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要干什么?!涟漓冲上去一脚踢翻了抓着女人的男人,将父母护在身后,略显稚嫩的脸上一片恼怒。
男人痛的吸了口冷气,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见是她,冷冷一笑:呦,竟然从监狱里出来了?
你家这个月还没交钱呢,我只能把你家的女人带走喽。
母亲看着女儿的背影,有震惊,有庆幸,有疑惑,但还是把女儿揽在身后:我跟你们走,你们把我的小女儿还回来好不好她还那么小啊
这恐怕不行。男人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了一番,摆着架子缓缓的开口:毕竟我们大哥看上了你家的大女儿,你们又拿不出手就只能委屈大哥要了你们的二女儿,咱也没办法对吧?
当然了,如果你们现在愿意用大女儿来换,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他的眼神在涟漓身上扫了扫。
你他妈的想屁吃!老子跟你们拼了!白江风从墙边捡起一个铁棍,说着就要冲上去。
他脸上还有前几天被打留下的伤口,拿着铁棍的右手小指明显被切掉了。
沅醉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闹剧,眼中平静的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在视线略过女孩的那一刻才带上了人气。
为什么姐姐看起来那么生气啊?
不过刚刚那个男人的意思是不是要让姐姐去换谁?
这就不行了啊
这边对白江风拳打脚踢的男人突然感到后背一痛,整个人受到一个冲力,脸朝下的摔了一跤。
他捂着磕在地上流了鼻血的鼻子,暴怒的要爬起来,却突然被人一脚踢在胸口,被迫翻过了身脸朝上。
上方,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黑发少年,如果不是那双诡异的绿眸,他或许会垂涎这张雌雄莫辨的脸。
但是此刻,明显不是时候。
他,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偷袭,最后还搞得这么狼狈!
你他妈!他捂着鼻子抓住对方的脚腕想把他弄倒,而这个人却纹丝不动,还一脚踩了上来。
咯吧一声腕骨被踩断的声音传来。
男人的嚎叫极其难听。
沅醉眼帘下垂,遮住了些许绿瞳,阴凉弑杀的视线一概的全部落在男人身上,别人的角度看来,如果不是他的动作,这完全就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花瓶。
你刚刚说,谁想要她?少年轻轻开口。
男人骂了他一声,让他滚。
沅醉微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暴躁:你们总是喜欢无视我的问题。
我在很认真的问你。
我不喜欢你的语气。他很平静的说了一声。
这个看起来瘦弱娇贵的少年竟然一只手将五大三粗的男人拎了起来,这种反差太大了。
上啊你们这群蠢货!!男人在这巨大的桎梏中挣扎着:老子白养了你们!
他这群手下刚要冲过去,却突然看到少年轻瞥过来的绿眸,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手攥住一般难受恐惧不敢动弹。
白江风呆滞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幕。
窒息让男人的脸色开始发紫,翻起了白眼。
少年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掐着他的脖子,似乎丝毫不害怕杀人。
那个已经够了,他要死了一个人弱弱的出声,本来就不大的声音在少年看过来之后愈发的小,最后销声匿迹。
涟漓抬脚就要走过去,反被母亲拉住:小漓,别过去,那个人太可怕了。
妈,他在帮我们。我知道啊,可是万一他没事的。
见到这种人,害怕是人之常情。
涟漓在母亲焦虑的目光中,抬手握住了少年掐着男人的手:放下他。
众人震惊的吸了口冷气,有些不敢看接下来的一幕。
好。
却发现少年竟然乖巧甜糯的笑了笑,尖锐森白的虎牙很是可爱,掐着男人的手立刻松开,挽住了她的胳膊。
男人就那样如破抹布一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的一个手下连忙把自己的老大扶起来,畏惧的威胁道:你你竟然敢打程哥!你们完了!等着等着吧,你们完了!
涟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妹妹在哪?
呵,我告诉你了你敢但被沅醉的视线一扫,他迅速的说了个地点后带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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