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不安的舔了舔干燥的唇。
沅醉抿唇微微笑着,直截了当的说:我需要你的血,你给吗?
多少?她强装镇定。
全部。他侧眸而笑,尖锐的虎牙此时仿佛锋利的獠牙一般,让人心凉。
不可能!秦雪后退着,余光看着大开的合金门,转身就想跑。
突然,一片暗绿色晃眼。
冰凉粗壮的蛇尾死死的缠住了她的腰,竖瞳入目,让她瞪大了眼,还来不及恐惧,便又看到了面容诡异的妖艳的王妍心。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女人用尖锐的指甲刮了刮秦雪光滑的脸,妩媚风情的声音和王妍心本人的全然不同。
素黎,带过来。沅醉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中的警报提醒。
好的。她扭腰转身,嗔怒的瞪了一眼挡着门的巨大蛇怪:克林斯基你挡到我了!
蛇怪吐了吐细长的蛇信。
动一动尊尾好吗?
嘶嘶——
你到底说的什么玩意儿?醉醉还等着我把那两个人类带回来呢,赶紧闪开!
克林斯基不情愿的挪了挪,让她走了出去,尾巴尖委屈巴巴的垂了下去。
沅醉笑着:素黎就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委屈啦。
白涟漓那边,已经在一个巨大的地下研究基地中迷了路。
范溪看着陌生的环境,深吸了口气:我们可能走不出去了。
有什么关系呢?
女孩靠在墙边,白裙上干掉的就像一朵朵艳丽的血梅,绝美如花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着,明明才十几岁,却给人一副高不可及的感觉。
范溪眸光颤了颤:你你早就知道的吧?
什么?她勾唇笑着。
沅醉有问题。
嗯哼?
我不信你没有发现我们从始至终都在被他牵着鼻子走!
女孩微微歪头,长发滑落,眉目传情:还记得最初的时候吗?
水晶鞋的破碎,是悲鸣的丧歌。
所以呢?范溪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
在那之前,我曾和那孩子对话,我记得,他不叫沅醉。
范溪浑身一僵,猛的看向女孩看透一切的双眼。
沅醉被砸晕的那一刻,满地的玻璃碎片水晶鞋的破碎,是悲鸣的丧歌
范溪,我说过了,我们可能会死在这里,进来了,我就没想过再出去。她眯眼笑着,黑眸中充斥着无畏和无谓。
原罪,沅,醉。女孩天生赤色的红唇轻轻合动,缓缓的吐出这四字。
那你为什么来找这样危险的一个人?明明可以逃出生天。
因为他不一样啊,对我来说。
你对秦雪不也一样吗?
怎么能一样,秦雪和沅醉,怎么能一样?
随你喽。涟漓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研究室,将刀扔给了他,抬脚走了几步:你保护好自己,在这里等着我。
谢谢。
女孩打开了门,噗嗤一笑,说了一声:你这种人,到底为什么会进监狱啊?
声音随着门再次关上而渐渐变小消失。
范溪坐在一旁白色的台阶上,垂眸不语。
怎么会进来的?
想着想着,他眼中闪现恨意。
喂喂喂,你不按剧本走让我们很生气啊。
范溪抬头,愣住了:王妍心?
我可不是那个蠢女人啊。女人舔了舔唇,灰白的左眼和血红的右眼交辉相应,格外诡谲。
随着一股熟悉的沁人芬芳传来,范溪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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