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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除病毒的办法有很多,其中比较有效的一种就是找到病毒独有的特征然后将文件进行隔离查杀。
五一期间,纪茜去了台岛进行巡回演出。
而张信则独自来到了香江,在看到白头宫官网上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他终于笑了。
他找了个没有监控的黑网吧,然奇偶将一个病毒的特征要点通过一个虚拟IP的睿士邮箱发给了白头宫办公室。
在停摆三个交易日之后,美旗国终于宣布克服了“SEVEN病毒”!
“这是美旗国的又一次伟大的胜利!”
张信摇头笑笑,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此时的他一个人待在香江国际机场的 候机大厅内,手里拿着的是一张飞往希那的机票。
这次五一长假,他将要去贝尔格拉德一趟。
因为太保在前天终于与他取得了联系,但是这个家伙却被当地警方给扣留了,原因是他打了一个当地的大学生,就因为对方死缠着陆静静。
而随后周太保非法入境的事情就暴露了,华国大使馆也对这个家伙的乱来感到头疼,索性让警方关他一阵子再说。
不过,经过大使馆和希那学校、太保原来学校沟通之后,正准备遣返这厮。太保也不知是在贝尔格拉德认识了什么样的一个“外国哥么”,居然用那个人的电话给张信打了一个长途。
他不想被遣返回去,他想留在贝尔格拉德。
这让张信也感到为难,因为在他详细的了解过之后才知道太保 面临的局势
比他自己知道的其实要严峻得多。
周太保的原学校基本已经通过了准备开除他的决定。而且本着涉外无小事的原则,太保回国之后还要面对的是法律的审判,虽然可能是缓期,但是却意味着太保之前二十年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张信不得已亲自联系了正在贝尔格拉德的薛淑学姐。
也正是从薛淑这里,张信了解到了周太保即将面临的全部流程。
塞国会先将他进行罚款,然后送到希那,进行第二次罚款,再被押解回国。不过薛淑也提到了一个细节,华国大使馆没有对塞国警方正式提出要求,这只是一个口头的约定而已。所以,这里面就存在可供操作的空间。
这种事,在国内是没有任何操作的可能性的。只能在塞国和希那方面动一动脑筋,这也是张信不得不暗中亲自前往塞国的原因。
飞机抵达希那后,张信甚至没有时间去看一眼自己家在希那购买的那个庄园。就与在希那机场专门等着他的薛淑汇合了。
“这算不算你主动送上门来了?”薛淑见了面就开始调笑他。
“感情您还真把自己当成地主了?”张信随口笑着回了一句,没办法欠了人情就得给人笑脸看,不能再横眉冷对的装高冷了。
已经变成了一头短发的薛淑显得极为干练和清爽,她“大大方方”的伸出了右手。张信却大大方方的将右手藏到了身后。
“怎么,我们华人时兴的握手礼都不会了?”
“我万分尊重学姐,时刻牢记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教诲!不敢冒犯!”
“除非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否则能做出让我一个女士呆呆把手举在空气中的举动?”薛淑忍不住就想激将一下他。
可张信面对薛淑时,脑海中的警报一直在响,根本不为所动。
“呵呵,学姐说笑了。我是刚刚扣过鼻屎的!”
薛淑失笑放下了手:“你怎么这么会找借口,还是如此清新脱俗的理由。”
“那我们是一起吃一顿,还是现在就准备去塞国?”薛淑上前了一小步,却有趣的发现张信根本没有后退,反而低头看了她一眼。
“学姐似乎是一直没有睡好的样子。”
薛淑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没有黑眼圈啊?
“如何见得?”
“学姐眼角有几小颗睡眠不足而导致的眼泪沉淀物存在。”
“嗯,眼屎么?”薛淑没好气的笑道,“乱说话,我刚才对着镜子打扮.....。”
薛淑立即发现自己被张信他给套路而导致她露馅了。
“呵呵,狡猾的家伙!”薛淑冷哼了一声,直言不讳的说,“这还有好几天呢,可别被我抓到机会哦!”
“求放过行不行?”
“看心情吧!”得,女人但凡说这句话就等于给出了否决的答案。
下飞机后的第一顿饭是在希那的一家餐厅解决的。不是张信不想立即前往塞国找到太保这厮,而是薛淑真的在希那当地找到了一个可供利用的人。
“这位周先生,”对面的胖子是小镇红十字会的负责人,也是第一个骗了太保钱的人,“他很慷慨的给我们小镇红十字会,捐献了六千美刀,这个确实是有转账记录在的。是我们小镇红十字会的户头,这点是没错的!”
胖子吃得满嘴是油,看上去似乎是个很豪爽的人。事实也是如此,他要起钱来真的很豪爽。
薛淑在给两人翻译的过程中,很是犹疑了一会儿。因为这个胖子开出的价码是要张信给他的红十字会“捐献一万两千美刀”,在薛淑看来这不是一笔小数字。
“告诉他,成交!不过,他还需要提供一封起码是市里红十字会开出的感谢捐款证明!写给周太保的!”
“没问题,我的兄弟,不过要再加两千美刀!”
“我出三千,今天就要!这是一半的订金!”张信直接拿出七千五百美刀,推到了胖子的面前。
听到薛淑的翻译之后,胖子一点都没犹豫,抓起美刀就起身办事去了。
薛淑有塞国通行的记者证,而张信则是有楠银资本开出的投资考察证明,在半夜拿到“感谢信”之后,他们一大早就前往了边境检查站。
“你看上去似乎没有睡好?是异国他乡的床没有自己家里的软和,还是因为某个大美女没在你身边啊?”过境巴士上,薛淑不无开心的又在调戏张信。
有些睡眠不足的张信没有理她,自顾自的补觉。
昨晚在酒店里,这个学姐起码敲了他四次门:分别是十点、十一点、一点和两点。他只在第一次开了门,然后几句不合就将人给推出了门外。
这路上还有一天多的时间,还真有得熬!
薛淑咬着嘴皮,有些恨恨的说:“你可小心真的惹火了我。我可真的甩手不管你的事了,看你如何是好!?”
张信闻言就把头一偏,大声的打起呼噜来。
“哎呀,你好歹用心点!这打呼的声音也太假了吧?”薛淑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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