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谁?
我。萧青。
涟漓眉头微皱,走过去刚打开门,便看见了门外穿着灰蓝色军装的男人。
他身后的两个兵见了这穿着红色旗袍的妩媚女子,直愣愣的看着她那双魅人风情的双眼,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来了?女子似乎很是厌恶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细眉冷冷的皱着。
徽州不比占平,这里的兵几乎什么坏事都干过,那种大胆冒犯的眼神更是从不会掩饰。
萧青看着她冷淡的面孔,动了动挡住身后人的目光,温和的微笑着:去我那坐坐吧。
不了,天一转晴我就离开。
去坐坐吧。萧青看着她的眼神中,莫名多了些祈求,嗓音一就轻和温雅:船走时我送你到港口。
好
他们走后,又一群兵浩浩荡荡的包围了酒店。
这阵势,是南阀军司令,闵沉。
是一位三十多的男人,身形高大,一脸高高在上的强势作态。
他猛地把枪拍在桌上:江黎在哪个房?
前台侍应生脸色一白,连忙跪地:那位小姐刚走
走了?闵沉眼神沉沉的看着他,语气暗含威胁。
是啊,她在大厅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拎着行李走了。
他在维护她。
眼前这司令,强抢女人、杀人夫子的事情没少做过。
闵沉冷哼一声,谅他也不敢骗自己,转身吩咐:给我挨家挨户的找。
是!
在街角的三层小别墅里,萧青放过来一杯红凉茶:这次海面风暴估计会持续三天,三天里,你就先住我这里。
为什么?她定定的看着他。
萧青垂眸,双手捏在一起,喉结上下动了两下,欲言又止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说了句:我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他低头间,涟漓看到了他锁骨处的几点结痂的牙印,眸光一深。
萧青抬手扯了扯领子,遮住那不堪入目的伤痕,按在沙发边缘的左手格外用力,指甲微微发白。
闵沉可能在找你。
【南阀军司令,贪欲强势,男女通吃。】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立刻离开徽州。萧青遮住眼底的不舍,嘴里满是苦涩,淡淡的出声。
他找我?她靠在沙发上,一脸不在意的笑着。
萧青心中愈发的凉。
她不知道他的手段,不知道他的变态程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处境多么危险。
想着,萧青一刻都等不得,忽然起身一把把她拽起来,焦急之下也没个轻重,拽的她差点栽进他怀里。
诶?
我立刻送你走!
萧青,你胆子愈发的大了——这声传来,她被身前的男人挡住,没能看见来者,只感受到了萧青身体突然僵硬,甚至微微颤抖。
抬头看去,他脸色都白了几分,嘴角再无优雅随和的笑,眼中还有残余的愤怨。
闵沉身材伟岸,长的并不出众,但那一身强势嚣张的压抑气质让人不敢直视。
他走了过来,萧青挡在她面前,说:你够了没有!这是占平来的,你怎么也敢动!!
占平?闵沉冷笑一声,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将他甩到一边,如鹰般侵略性极强的黑眸死死地看着女子,里面浓浓的都是贪欲和狠戾。
她不笑时,一双狐眸秋波荡漾,似是被泉水浸泡过一样,又似是浸润了玫瑰的汁液,美极而艳,艳极而魅,里面充斥的傲然和冰冷是那么的动人心弦。
这女人美极了。
一身都是风韵。
身上的红旗袍衬得她如莹白冷玉般珍贵绝美。
闵沉笑着抬手,想勾起她下巴。
她猛地拍开他的手,满眼厌恶。
连厌恶的模样都美极了。
她就像一直不易驯服的猫,傲然无视一切,却又总引人瞩目招来祸患。
对美的事物人总是有无尽耐心,闵沉并不生气,轻笑了一声,目光在脸上贪婪的黏着了几秒后,吩咐道:把江小姐和萧中尉带走。
萧青看着走过来的兵,颓然的闭上了眼,双唇微颤着。
在无数枪口下,两人根本没机会逃跑或反抗,只能被强塞进车里。
司令府防守更是严密,她若进去了恐怕很难出来,更何况不知道会经历些什么。
【女主在司令府。】
‘那更不能去了,目标是反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徽州百姓几乎都麻木不仁了,告示一发,不需要闵沉抓人,百姓就直接把你扭送过去了,你自己根本跑不出徽州,除非季来救你。】
【要我说,随机应变吧。】
此时,已经和原线激情完全偏离,一切都是未知数。
涟漓被关在司令府的西厢房中,萧青是被闵沉强硬的拖走的。
一直到房门被关上,萧青都一直看着她。
对视的最后一眼,他眼神平静黯淡,似乎知道自己将要遭受什么一样。
那一晚,她没点灯,屋里黑漆漆的。
涟漓坐靠着门,桌上是没有动过的饭菜。
门外两个守兵低声地说着闲话。
萧中尉人多好啊——这年头长得好看也是罪。
唉,里头这位不也是吗?另一人无奈的回答:真的,我还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呢。
再美,不还是会被毁了。
唉——诶?你知道占平来的那一个女的吗?
姓余的那个?
对对,我给你讲啊他声音又低了几分,涟漓听不清了,只听见最后另一个人冷笑了一声。
两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睡会吧,那家伙来了我会叫你的。】
‘嗯。’
此徽州非彼徽州,不要对号入座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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