口疾射而出。
中年太监闷哼一声,就见他痛苦的捂住了胸口。
他的眼睛瞪着,表情狰狞而扭曲,直挺挺的从围墙上栽了下来。
又一个人影,翻身上了围墙。
他的身手
,比刚才的太监好得多。
他是一个老太监。
“这个死鬼,真是不自量力。”老太监低头,这句话明显是在嘲讽方才死去的中年太监。
嘲讽完了,老太监又盯着陆朝歌,道:“你倒是有点意思,值得本厂公副使亲自出手。”
“你是东厂还是西厂的太监?”陆朝歌问道。
“你一个将死之人,本公公就不瞒你了。”老太监说道,“本公公司职东厂,是厂公大人之下第一人。”
“叫你东厂的厂公出来。”陆朝歌轻叱一声。
“你算什么东西?”老太监冷笑,“厂公大人何等地位,杀你一个陆朝歌,厂公大人还要亲自出面?”
“他来了。”一个身穿儒衫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站在外院,身子沐浴着月光。
“大国师说他来了,他就来了。”
“齐王!”老太监的声音,充满了惊骇欲绝。
作为楚王身边的老太监,他自然见过齐王的画像。
“好好的齐国大王你不做,竟然来我大楚寻死?”
“嘎嘎嘎,有意思。”一名老者嘎嘎笑着,飞身上了围墙。
很明显,他的身手比方才的老太监,还要好很多。
这名老者正是东厂的总管大太监,厂公魏忠心。
“田胤,看来你是不知道,壹京是什么地方!”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我大楚都城出现!”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本公公面前出现。”
“你知不知道杀了你,对本公公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
?”齐王冷声问道。
“杀了你,本公公至少能提督东西两厂,成为有史以来我大楚国唯一一个提督两厂的掌印太监。”魏忠心盯着齐王,眼中有着杀气,也有着贪婪。
“那,还不是一条狗?”齐王淡然道。
“田胤,你竟然敢侮辱本厂公。”魏忠心怒不可遏。
“陆兄,朕说一条狗是狗,算不算侮辱。”齐王看向陆朝歌,语气淡然的聊道。
“田兄是要把他跟一条普通的狗比,还是跟一条骟过的狗比?”陆朝歌也是以平常聊天的口吻,淡然说道。
“骟过的吧。”齐王道。
“好好好!”魏忠心气得浑身发抖,“你们竟然敢唱双簧戏,侮辱本厂公!”
“不过不要紧,本厂公怎么会跟两个将要死的人置气?”
“楚王就派了你们几个阿猫阿狗来?”陆朝歌嘲讽问道,也是有意试探。
“哼哼!”魏忠心哼哼冷笑,“陆朝歌,你也太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也值得我王亲自下令杀你?”
“实话告诉你吧,我王前天新封了个‘媚妃’,是你们越国的大美人,六天前封了个‘丽贵人’,也是你们越国的大美人。”
“我王现在,天天在王宫中宠幸两位大美人,哪里得闲管你这种小人物的死活?”
“‘媚妃’是越国人?”陆朝歌有所预感,急忙问道,“她叫什么?”
“你果然跟媚妃有点渊源。”魏忠心听陆朝歌问起媚妃,
却并不吃惊,反倒好像不出所料,“难怪本厂公听说,媚妃一听到别人提起你的名字,就是咬牙切齿。”
“陆少侠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难道曾经也有过强.奸未遂的光辉历史?”
陆朝歌知道苏媚艳跑来楚国,做了媚妃,肯定又是要给他使绊子。
他的心中,自然有着怒火。
陆朝歌的表情却是不愠不怒,他也不解释,却道:“你一个骟过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谈论男女之事?”
魏忠心最讨厌别人提他的隐疾,听到陆朝歌又一次提起,气得他呼吸粗重,脸皮不断的抽搐起来。
这时候,陆朝歌却当围墙上的两个目光阴沉的老太监不存在一般,对齐王道:“田兄,这两个老东西,都交给我吧。”
齐王的眼中好像也只有陆朝歌,回道:“陆兄,你太谦虚了。虽然说能者多劳,但是朕最近突破到了丹境,却是手痒痒了。”
“好,那个副使,给田兄练练。”陆朝歌和齐王三言两语,好像就决定了两只阿猫阿狗,该由谁来宰杀一般。
魏忠心冷冷一笑,叱道:“田胤,你唬谁呢?你们小小齐国,再过个五百年,也出不了一个丹境修士。”
齐王也不多说话,直接运转玄功,身上突然有了一股凌厉的气息。
这正是丹境修士特有的气息。
魏忠心一看到齐王露出丹境气息,眼目中立即就有着骇然。
不过很快,他便又露出不屑之色,冷笑道:“既然齐
王已经突破丹境,就应该珍惜一条小命,不该千里迢迢的赶来壹京,把一颗大好头颅,送给本厂公大人做夜壶。”
齐王的身份何等尊贵,何曾听过这般侮辱的话?
魏忠心言毕,齐王立即勃然大怒,指着对方脑袋,回敬道:“等你死后,你的脑袋将会成为我大齐青楼的夜壶,人人得而溺之!”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连包子铺周遭的空气,都有着凝重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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