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时间,陈然才回来,看向窗前站立的女子:他走了。
她突然回头,见陈然脸上有伤,愣了一下:为什么?
他说,他怕会忍不住伤了你,他挺恨你的。
女子垂下眼帘遮住眸中流盼出来的失落和悲伤。陈然心一痛,转身离开,背影有些决绝和寥落。
整整三天,都没有见过他。
再见面时,他身后跟着一群橙色衣服的人。
一名男子出声:你是白韵吧?
你是谁?
我家二公子要见你。
见我?涟漓眉角带着冷意。
陈然说:你就跟他们去吧,一生宠爱,多好?这九安阁有我在。
男子看出她不情愿,语气也不好了:阁主可不要不识抬举,我这身后的弟兄们都不想伤了你,别让我们难做。
她浑身灵力全无,只能任人拿捏,在陈然等人的押送下,被送到一个男子面前。
男子轻佻的捏住她的下巴,脸凑上来:摘下面纱?
女子冰冷恼怒的眼神回答了他。
他笑着,缓慢悠闲的将手伸到她耳后的花卡上。
白纱委地,那惊为天人的脸映入眼帘。
男子呼吸一滞,指尖微颤的拂过她白皙滑腻的脖颈,如羊脂玉般美丽。
陈然笑:世子可还满意?
如此美人儿,陈公子舍得?
陈然:不过一个女人,哪有什么舍不舍得的。
陈公子倒是清风高节。世子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门被合上,世子一把将涟漓推到了床褥中,红罗帐被挣扎的白涟漓无意扯下。
她要动手,系统阻止:【反派会来的,你拖延一下时间,放心,迫不得已我会出手。】
世子见她挣扎的太厉害,眼中一冷,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别不识抬举,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身下女子冷冷的看着他,眼底是颤抖的悲凉。
世子轻呵,俯下身子,吻在她的颈侧。
一手制住她,一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别碰我!
世子用力的咬了一口她脖颈的肉,温柔一笑:别急着叫。
女子眼角落下一串泪,驱动体内最后一丝灵力。
南方…救我
在她衣裳散开的那一瞬,一把剑突然贯穿世子胸口。
压在身上的尸体被扔开,南方看着别处将她裹上,把微微颤抖的人儿抱在怀里:别哭了,我来了。
对不起我以为陈然会好好对你的南方紧紧的抱着她:我以为你和他在一起会比和我在一起开心。
不怪他这时候了,她还在为他辩解。
南方浑身都结了冰一样,心中的嫉恨肆意疯长。
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也明白付出不一定有回报,可心中的不甘还是不受控制的往上涌,吞噬着他的理智与底线。他也懂得她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干净仁慈的人,可是没有办法,他疯了一般的想亲近她。
如飞蛾扑火般决然而渴求。
他虔诚而卑贱的爱着她啊。
自己不过是残余的泥土,想要疯狂的污染她,又想要尽力的守护她,他虔诚而痴狂的爱着她啊。
白涟漓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他的脸,颈侧的牙印还流着血,嗓音虚弱:你这次杀了多少人?
南方神情卑微而温柔:我来救你的。
你杀了多少人?
他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颤抖,最后几滴泪水划过空气:对不起
败类!废物我白教了你她哭着抱住他,哽咽道。
南方轻柔但强硬的抬起她的头,压了下去。
淡淡的清香包围了她。
逐渐下滑的手指被她的泪水打断,南方猛的回神,踉跄的后退几步,不敢再靠近她,眼中倾泄出痛苦与挣扎:对不起
涟漓按住被那世子扯散的衣服,擦了擦嘴唇,敛眸道:你…总之,谢谢。
我们之间都客气到要这么说话了。南方轻笑,眼中惨淡无力:我带你回去,陈然也会在。
哪怕嫉妒你对别人的亲近,我也还是选择压抑自己。
视你如神明,虔诚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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