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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自行车在通往贝尔格拉德小路上飞快的骑行着。
在挑战赛中败下阵来的伯德,正用单车带着太保往贝尔格拉德前进。
伯德是贝尔格拉德大学中文系的学生,而周太保要找的冉静正好是中文系一位教授的临时助教。、
至于伯德追求过冉静的说法,其实不过是大学生们日常的吹嘘而已。伯德其实更喜欢的是身躯更为火辣的欧陆妹子。
不过他们班上男生都说冉静是他们的情人这件事,还真是一个事实。因为所有的女助教都会被本班的学生冠上这个名头。
伯德知道太保这个人。
因为在一次全班聚会中,冉静喝醉了之后,在与大家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冉静每次喝哭了之后,好几次都深沉的提到了“周太保”这三个字。
加上伯德的父亲刚好是个不小的官员,于是经过伯德的运作,太保此时正在被他“押往”贝尔格拉德的途中。
“我曾经想过,从家乡骑到首都的这条小路,我第一次用单车载的人必须是我的姑娘。天啊,你看,周!你让我损失大了!”
太保在车后大声的迎着山风对他喊:“哥么,放心!只要你去华国,我保你吃喝玩乐一条龙!”
“一条龙?”伯德对中文还是不太熟悉,“你要送我一条龙?天啊,你们华国人果然养的有龙么?!”
“哈哈,伙计,你想多了,那是神话,”太保这几天的经历太过起伏,这让他对这个伙计充满了好感,“我的意思,就是所有好玩的,我全包了!”
“那你可要准备好破产了!我可是一个不会客气的人!”
“呦呵,伯德。你居然懂得说客气两个字!”
“我的中文可是全班前几名!你听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刀(倒)吃葡萄比(皮)......。”
“八百泡饼奔背锅(八百炮兵奔北坡),啊~~~~,抓好啊~下坡了!”
“啊~~~~!”
太保好笑的对伯德说:“伯德兄弟,下个坡而已,至于这么兴奋么?”
“上帝!我的刹车怀(坏)~~~了!”
“啊~~~啊~~~,”两个带着颤音和高亢情绪的男高音此起彼伏的在巴尔干的某个小山坡上远远的传遍了四周的山野。
“我顶你个肺~!我X你仙人板板!伯德,你个害人精,你在或乱形(武陵土话—指做扯淡的事)啊~!”
伯德一边惊恐的叫着,一边还大声的问太保:“周!或乱形是什么意思!?仙人板板我知道,我的华国同学告诉过我,那是赞美我的祖辈的意思。”
周太保忍不住笑意盖住了恐惧,大声的笑着喊:“就是我要跟你做兄弟的的意思!”
“哦~!我又学到了!周!”
“啥事?”
“我要跟你或乱形!”
太保立即风中凌乱。
“注意,更大更陡的斜坡到了,周!准备好了么?”
“我已经抓紧了~!”
“不是,我是说准备~~~大声的叫啊~~!”
两个人一路鬼哭狼嚎的杀到了贝尔格拉德的入口,伯德轻巧的一捏刹车,单车慢慢的就停住了。
“你个伯德~!我去!”周太保双腿酥软的跳下了单车,感情这家伙一直在开玩笑~!
“哈哈哈哈,昨天的那一脚之仇我现在算是报了!”伯德也跳下车大笑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小气!?”
“呵呵,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冉静同学就跟我们说过,你们华国人讲究君子报仇,要从早到晚!”
听到冉静两个字,太保笑了。
“进城!”
“进城!”
“周!举起手来!”
“干嘛?”
“该死,你是忘记了我是押送你来这里的么?”
进入贝尔格拉德比太保想象中的要容易的多。在他进入城区之后,才发现他能轻松进城的理由。
城里到处都是浓烟和轰炸过后的废墟,在塞国人看来,这座城里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目标让北阅的飞机和导弹来轰炸了。
伯德将单车寄存在了一个附近的人家,他带着太保徒步向大学的方向前进。街道上满是弹坑和倒塌建筑的残骸,骑单车根本还没走路来得快。
贝尔格拉德大学的校门口,一个国际救济站正在发放食品。
一头金发的萨德正温柔的对着一个华国女生在嘘寒问暖。
“静~!昨夜你睡得好么?飞机嗡嗡的叫了一个晚上。我恨不得拿出我的手枪将他们像小鸟一样的给打下来。”
华国女生礼貌的笑了一下,却没有做声,似乎专心致志的排队才是真正值得她关注的事情。
“静~!”萨德转了转眼睛,有些不甘心的叫了对方一声,“昨天我发现几里路之外,居然还有个开在负一层的咖啡厅仍然在营业,领过东西之后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多谢,萨德先生,”冉静还是很有礼貌的拒绝了他,“但是我还有功课没有做完,我不想浪费时间。”
“哦,天啊,”萨德夸张的叫了一声,“你们华国学生为什么总是这么勤奋?你要知道现在可是战争期间,你应该为自己的安全做打算,起码找点能让自己放松点的事情去做,不是么?”
“战火的破坏性更让我觉得紧迫的是人的一生实在是太过短暂,萨德先生,我说过的,我不想谈个人问题。”
“呵呵,女士。你还在为那个前男友,哦,不,是前前男友所留恋么?”萨德指了指自己说,“也许你会发现更精彩的风景!”
“萨德先生,也许您该换一个女士去试试,因为我从来就没打算去华国大使馆避难,也不会带上任何人。”冉静说完这句话就继续回过头排队,仿佛这个萨德就是一处空气一般。
萨德有些恼怒的准备上前与冉静“理论理论”,但是周围同胞们鄙视的眼神让他有些心虚。
就在这个时候,凄厉的空袭警报再次响了起来。
塞国此时的防空雷达已经已经损失殆尽,现在的防空警报依靠的是胆大的民兵在山顶观察天空得到的情报。
不过等警报传到贝尔格拉德,北阅的机群已经一个俯冲到了城市的上空。
一团火焰猛的在离学校大门百米外的建筑上燃起,巨大的冲击波比光线扩散的要稍微慢一些。无数的碎石和杂物飞向了正在校门口排队的人群。
萨德下意识的拉了冉静一把,将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冉静惊恐之际,心里却是一阵解脱和嘲讽。呵呵,男人。
突然一个比萨德要矮上一头的身影,猛的冲过来将冉静抱在了怀里。冉静微微感动之际,却有些恼火,因为这个人的举动虽然是在保护她,但是这样子的抱法却实在是太过亲密了些。
她刚要挣扎,却突兀的闻到了一股很久不见、却极为熟悉的气息。
她猛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人。
太保有些无措的看着陆静静:“怎么了,静静,刚才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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